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只见水龙头自行打开,哗啦啦的水流好像有一双手接住了一样,水花四溅。
出去呀!你在这里我没法化。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随意的回了句:你快点,我还要洗澡。
卫生间里面的声音停了后,我看到一缕透明的白色影子从门里面飘了出来,她惨白的脸涂上红彤彤的颜色,嘴唇上也红得吓人,让她看起来真的像个丑鬼。
她有些别扭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无语的说道:我其实很漂亮的,只是死了就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你找上我是有啥事?她一声长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她给我说了关于她的故事。
我曾是个十八线的小模特,后来遇到了个帅气心善的大叔,就和他生了个孩子,在孩子满三岁那年,他失踪了。
我找了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到。
找孩子,怎么还把自己给找死了?在我皱眉思考的时候,女人再次告诉我,她查到很多孩子都是在那个商场里面失踪的,便到这个商场开了个奶茶店,看看能不能查出点线索,哪知还没两天,她就遇害了。
你是让我帮你找孩子,还是查谁害你的?我有一种直觉,我的死和孩子的失踪脱不了干系。
看着她这么笃定的样子,我双手抱拳在屋子来回踱步,谁让你找我的?她思索一会后摇了摇头,不知道,我醒来后脑海中就有这个声音了。
和曾经刘妙的事件如出一辙,这件事背后很可能就和那些幕后之人脱不了干系。
拜托你了。
她说完从破破烂烂的衣衫中掏出一堆纸钱就要递给我,这些钱你先收下,事成之后,我在给你一些。
我眼皮一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先回去,我一会和我男朋友商量下。
我不想贸然接一些带风险的活,还是跟狐雪银商量后再做打算,哪知这女人瞬间变脸。
她像是一个被撕碎了的破布娃娃般,浑身上下都是窟窿,乱糟糟还带着暗红色血液的发丝突然飘起,一脸血地站在呼呼作响的窗帘下方,冷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吹了进来,场面变得格外吓人。
她一会嘤嘤的哭泣着,一会又扯掉自己的手指放入口中,咀嚼的咯吱声,在屋子内不断的响起,恶心又吓人。
眼看她又要做出过份的动作,我眉头皱起。
他们都怕狐雪银,所以都是欺弱怕硬的主,铁定是觉得我好拿捏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我当然是不允许的。
我从口袋中掏出符纸,恶狠狠的看着她:你若是在不离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的我目光较为凌厉,犹如带着寒冰利刃一般,气场上是半点也没输给她。
她见我已经准备念咒,忙收起自己张牙舞爪的样子,恢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除了你,没人帮我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找我,他们想要把我灭了,让我魂飞魄散。
她虽然有些狡诈,但是此刻目光很是真诚。
无论如何,我都需要跟我男朋友商量下,多说无益。
霜霜,接下吧!让她赶紧滚。
狐雪银浑身湿透的推门而入,那鬼影眨眼就不见踪影,跑得比鬼还快。
这活和刘妙那事有些像。
我走到狐雪银跟前,接过他拿回来的衣衫。
嗯,别担心。
狐雪银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乖一点,快去洗漱把头发吹干,一会该感冒了。
听着狐雪银这么温柔的话语,我所有的担忧一扫而过,快速进了卫生间。
屋外的雨还没停,我看着狐雪银给我拿过的衣衫,内衣内裤是他回客栈去拿的,长裙标签都没摘,一看就是新买的。
我脸上有些滚烫,心底却是甜甜的,甜得腻人。
我刚吹好头发换好衣服,里面的内衣裤还没洗,狐雪银就在外面砰砰的敲门。
我打开门,狐雪银就钻了进去,他指着摆好的符纸和画笔,让我去练练,他则进了卫生间。
....我衣服还没洗....一会为夫帮你洗。
我蠢蠢欲动的心脏一下子就裂开了 不用,我一会自己来,你千万别碰。
狐雪银并没回我,我忐忑的来到桌子跟前,看着他从客栈带出来的笔和符纸,一阵无语。
这家伙铁定是怕我把他吃了,才会想出让我画符这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狐雪银心头血的缘故,这次画符竟是分外投入,一气呵成。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狐雪银不知什么时候出来,安安静静的坐在我身后,笑意中满是宠溺,眼神丝毫没有半点掩饰的盯着我。
霜霜今天表现很不错。
他拿过我的符纸,在我脸上亲了下,平日里可以多练练。
我拿过他手中的符纸,双目直直的看着他,今天那女孩是谁?他眼里的笑意是半点也藏不住,想不到我的霜霜宝宝竟然这么在乎我,我很高兴。
我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别打岔,老实交代。
景宁被拿走的骨头,为夫已经查出下落。
和那姑娘有关?我有些诧异,毕竟那姑娘看起来和我是同行。
嗯,景宁确认过,那骨头就在他们家,但是进不去,因为他们门口设置了阵法。
狐雪银一手玩着我的头发不停的打着卷,接着告诉我,他这几天都在查这事,顺便看看能不能把换了我命格的人揪出来。
所以怎么就走到一起了?我昂起头,盯着他。
就见了一次,也是想看看她道行现在到了哪一步。
我转过头去,冷嘲热讽的说道:帅就是好,那么多妹妹喜欢。
他扶过我的脸,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捏了捏我的脸颊,傻瓜,为夫除了你,谁都不要,他们在我眼里,只是个活物而已。
狐雪银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商场,我把收到信息的和沈年出现的从头至尾给他说了一遍,他才点了点头。
我在那里看过,三楼的那个充气堡很古怪。
哎呀呀...这你可以问我呀!景宁不知从何处一身破破烂烂的钻了出来,他整个人坐到我画符的桌子上。
好似被烫到一般,不停的甩着手,哎哟,是哪个神经病把符咒放在这个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