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却是毫不在意道:我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从今天开始,这个家由我做主,这是博衍哥哥说的,不信等他回来了你们去问他?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怒视着夏道:夏,主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你太过分了。
秋冬亦是很是愤懑,尤其是冬,萧笙可是在想方设法的帮她治脸,是她的大恩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夏,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乖乖的回房间去,我们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是非要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了,就算你真的能成为这个家的新主子,我们也是不认的。
几个丫头和周军他们显然是信了,因为夏表现的实在是太气质昂扬了,就跟真的似的。
但舒建丁香和舒媛他们三人可是最不信的,他们是跟着萧笙最久的人,对萧笙和博衍最为了解,他们知道,博衍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况且,在他们眼里,这个世上,萧笙是他们见过最惊才绝艳的女子了,甚至没有什么男人能配得上他们家主子。
丁香看了半天热闹,冷哼一声,大家都休息去吧,主子他们恐怕快回来了,对这件事自有定论,大家别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休息时间。
有了丁香发话,众人也不再管夏了,纷纷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而夏则是有些慌了,她原本的想法是,哄骗萧笙家里的人,让他们把他们知道的萧笙藏放金银珠宝的地方告诉她,然后她在一家人回来之前拿着那些金银珠宝溜了。
她在萧笙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瞧见一块金银珠宝。
思索半晌,她又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萧笙的房间,打算把萧笙的那些衣裳全都卖了,毕竟这些衣裳可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能卖不少钱呢。
这个时候做事倒是麻利起来了,她迅速的收拾完萧笙的那些衣裳,就准备开溜。
只是刚跑到大门口,便被舒建提着衣领给提了回来,随后丁香和舒媛从另外两边将她给包围了起来。
这一家人都是会功夫的,所以她根本就逃不掉。
夏这下是真慌了,她看了眼三人,打算从年纪最小的舒媛那里为突破,她拼命向舒媛冲了过去,却没料到舒媛虽然年纪小,但力气居然这么大。
况且,舒媛向来是个狠厉果决的人,一巴掌将夏打趴下了,又在她身上踹了几脚,这才罢休。
丁香唇角微勾,我是真的有些想不通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才舒服?其他人都在楼上看着这下面的一幕,看到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谁能想到,这平时看上去如此温和的一家人,打起人来,还真是丝毫不手软啊,果然是继承了他们家主子的优良传统。
夏还是第一次挨这种毒打,趴在地上也站不起来了,只好求饶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家里还有个病入膏肓的老母亲,就剩一口气吊着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出此下策的啊。
一家三口互相对视了一眼,丁香便把夏五花大绑扔到柴房去了,只等着萧笙回来再做定夺。
萧笙一家人一直到天黑才到家,丁香见状,连忙赶了出来,将方才发生的事都同萧笙说了一遍。
萧笙其实早就想过这个结果了,所以也不是很意外,从钱袋子里拿出一百五十文钱递给丁香道:丁姨,这是她的工钱,让她走吧。
丁香还有些不解气,主子,就这么放她离开了会不会太便宜她了?萧笙露出一抹笑容,无碍,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下次咱们可得擦亮眼睛。
丁香再次冲到柴房,又将夏给暴揍了一顿,这才把一百五十文给她,将她扔了出去,这次是主子仁慈,放你离开,如果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打断你的双腿,赶紧滚。
而萧笙他们舟车劳顿的,可是累的不行了,早早的就休息了,远儿这几天一直住在博家爹娘那里,他怕张氏背地里又说萧笙坏话,所以才回去的。
这夏天着实有些太热了,又没有空调,冰窖能够渗透出来的凉意实在有限,只有那一小块,所以萧笙特意给自己做了个吊带裙穿着,果然凉快了许多。
院子里有博衍做的秋千,此时萧笙正坐在上面,这里是个风口,有一点点微风吹过,也是有些凉快的。
萧笙一直觉得,要劳逸结合,所以不能让大家伙一直上工,得适当的休息休息才行,所以她让大家跟着几个小家伙一块休息,这是让大家伙都没想到的,谁家做工还能休息啊,而且还有工钱。
正撞上博衍从外面回来,博衍看着萧笙胳膊上没有一点衣物,迅速的解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萧笙身上,你怎么回事?怎么就穿这么点?萧笙不明所以的看着博衍,热啊,我这才刚有点风,我都快热死了。
博衍看也不大敢看萧笙,将头扭到了一边,那也不能穿成这样。
舒建刚从房间里走出来,便看到博衍和萧笙在院子里,正打算去找两人打个招呼,博衍见状,微皱起眉头,横抱起萧笙便往屋里去了。
舒建连忙捂着自己的双眸,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想干嘛?而萧笙则是满脑子不解,今天博衍属实怪异的很,看着他面色微红,她伸出手来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怎么,你这是生病了?博衍瞪了眼萧笙,以后,你穿的这东西不许穿出去了,你若实在想穿,就在屋里穿。
只穿给我一个人看,末了,他自己心里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萧笙也算是通情达理的了,她知道在这里,女子这么穿是不合规矩的,叹了口气,你们啊,就是封建思想,行了,我以后不穿了还不行么,但是你要多弄点冰块来,我都快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