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苏末,代我向霍凉瑾问好。
对面的声音奸诈又阴险。
你是谁?苏末警惕,眼皮子居然莫名地跳动起来。
你的父母在我手上,不想他们死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苏末的眉头在这一刻紧紧蹙起,养父母是她唯一的软肋,苏州的人居然敢!苏末没有说话,挂断电话,给养父母都打了回去,却发现没有人接听,又打给邻居,邻居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开门了,也没有见人。
这下,她终于信了。
经纪人这时从门外进来,拿着一个信封,这是你父母给的,说让你自己看。
苏末刚打开,上面写的东西让她无比愤怒。
要想你的父母活命,就速回苏州!苏末将信撕成了碎片,跟经纪人说,我有急事,其他的通告你来处理!。
经纪人想询问需不需要帮忙,苏末却已经自己开车走出好远,她急得在原地打转,万般无奈之下,还是打了霍凉瑾公司的电话。
苏末买了最快的机票前往苏州,上飞机前还打了电话给手底下的人,马上召集所有人前往苏州,这次是死战,让他们做好准备!属下没有问,沉默片刻后发出了洪亮的声音,是!霍凉瑾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但她马上就要登机了,只得先挂了电话。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在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国都,苏末下飞机后,路过繁华的街道,一直向北,到了一处萧条的地区。
这里是苏州最黑暗的地方,常常会发生暴乱,所以到处都是雇佣兵,她的人也早就全副武装在机场等候,但几十双眼睛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苏州的位置在一处古堡,与其说是古堡,不如说是一个监狱,在里面训练的人,不死就只能成为他们杀人的工具。
你带着一些兄弟们在附近等着,我带着他们先去会会现在管事的。
属下点头,带走了一部分的兄弟,剩下的人跟苏末站在空旷的草地上,里头的人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纷纷警觉起来。
不是让我来吗?我已经来了,出来!苏末一声暴呵,大门才缓缓打开,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他得意地说,苏末,我的孩子,你迟早要回到我的怀抱的。
这个老男人就是训练苏末的畜生,苏末对他厌恶至极更是恨之入骨,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其他人,把我的父母放了!老男人不解地问道,我才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认别人的父母呢?苏末,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他大手一挥,无数的枪械对着他们的方向,枪声一响,不过倒的却是苏州的人。
几辆皮卡车朝这里急速驶来,还没看清人,苏末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在了怀里,男人的语气有些责怪的意思,为什么不告诉我,总是自己面对危险?看见霍凉瑾的那一刻,苏末终于红了眼睛,声音哽咽,你怎么来了?她本来不想把霍凉瑾牵扯进来的,但是这个男人居然还是来了!以后,换我保护你!霍凉瑾说话的时候,大手也在锁紧她的腰肢,生怕他再来晚一点,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仅如此,还有她的三个哥哥,苏端,艾瑞克,易欢声,桑椹......他们都来了,他们都站在她的身后,都在用一个眼神告诉她:不用害怕,我们都在你的身后。
男人见他们来势汹汹,带着人躲回了监狱,可苏末的人早就从后面偷袭,进入了监狱内。
一路上,苏末等人路过无数的实验室,看见无数的尸体在上面等着实验,甚至还有密室内发出惨叫声。
看着这样的情景,霍凉瑾紧紧地握着苏末的双手,他无法想象苏末是怎么熬过来的。
走到最后,老男人正想带走一些药剂,却被苏末等人围堵在实验室里。
老男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苏末,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成为上等人,无数的心血都投注在你的身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再造之恩的吗?苏末将药剂全都打碎在地上,咆哮道,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什么人人向往的发达地区,他们那些自认为是上等人的人,见过这种肮脏的地方吗?谁又知道,他们自认为是人才顶尖的苏州,科技发达人们智力超群,却要经过这种惨绝人寰的实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高智商的人才,而苏州之所以能出现这么多的高智商的人,只是因为这些残忍的人体试验。
这些实验,是早已经被全世界的国家统一禁止的。
但是苏州的领导者为了这背后的利益,却不顾国际的禁令一直不停的找科学家研究这些,而研究,就要有人,为了这所谓的实验,无数的在实验中死去。
苏末当年就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在一次次的实验中,经历惨绝人寰的折磨。
只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忍下去,只有经历了这些折磨,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而那些没能撑过实验的‘失败品’,则是被当成科学垃圾直接残忍的掩埋了。
这件事,一被各国的领导人知道就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他们还是第一次看清楚苏州这个传说中存在的样子。
是这样的污浊和让人恶心。
而苏末,正在和霍凉瑾联手针对苏州。
虽然,苏州已经因为两个人的联手而将真面目暴露,但此刻的苏州显然还对整个世界存在着巨大的威胁。
电脑前,苏末看着这上面被手下汇报来的数据,沉思。
霍凉瑾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还将她抱在了怀里,苏末微愣,却顺势抱住了霍凉瑾,怎么了?一进来就这副样子,就好像……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但是,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在一起啊。
苏末,你也是苏州走出来的吧?现在所有被曝光出来的那些残忍的人体试验,苏末当初也遭受过,一想到这些,霍凉瑾心里就一顿一顿的疼。
这个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姑娘,从前却是被那样的虐待,他心里怎么能不难受?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