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真君一个瞬移,来到了我和小黄的面前,走近的无心真君美貌更甚,脸颊微红,黑袍里的白色里衣微微松散,露出漂亮的锁骨。
我气血上涌,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起来,我赶紧挪开自己的视线,对自己身体奇怪的反应很是震惊。
无心真君似乎有点喝醉了,眼神有些迷离,眉头微皱,说道:宝珠,灵血还有吗?我立马说道:有的有的!我一挥手,取出了十缸灵血,这几年我用灵血炼丹酿酒,消耗了三十几缸,还有近百缸的灵血,既然无心真君需要,我自然不会吝啬。
无心真君,打开一缸,取了一个酒杯,舀了一杯,直接喝下,然后眉宇间的那一丝烦躁似乎消散不少。
一滴鲜红的血液在无心真君的嘴角停留,让人好想帮他擦拭干净,然而没有人有这个机会,无心真君伸出粉红的舌头将这滴灵血舔了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我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裙摆,不想让无心真君看出端倪。
无心真君看着我微微一笑,问道:宝珠,这灵血中含有魂力,你是如何在这五级妖兽肉体不死,神魂不散的情况下,取下它的心头血的?我一脸茫然,说道:我……我杀它的时候它昏了过去,就这样把它杀了。
无心真君笑的更加柔和了,然后说道:宝珠,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杀它的好吗?我想了想说道:那年,我和小黄去洪泽湖找茜素红,找了好几天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株蓝颜花,我也没有想多,就跑去摘花,然后被埋伏在地下的巨兽吞了下去,还好我养了一株年份极高的刺藤,我用刺藤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球,卡在了巨兽的食道里。
怪兽外面虽然坚不可摧,但是体内都是防御不高的软肉,我力气又大,就和小黄在怪兽的身体里打洞,进入了怪兽的胸腔,当然中间也遇到了很多麻烦,还好有小黄的帮忙,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巨兽的心脏处,然后就给他放血,它就死了。
我半真半假的,含含糊糊的说着,无心真君清澈的眼眸,含笑的看着我,我不由得心虚。
在我的头快垂到地上时,无心真君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好好听。
笑完后说道:宝珠,你真不会撒谎,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保命的秘密,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以后若有别人问你,你也要学会拒绝,知道吗?难怪宗门里都说,瑶光峰的宝珠娘子美丽又大方,我看啊,就是傻。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无心真君的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是温热的,而我的心此刻却是滚烫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陌生,但是我很喜欢。
无心真君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我呆愣愣的看着无心真君,他一抬手将十缸灵血收走了,然后温和的对我说道:谢谢你的灵血。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用谢的!无心真君对我这么好,将自己的炼器心得不藏私的给我,我孝敬您都是应该的,您虽不是我的师父,但跟我师父也没有两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以后一定像孝敬父亲一样孝敬您的!我噼里啪啦的说完这堆话,心里没来由的后悔,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总觉得日后要为现在的一时口快而后悔。
无心真君听到我这番感言,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好!这辈子还能有个宝珠这样的女儿,倒也算圆满了,哈哈哈!看到无心真君笑得这么开心,感觉我和他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很多,这也不错,我跟着无心真君一起傻笑起来。
小黄扯扯我的手说道:别傻笑了,我们不是要做好吃的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是哦,真君,我还有很多巨兽肉,打算炖肉吃,你要不要一起呀?我笑着问无心真君,要知道,一起吃饭最能增进感情。
无心真君看到我期盼的眼神,含笑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无心真君,我的厨艺还行的,保证不让你失望!不过,这温泉水是活水吗?如果我在这里埋锅做饭,杀鱼洗菜,会不会污染湖水?我笑着问道。
无心真君说道:是活水,杀鱼的话,那些不要的内脏正好可以喂湖里的鱼。
我和小黄两个对埋锅做饭,实在是精通的很,小黄自从剑法小成后,杀鱼、宰牛、片肉,那是迅速的不得了。
我取出那个魂器大铁锅时,无心真君因为有些醉酒,注意力并没有放到一个铁锅上,所以没有发现异常,我也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一锅色香味俱全的炖肉,和一整条片好的鱼生就好了。
我拿出我和小黄经常用的大海碗,然后弱弱的问无心真君:真君,您是用自己的碗,还是用我这个碗呀?无心真君温柔一笑,说:就用你这个碗吧。
我给无心真君盛了满满一碗肉,恭敬的递给他,然后取出一坛子荔枝酒,这个酒度数很低,清香甘甜,我一般当饮料喝的,我觉得无心真君已经醉酒,所以现在喝点度数低的酒对身体好些。
我取出三个酒碗,倒满一碗放在无心真君面前的矮桌上,抬手就能取用,然后递给无心真君一双干净的筷子,笑着说:真君请慢用。
无心真君对我周到的服务很是满意,接过筷子抄起海碗,开始吃了起来,从他上扬的嘴角和柔和的眉眼,我知道,我的美食又征服了一个人的胃。
我给小黄和自己也分别盛了一大碗,开始干肉起来。
无心真君吃的斯文,我和小黄可就没有这个素养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再时不时的吃上一口生鱼片,大呼过瘾!当我们一碗肉吃完,无心真君碗里还有小半碗。
我和小黄各自将自己碗里的肉满上,再给无心真君的碗里也填满肉,我怕他脸皮薄,吃完不好意思添,还将沾好调料的生鱼片给无心真君加了很多在碗里。
并热情的告诉他,不要客气,将他招待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