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宝,你别生气。
在自己家里,沈焕戚的腻歪称呼又来了。
夏晚晚气的恨不得再回去踹沈焕戚两脚,突然停下脚步,沈焕戚一个急刹没刹住脚,把夏晚晚往前撞了两步,踉跄一下。
晚宝,没事吧?沈焕戚紧张的跟什么似的,上去直接箍住夏晚晚的肩,担心的问道。
没事,跟我来。
夏晚晚表面淡定,心里都在抓狂。
沈焕戚的身子也太硬了,现在撞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夏晚晚主动牵住沈焕戚的手,拉到自己房间。
沈焕戚眼看就要踏进夏晚晚的房间,古铜色的皮肤都能看出脸红,等等等等,晚宝这不太好。
自己跟晚宝虽然说在一起处对象,不过也不能随便进去啊,女孩子的清誉最重要。
不就是一个空房间,夏晚晚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想的什么,无奈的解释:空的。
她的东西还在一边堆着,没来得及收拾,要这么说这当初还是沈焕戚的房间呢。
进来,傻站着那干什么。
夏晚晚在自己包裹里翻找好东西,看见沈焕戚还站在门外傻傻的看着自己,就像一只大萌犬一样。
她觉得好笑,招手让沈焕戚进来。
把人摁在床边,伸出手。
沈焕戚坐在床边不敢动,傻傻的伸出手,看着夏晚晚抓住他的手,帮他包扎。
伤口很深,又因为泡水的缘故,伤口四周发白,里面红肿,夏晚晚看着都疼。
忍着点。
叮嘱沈焕戚一句后,夏晚晚拿出空间里的消毒酒精在他伤口上擦拭,又用纱布给他包了两圈。
酒精碰到伤口很疼,但是沈焕戚眼神紧紧盯着低头的夏晚晚,满脸都是笑意。
笑什么,出去。
等沈焕戚帮沈焕戚把伤口包扎好,一抬头就看见他脸上的笑容。
真是没眼看,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夏晚晚想把人推出去,语气虽凶巴巴的,但是没有伤害力。
沈焕戚突然搂住夏晚晚,在她脸上贴贴,摇着脑袋的撒娇,晚宝,晚宝。
他的心里暖暖的,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妹妹,还有他的晚宝。
门没有关严实,酥酥推开门还没看见人就开始喊:夏姐姐,咱们是不是该吃饭了?抬眼就看见自己哥哥抱着夏姐姐,夏姐姐的脸埋在哥哥怀里。
酥酥嗷的一声捂住眼跑出去,结果意外撞到门上,没等人开口,急急忙忙往外面跑。
夏姐姐,我什么都没看见。
酥酥高兴死了,夏姐姐是不是要成为自己的嫂子了?让一个小孩看见俩人这么亲密,夏晚晚在沈焕戚背上拍了一下,嗔怪着:都怪你。
沈焕戚摸着小姑娘的头,声音浑厚磁性,嗯,怪我。
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咱们吃饭了。
酥酥说起来沈焕戚才意识到他们仨都还没吃饭。
松开夏晚晚的那一刻沈焕戚的心都像空了一块,隐忍的在夏晚晚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他没刮胡子,有一点点扎手,不过转瞬即逝的亲吻让夏晚晚还不好意思。
等人走以后,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打滚,穿到这个年代能遇见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总归还是不错的。
就是太迂腐了,不就是一个房间,有什么不能进的,以后还是要好好调教。
夏晚晚闭上眼默念:进去、进去。
神识一瞬间到空间里,许久未来看,农家基地的草地上,牛羊成群,还有几个蜷腿的小羊咩咩叫唤。
既然选择要在乡下陪沈焕戚过日子,夏晚晚还是要点清自己的物资,以防万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夏晚晚总觉得比上次看的时候又大了一倍,东西也多了。
鸡蛋、鸭蛋成筐的堆在储藏室,吃的喝的不缺,但是她现在比较缺这个年代的钱票。
下乡的时候,夏母塞给夏晚晚一大堆的肉票、布票,她一个都没用,在这小山坳里,也花不出去。
来这好几天了,夏晚晚打算过几天给夏父夏母写封信,寄点东西回去,让他们别惦记自己。
她在基地里四处环视,背着手昂首挺胸的检查自己的秘密基地。
沈焕戚在厨房给小姑娘温粥,酥酥探头探脑的跑进来要给哥哥烧火。
小孩子脸上藏不住心思,没过几分钟就抬头看一眼哥哥,嘴里想说一些什么。
想问就问。
这么大的一个人沈焕戚能感觉不到,自己妹妹的目光都快把自己盯穿了。
哥,你是不是和夏姐姐处对象了?酥酥咧开嘴笑笑,直接大大咧咧问出来。
沈焕戚盛粥的动作一顿,手直接贴在锅边,烫伤了他。
嗯。
沈焕戚点点头,继续盛粥,叮嘱妹妹不要出去说:你的嘴巴严实一点,谁问都不能说,知道吗?酥酥被哥哥小看了,气的往柴火灶里扔了两把树叶,不服气的嘟囔着:我又不傻,肯定不会说的。
她很少出去,在村里也没有玩的好的小伙伴儿,她也明白,有些人对自己和哥哥的恶意是很大的。
粥我放这里了。
把酥酥的粥盛出来后,沈焕戚解开围裙就要屋里喊晚宝吃饭。
夏晚晚在床上四扬朝天的闭着眼,呼吸均匀,沈焕戚以为她睡着了,退出去还把门关紧。
把她的粥盖在馍筐下,等凉了以后再起来吃。
姐姐呢?酥酥也不嫌烫,端着粥大快朵颐,小口吃着粥。
睡了,你先吃,我过会儿要去下地,你在家看着就好。
沈焕戚上午的工分已经被扣了,下午他要是还不去,大队长肯定会找到家里来。
嗯嗯。
酥酥已经习惯哥哥经常不在家了,还好有姐姐陪她。
这边兄妹二人刚吃完饭,就听见屋里门被推开的声音。
晚宝,我去给你端粥。
沈焕戚慌不择忙站起来奔去厨房。
当着酥酥的面喊的这么肉麻,夏晚晚也跟着进去。
不许喊我宝宝,酥酥还在呢。
这简直就是教坏祖国的花朵儿。
看着沈焕戚在灶台前忙活,夏晚晚撒娇的抱住他的背,沈焕戚,你怎么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