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眼前一片漆黑,我是瞎了吗?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绳子牢牢的捆住。
耳边传来嘤嘤嘤的哭声,明显不是来自一个人:谁在那里?我问出这句话后,哭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变成抽泣声。
同时手电筒的光亮晃着我的眼睛。
透过亮光我看清拿着手电筒的是个年轻女孩,她的脚被绑着,手可以自由活动。
她慢慢靠向我,碰了碰我的肩膀,声音沙哑:你也是被骗来的吗?你是?我问出这句话之后立马就后悔了,显得自己太过愚蠢。
潇潇。
边告诉我名字还边用她的微型手电筒照了照对面。
对面有7-8个年轻女孩,看穿着应该都是城市来的,跟我一样都被绑着。
潇潇把光亮又对准我,边给我解手上的绳子,边说:我们也都是被骗来的。
手上的绳子一开,觉得轻松不少。
我晃着被绑的怪疼的手腕,看着这些姑娘,询问着:他把我们骗来是要干嘛?潇潇冷笑:他?你真以为一个人?这里整个村子都不是好人。
你以为这么偏僻的村子,是怎么致富的?就是靠拐卖致富的。
听完这话只觉得当头一棒的感觉,拐卖的广告看过不少,没想到这一次轮到自己身上。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你以为我们没逃过?逃了再被捉回来,就是这个下场。
潇潇撸起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都是被抽打的痕迹。
对了,小敏呢?我提前做了准备,叫了小敏的。
在几个女孩儿面前,不能大喊,惊吓会让她们的精神更薄弱。
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借用潇潇的手电照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小敏的影子,看到的就是石壁。
怪不得醒来后就觉得很凉,原来把我们关在山洞里。
明明叫了小敏的,怎么没有跟来。
喂,新来的,你胆子不小,他们要是看到你什么都解开了,第一个就会冲你下手!叫我苏灵。
没有什么发现,我重新坐下。
潇潇拿回手电关掉开关,坐在我旁边。
不行,这个时候必须想办法逃走,徐枫和郭舒也不知道怎么样,如果他们没事一定会来找我,要是出事就难说了。
想起昏迷前没见到他们两个,我就越担心。
小敏也不在身边,就只能自己了解地形,看着对面那些姑娘个个花容失色的,估计没有这个心理素质再去跟坏人杠。
我看了看旁边的潇潇,这姐们心肠热,胆子应该不小,选她没错。
我故意向她的方向靠拢靠拢,小声的问:潇潇,想不想再逃一次?嗯?你想逃?你不想吗?潇潇将手放在我肩膀上:当然想,我一直在等一个盟友!说着看了看对面:那些人都不合适,她们胆子太小!被打一次就不敢了!我拍了拍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我俩站起身来,远离那些女孩,商量着对策。
潇潇,你进来多久了?大概有一周左右了吧,逃过两次,都被发现带了回来。
想起她胳膊上狰狞的伤口,我就不敢想她受到过怎么样的虐待。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是一名记者,来找我姐。
你姐?我姐也是个记者,十年前到这个村庄采访新型农村,就没了音讯,后来家里曾收到一条求救短信,是我姐发的。
潇潇的声音开始哽咽:我父母将我放在姥姥家后,来寻找姐姐,也没有再回去……潇潇,不要说了,如果我们能出去,我帮你找。
能感觉到她强压住悲伤:嗯,好。
你怎么被骗来的?我跟她如实说了我的遭遇。
她喜出望外:这么说来,你还有两个伙伴对吗?对,可是他们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有总比没有强,人多力量大。
潇潇跟我说了那帮人到底在做什么买卖:贩卖人口+黑市卖器官。
可以说可恨到极点的一个村子。
她说那些人一天一般会来两次送饭。
如果有买家,还会不定时来挑选合适人,然后带出去卖掉。
有些畜牲还会来发泄兽欲。
除了不固定的,只能确定送两次饭的时间。
洞口被一扇大铁门封住,钥匙就在一个大胡子那里,他是专门看守这里的。
手机也被拿走了,连现在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
潇潇笃定的说:我们想要逃跑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钥匙。
可是那人怎么可能把钥匙给我们?潇潇想了想:也许真的有机会,那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来……不用她继续说下去,我也能知道他来干什么。
那我们?守株待兔。
……我们两个堵在山洞的一处凹槽,潇潇说每次她都躲在这里,才能免除那个大胡子的侵害。
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在洞里能清晰的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
他来了!果然,有脚步声越来越近,猥琐的声音也响起来:小美人们,有想没想我?没有光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光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个好玩意。
那几个女孩儿喊叫起来,四处乱窜的声音。
不知道哪个不幸的女孩儿被抓住了。
外面充满了抽泣声,和痛苦的喊声,还有那王八犊子禽兽的声音。
越听我心里越受不了。
尼玛!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还弄不了你!我从凹槽要出去,潇潇抓住我的手腕:别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甩开她的手:不,我要去救她!鼓励大家一起救她。
……潇潇小声的喊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我现在一心只想去救那个女孩。
刚才我顺手拿走了潇潇的手电,没犹豫的打开,照到那个男人时,他正好把裤子脱掉。
我着急的大喊:姐妹们,我们一起上!我们肯定能打的过他。
……没有一个人回应,那些女生反而躲得更远。
只是他身下的女孩不断的喊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