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钥…钥匙…孟夏用尽力气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把钥匙,话落直接晕了过去。
只见东小狸快速捡起钥匙,没有丝毫犹豫就打开了她和宴陵洲之间的手铐。
随即蹲了下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只有指甲盖大的小盒子,一个响指,那盒子竟突然变大了。
这盒子是她在上个世界完成工作的时候顺手薅来的,后来觉得很好用,就随身带在了身上。
打开盒子里面有上次从系统那儿抠来的消炎药和绷带。
她伸手将孟夏的衣服一撕,露出了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胸口。
快速的从盒子里找出了之前存的血清,找到静脉迅速注射了进去。
然后将消炎药粉撒在了伤口上,给他止了血,包扎好了,动作行云流水。
好了,没什么生命危险了,把他带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东小狸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
宗主,要不我还是去找医宗的来瞧瞧?季秋明显信不过她。
先把他带回去,否则在这里又被咬了,我可没那么多血清,至于你们信不过我,自然可以找医宗来复查。
东小狸开口。
宴陵洲目光落在她额头的细汗上,缓缓开口,吐出四个字:信得过。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
东小狸对着他莞尔一笑。
这可是22世纪的高科技,若是连一个小小的蛇毒都清不了,岂不是太呆了?将孟夏带回流云宗之后,因为来的时候只有三匹马,所以回去的时候,东小狸还是只能跟宴陵洲同骑一匹。
等到流云宗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宴陵洲的怀里睡着了。
宗主…季秋本来想叫醒他。
宴陵洲手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噤声。
随即打横一抱,径直将她抱回了院子。
摇光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羡慕。
虽然宴陵洲说着信她,但是季秋不信。
他不能把孟夏的命赌在这个柏阑宗的女子身上。
所以他背着所有人偷偷去了医宗。
半夜。
东小狸在睡梦中似乎抱到了一个很舒服的东西,她使劲儿往里面拱,脑袋往前一撞,砰的一下,一阵轻疼,瞬间就醒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宴陵洲幽幽的看着她,而自己则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唔…阿宴,你好舒服啊!东小狸又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脸蛋。
去那边睡。
宴陵洲指了指地上的被褥。
东小狸直接耍无赖,把他抱的更紧了:我不,我都已经上了贼床了,休想让我下去!她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阿宴,手铐都已经解开了,你怎么还跟我同床共枕?前几日是因为两个人被绑在一起没办法,今日呢?她记得她好像很早就睡着了,是被人抱回来的。
你救人有功。
宴陵洲硬着脖子,摆过脑袋。
东小狸睡意一下子就没了,整个人往上一趴,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小鼻子靠近他的耳根嗅了嗅:那我救人有功,就没有别的奖励了吗?你还想要什么?宴陵洲躲着她的眼神。
你说,我走了你会想我。
东小狸伸手勾住了她他的脖子,两个人一上一下。
宴陵洲感觉自己此时身体十分燥热,呼吸开始沉重:不想。
那我也不会让你忘了我的。
东小狸抿了抿嘴,直接欺身而上,嘴唇主动贴了上去,但也止步于表面。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下子被人扣住了,身下的人猛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下一抱,压在了身下。
东小狸瞬间瞪大了眼睛,嘴上的那层禁锢也被冲破,宴陵洲像是一头肆意进攻的猛兽,不停地撬开每一座防守的城门。
两军交战,互相拉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面前的男人才放过她。
东小狸大口呼吸,脸色微红。
她没想到宴陵洲竟然会反客为主。
就在她盯着他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突然起身,推门而出,独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东小狸:???这算什么?脱完裤子就跑?宴陵洲!你这个王八蛋,你是真的没有心啊!殊不知门外的人浑身滚烫。
快入冬的寒风本就吹的人刺骨,但是依旧压不灭他周身的火。
坐在院子里,他双腿盘起,运转周身斗灵都无济于事。
竟然比上次傲显宗的药还厉害,该死。
谁都不知道,宗门之首的流云宗宗主为何半夜跳入了冷的如冰块的湖中,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东小狸一夜未眠,宴陵洲也在湖里泡了一夜。
第二天,她还未见宴陵洲的声音,瞥嘴:切,搞得谁还愿意见你一样,呸,渣男!也好,没人管着她,她一会儿就偷偷溜走。
不过溜走之前她还要去给孟夏换个药。
刚到孟夏的院子里就看见了摇光正低头熬着药,面容清雅,举手投足之间尽带仙气。
小狸姑娘。
摇光看见她愣了一下,快速起身,微微行了一个礼。
东小狸笑的更甚了,不愧是美女,就连声音都让人觉得如沐清风,她毫不吝啬的夸奖:你真美!摇光惊疑,指了指自己:我?对啊,怎么这么好看啊宝贝,美的我心跳加速,呼吸加快!摇光听着她的夸奖之话,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还有些不好意思:多谢姑娘谬赞。
谬赞?哪儿有谬赞,我都是实话实说!东小狸摇了摇手中的箱子:小美女,你等着哥,哥去给孟夏换个药就出来陪你。
摇光:…?房间内。
孟夏恢复的不错,已经醒了,看见东小狸之后,本想下床道谢,可是刚动两下就把伤口撕裂了,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啪——东小狸一巴掌拍在孟夏的脑袋上:动什么动?孟夏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要是真想谢谢,就好好养着身上的伤,活着才有机会谢,死了你拿你在阎王那儿积的十辈子德来谢我吗?东小狸淡淡的看着他,将药和纱布拿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扯开他的衣服,被他紧紧的捂住了。
姑娘,不可,你可是宗主的…孟夏话还没说完,衣服就已经被东小狸撕开了:是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