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一直爱着他

2025-03-31 13:21:48

没有,挺好的。

丁染视线有些漂移,你忙吧,我要回公司了。

丁染转身就要走,胳膊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丁染,你以为离开傅家了,就能一直躲着我吗?她清澈明亮的双眸看向他,你们傅家的人情我已经还完了。

那又怎样,你丁染始终只能是我的。

傅以勋,你怎么那么霸道。

丁染红着眼睛想挣脱他,却被他越攥越紧。

傅以勋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入了他的怀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霸道。

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嗯?他大手握着她的纤纤柳腰,稍稍推向自己,那晚你和我姐喝醉酒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一字不落,要不要我给你重复一遍?他黑眸凝视着她,像无尽的深渊,能瞬间把她吸进去。

丁染眼神闪躲,你都说喝醉了,醉话你也信?可我信酒后吐真言。

咖啡厅外人来人往,丁染怕他再做出什么动作,忙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关于刚才那个女孩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以勋手下用了力。

丁染感觉腰上一紧,有些呼吸不畅,红着脸推他,和闻知白也有关系。

果然,傅傅以勋手下松开了一些力道。

他刚才说席糖是闻知白心尖上的人,如果是真的,胡家对席糖做的事,闻家不可能没有动作。

这么安静,说明闻知白对这事并不知情,小姑娘没告诉他在T市发生的一切。

根据这几次的相处,她能感觉到席糖是个善良的姑娘,不告诉闻知白,应该是怕他担心。

那女孩在T市受了委屈,胡家人做的,闻知白应该不知道。

傅以勋微微拧眉,胡家人?随即,男人眼神一变,手中的力道又加重,别想岔开话题。

傅以勋。

丁染脸色也变了,你别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好。

男人勾了勾唇,我中午忙得没顾上吃饭,去你家帮我做点。

丁染想拒绝,但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只得答应他。

席糖被宁千千叫到医院后才得知,邢俊被医院临时叫去开会,趁着他不在,两姐妹说说贴心话。

想好了,把孩子留下?嗯,如果这个流掉,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怀孕了,你知道的,我喜欢小孩。

那邢叔叔怎么说,他也想要?宁千千点头,他说他也喜欢小孩,特别是自己的。

席糖挠了挠头,邢叔叔喜欢小孩吗?她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我想好了,出了院我就给王老大说以后不出差了,只负责市内的门店和专柜,而且咱公司的政策对女员工比较友好,可以迟到早退。

宁千千狡黠地说道。

席糖哼了声,这丫头钻空子倒挺在行。

闻知白也说了,邢叔叔这次对你好像是真的。

宁千千没说话,不管邢俊对她是真假,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

傅以勋跟着丁染回了新买的公寓,公寓很小,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他踏进去的那一刻,觉得小的装不下他。

一米八几的挺拔大个往客厅一站,局促的客厅几乎被他占了一半。

丁染去厨房给他下了碗面,上面飘了几片叶子,面条底下卧着鸡蛋,是她故意放在下面的,不想让他太得意。

凑合吃吧,家里就这些。

傅以勋也不客气,他中午确实忙得没顾上吃饭,没一会,一碗面就吃完了。

他端着碗到厨房里去刷,丁染接过来,还是我来吧。

他也不客气,直接给她。

在丁染刷碗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抱住她,鸡蛋为什么放在最下面?她手中的动作没停,早上吃剩的,觉得扔了可惜,便宜你了。

傅以勋没拆穿她,只是笑笑。

吃饱了?丁染擦干手,将他推开些,转身出了厨房。

嗯。

丁染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既然吃饱了,走吧。

傅以勋站在客厅里没动,眼神意味不明。

丁染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以勋却笑了,转身坐到沙发上,笔直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睨着她,我同事建议我霸王硬上弓,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丁染有那么一刻是心慌的,她不是怕他真做出什么,而是她自己心里那道坎还没过。

她掩饰了心中的悸动,关上门,坐到他的对面,这个词不应该用到一名警察身上。

他勾着唇,隔着小小的茶几俯身靠近她,法律会允许警察亲心爱的姑娘。

丁染像被定住了一般,任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浅浅的吻落下,像是试探一般。

她脑袋是懵的,明亮的眸子看着她。

他微叹,傻瓜,闭眼。

她眨了眨眼,却没闭上。

他淡笑着撤开身子,不忍再欺负她。

咱俩谈谈吧。

他重新坐到她的对面。

丁染没说话,她不知怎么谈,因为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问题。

他们俩是在大学认识的,同级不同系,相处一段时间后,两人彼此吸引,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大三的时候,她的父亲突然重病,急需用钱,她心里着急,四处兼职打工。

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那一天,他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说是借给她。

她顾不上那么多,带着钱回老家给父亲治病,结果钱花了,父亲的病也没治好。

回到学校的她又开始疯狂兼职,因为那五十万让她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压的她喘不过气。

他知道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如果说五十万不要的话,她会直接和他分手。

临近毕业时,她也只是攒了几万块钱,那时律师很难找工作,为了还钱,她选择非专业的工作。

他为了能留住她,给她介绍了自己家的公司,后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非要离开。

当时他快疯了,逼不得已提出只要她在公司做三年法务,她的债就清了。

她信了,真的做了三年,这三年里,她几乎没有联系过他。

三年后她离开公司,和朋友合开了一家律所,却依旧和他保持着距离。

他颓废的想,他此生恐怕都没希望了。

直到她和他的姐姐在一次轰趴上喝醉,他听到了她的肺腑之言,原来,她一直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