谢清允有严重的起床气,大清早被裴砚舟打电话叫过来她已经很生气了,但又不敢对裴砚舟抱怨,毕竟他是老大。
当她看到亲嫂子被人欺负成这样,她觉得有必要找个人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那就是影响她睡觉的罪魁祸首。
梁瑾玉吓得一步步后退,一旁的保镖纠结,一副想上不敢上的模样。
梁瑾玉骂道:你们愣着干嘛?保镖对视看了眼上前,裴砚舟冷声呵道:我裴砚舟的人我看谁敢动!裴砚舟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保镖们再次陷入迟疑。
不愧是亲哥。
谢清允朝裴砚舟笑了下,随后转移视线看向那几位保镖:那是我亲哥,先不说你打不打得过我,你们敢动我吗?她又指着简今辞:睁大你们狗眼看清楚,那是我哥的女人,不该动的人别动,小心惹祸上身。
裴砚舟:动不动手,不动手滚出去。
简今辞:……谢清允:……简今辞看裴砚舟:你……这样说话不好。
不会。
裴砚舟目光柔和看她:她也不全是为了你,她是不爽我,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她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尖,小声呢喃:我这不是有机会可以小小的装逼一下,这点机会都不给。
那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这确定是亲哥?打完就滚!谢清允一拳招呼在梁瑾玉脸上,将她踩在脚下说:我哥呢,从不打女人,但是我打啊。
接着一拳打在她眼睛上,她惨叫一声,瞬间,梁瑾玉多了个黑眼圈。
谢清允打量了几秒:嗯……好像不太对称。
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她另一边眼睛上,看着两个眼眶处的黑眼圈,笑着点头:这样才对称。
她的笑在简今辞眼里像是小太阳,可以带人走出阴暗,此时在梁瑾玉眼里,她就像个恶魔。
忘记个事。
谢清允抓着梁瑾玉的头发,让她的头重重的往地上磕,磕伤的位置同简今辞头上伤的位置一样。
她看到简今辞头上的伤,便知道是怎么弄的。
梁瑾玉被狼狈的按在地上,脑瓜子嗡嗡的。
谢清允抬头看简今辞:嫂子,你头上的伤是她弄的不?简今辞顿了下:不是。
不是……谢清允低头看梁瑾玉,笑,露出好看的小虎牙,像个小恶魔:不好意思,磕错人了。
梁瑾玉双手握的死紧: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谢清允无辜的耸耸肩:我道歉你就要原谅我,不原谅我就是你的错,你既有错,我再磕你一下不过分吧。
抓起她的头发砰的又是一声闷响,伴随着痛苦的尖叫。
简今辞:……这话有问题,但又好像没问题,她靠近裴砚舟:你教的?裴砚舟:……他伸手将她圈在怀中:我在你心里就这样?嗯。
简今辞:差不多。
裴砚舟无奈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你说是就是,今天不跟受伤的小朋友计较。
但我有必要洗清嫌疑,她这样是跟她另两个不太正经的哥哥学的。
不是我。
简今辞半信半疑的哦了声。
谢清允站起来,不是梁瑾玉,那肯定就是简颖,她走到简颖身边笑着问:是你吧?简颖两个脸颊被打的高高鼓起,正准备怒骂,谢清允完全不给她机会,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往后仰,砰的一声撞在地上,这个姿势好像磕了个响头。
谢清允满意的起身拍拍手:等下用酒精消毒,真脏。
经过这一通发泄,起床气全然消失不见。
她走到简今辞身边,提起药箱:嫂子,我们走,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这里交给我哥。
简今辞看了眼裴砚舟,裴砚舟朝她点了下头,她跟着谢清允出去。
裴砚舟车上,谢清允用酒精给手消了毒:脏死了。
简今辞知道自己没伤到别处,谢清允不放心还是检查了一番,确实没伤到别处她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