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怎么了?是累了吗?见母亲的脸颇为苍白,小唐秦关心的问。
晚乔慌忙转过身,她不想在儿子面前落泪,起身道:妈咪收拾一下东西。
明天,我们要离开这里。
妈咪,我们去哪?去妈妈小时候住的地方。
那里,有她成长的记忆。
同时,她亦怔忡,真的要这样离开秦莫了吗?五年来每时每刻的牵挂,五年后重逢的激动喜悦,真的又要这样结束了吗?自从儿子生下后,她便是与儿子依偎着睡觉,每一个夜晚,她都睡不踏实,每一个夜晚,她都要随时准备着战斗。
a城,是她熟悉的城市,也是让她感到最危险的城市。
因此,当一道黑影在接近床边时,晚乔已然惊醒,下一刻,她舀起枕头底下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一跃而起刺向了黑影。
当寒光闪过时,黑影似愣了下,身形快速闪过,从一侧袭上了晚乔,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是我。
晚乔一怔,这声音,竟然是秦莫。
就是这一怔的片刻,她已然被秦莫压在了身下。
黑暗中,黑亮的眸子彼此凝视着,他复杂莫测,她逃避无助。
下一刻,秦莫袭上了她的唇,动作不是熟悉的温柔,自晚乔认识秦莫来,他的吻总是冰冷中带着**的激情,而现在,更多了份霸道,甚至带着丝惩罚意味。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子秦莫修长而结实的身子压制着,晚乔可说动弹不得。
秦莫,放开我。
当秦莫放开她的唇,专攻向耳朵时,晚乔喘着气低声道,她不喜欢这样被制的感觉,太被动,也不习惯。
秦莫没有回答,只是狠狠的吻着,从唇到耳,从耳到锁骨,同时,空余的手一一解开了晚乔睡衣的纽扣,双手肆无忌惮的探到了内衣里轻轻揉搓着。
放开我。
五年的军旅生涯,秦莫的手已不再是那双像修长如钢琴家的手,虽然同样细长漂亮,可每一次的抚摸都充满了力量,每到一处便像是一把火点燃了她,但同样也弄疼了她,这样的秦莫是晚乔所陌生的。
秦莫像是没有听到晚乔的话,游动的手划入了她的下腹,下一刻,他褪下了她下身所有的遮蔽。
秦莫,放开我。
晚乔开始挣扎,她不想二人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更不喜欢秦莫这样待她,趁着秦莫弓起身子解裤的刹那,她抬起一脚攻向了他。
秦莫像是早有防备,轻轻一压,再次让身下的女子老实,低头俯耳冷声道:如果你想吵醒儿子,给儿子提早上一节成人课的话,我不反对。
秦莫?你不要这样待我。
晚乔轻咬下唇,恳求的望着他。
那你又是怎么待我的?秦莫冰冷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怒气,五年的等待和守候,换来的就是她无情的再次离去吗?她把他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吗?还是,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能保护她?想到下午这个女人牵着儿子绝然而去的背影,秦莫心中又浮上了苦涩。
我,我……对不起。
望进秦莫愤怒中夹杂着关痛苦的目光,这双浩瀚出尘的眸子在外人面前,向来只有冰冷和疏离,唯独在她面前时,才会将七情六欲表露,可每一次的表露,都是她带给他的痛苦。
晚乔知道自己再一次伤害了秦莫,她做错了吗?我不需要这三个字。
不再有任何的爱怜,秦莫解开了裤子,狠狠的与她合二为一,然而,在进去时,他还是放慢了动作,动作变得温柔,深邃的黑眸注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只要她稍一表露痛楚,他就停下动作,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还是不想伤害她,这个在17岁那一年走进他心底的女人,也是他用生命在爱着的女人。
晚乔咬紧下唇,压抑着不让喘息出声,只要儿子稍有点动作,她就惊得不行,然而,她每一次受惊,便会换来秦莫深深的一击,而他的每一击,床便会发出震动,儿子就会蹙蹙眉,睡得极不安稳。
秦莫?晚乔目光里满是哀求。
秦莫闭上了目,再次俯身吻上了她,也制止了她一而再的开口,动作也放缓了不少。
这一夜,晚乔记不清秦莫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最后昏睡在他怀里。
而而她醒来后,早已不见了秦莫的身影,只看到了儿子正愉快的喝着牛奶,吃着丰富的早餐。
秦秦?这些是你买来的?晚乔疑惑的问道,早餐有煎蛋,面包,粽子,粥,小笼包,颇为丰富。
小秦秦摇摇头,边吃着小笼包边含糊不清的说:是爹地买的,爹地还让我不要吵你,还说妈咪昨晚运动得很累了,醒来后一定要喝了这杯牛奶还有早饭也要全吃完。
被儿子这么一说,晚乔脸一红:你见到爹地了?他人呢。
爹地说,妈咪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然后就走了。
妈咪,昨晚你和爹地去做什么运动了?小唐秦天真的问道。
晚乔的脸更是绯红,忙道:爹地还说了些什么吗?小唐秦想了想:没有了。
爹地说完就走了。
噢,我还跟爹地说了要和妈咪去妈咪小时候住的地方,问爹地要和我们一起去吗?爹地说不去。
是吗?晚乔微微苦涩,她以为……呵,随即苦笑,她以为什么呢?是她自己放弃了秦莫,在选择面前,她选择了儿子,因为她知道秦母会这般待她,真正要的并不是小唐秦,而是要放弃秦莫。
突然间,晚乔有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妈咪,快吃饭吧。
小唐秦喊道。
晚乔朝子儿勉强露了个笑脸便翻被下床,哪知腿刚站起,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双腿的乏力与后腰的酸疼告诉她昨晚上有多么的精疲力竭。
妈咪,你和爹地昨晚是不是运动过度了?小唐秦赶紧下了凳子跑过来扶起母亲。
然而,这句天真无邪完全只是字面意思的话却让刚站稳的晚乔差点再度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