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整个人被亲的,在沈厌的怀里软成水,蕴含春水的眸子恍惚的看着他。
沈厌,我好像真的生病了…你会喜欢这样的江夙吗?男人替她整理着,刚才被牵扯凌乱的衣襟。
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宝贝。
记得想我。
江夙没回应,拿过一旁的银色砂轮打火机,在他面前划了两下。
确认没问题,收到自己手里。
借我用用。
这是沈厌抽烟时,用的最称心顺手的打火机。
他虽然烟瘾不大,但不管是应酬还是静心提神,烟也是他平日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此时,沈厌却不关心这个问题,而是摆正她的身子。
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记得想我。
男人眼中的偏执清晰可见,没听到她的答案,不肯罢休。
江夙笑了笑,眉眼娇媚。
行!不过…沈厌…她低着眸子,盯着男人西裤那一处硕大。
你…这样,能去机场吗?沈厌:……说完,江夙直接溜下车。
看着撩完就跑的小狐狸,沈厌无奈摸起烟,才意识到,打火机已经被江夙带走了。
忽然轻笑了一声。
对付他,这女人当真有点手段。
顺了他的打火机。
恐怕之后只要摸起烟,就满脑子是江夙。
刚才没狠心要了她,还真是百般受罪。
江夙没立刻回去,去旁边小店买了包烟。
站在小台阶上,当即就点了一根。
慵懒成性的靠在一边,把玩着刚从沈厌那里借过来的打火机。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有睹物思人的一天。
轻声呢喃着。
沈厌,你想抽烟的时候,也要想我。
…回家后,江夙陪骄骄玩到很晚,躺下。
骄骄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问。
小姨,今天那位叔叔叫什么名字啊?江夙轻拍着骄骄的背,沈厌。
骄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耷拉着眼皮,随时都要睡过去,奶音软软的。
他是唯一一个,没问过骄骄名字的人……沈叔叔眼里只有小姨……第二天中午,落地苏城。
一出机场,霍家的人就已经找过来。
两个管家侧前方的中年贵妇,就是霍时骄的妈妈,连锦。
第一眼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
走近了,才能够发现岁月该有的痕迹。
看见骄骄和江夙还牵着的手,连锦走上前拉过骄骄。
麻烦江小姐了。
看骄骄被拽那么一下,江夙心都提了起来。
锦姐,骄骄小腿受伤了。
连锦眉头一紧,立马掀起骄骄的裤腿,看见那一大片,涂着药水的小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江夙,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宝贝儿子的?骄骄才在你那儿待了两天,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霍家金贵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骄骄赶紧摇头,妈妈,是我自己不小心,小姨对我很好……闭嘴!连锦一个厉眼直接瞪过去。
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我看你真是让江夙惯坏了!没一点教养!骄骄的小身板一颤,瞳孔中明显多了畏惧之色。
江夙拎着骄骄黑色小挎包的手,捏成一团。
锦姐,骄骄还这么小,话会不会太重了些?她拼命的劝骄骄,要理解连锦,可连锦现在的做法,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真的是为骄骄好吗?连锦笑的轻蔑,多谢妹妹关心。
还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带孩子!连锦抓着骄骄手腕的手,又收紧了些,一把扯过江夙手上骄骄的包。
定身说道。
背后就是机场,妹妹自己回去吧,我们就先走了。
江夙的手被包带子这么一拉,瞬间多了一条红痕。
小姨…心疼,不舍,骄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连锦拉着他往外拽,霍时骄,我是你妈妈!再叫错人,把你嘴封了!内心对江夙的嫉妒,已经让连锦心态扭曲。
骄骄是她的儿子,含金汤钥匙长大的,江夙一个寒酸的表亲,凭什么被骄骄如此喜欢?!凭什么?!说罢,连锦拉着骄骄往外走,吩咐着随身管家。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霍时骄要是再跑,你们的腿也得断!……江夙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怔怔的看着骄骄被带走。
没有大喊大叫。
没有给她添麻烦。
她的骄骄宝贝,懂事的让人心疼疯了。
但愿…连锦只是为了气她。
江夙坐在等候厅,满脑子都是刚才,连锦斥责骄骄的画面。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江夙!她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个戴着墨镜的美女。
见她疑惑,对方摘下墨镜,冲着她笑了笑。
是我啊,夏依依。
……一瞬间。
江夙飞快的回想着,她这二十六年半里,到底什么阶段认识了这个夏依依。
原来是你啊!江夙露出一抹职业假笑。
其实她完全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只能这么模棱两可的回一句。
夏依依:听说你都读博啦?江夙点点头,瞬间意识到,这应该是她研究生时的同学。
夏依依叹气,难怪别人都说,家境不好的孩子,只能自己拼出头,真是太心疼你了。
江夙:……你在京城怎么样了?还可以。
正好,为了我男朋友,我也要去京城发展了。
我男朋友啊,你应该见过的,陈泽。
研究生那会儿就一直追我,前段时间才答应。
江夙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呃…的确见过。
不仅如此,还揍过!是吧是吧!他对我可好了!夏依依兴致高昂的说着,还拍了拍她。
你在京城要是有什么麻烦,你找我!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身边那些帅哥都可有钱了,个个非富即贵。
所以…你就挑了那么个,歪瓜裂枣?江夙顿时觉得坐如针毡,尴尬癌都犯了,只能干笑两声。
不用了。
夏依依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哎呀,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江夙皱眉:她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