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妩!你马上回家一趟!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现在立刻马上!我们现在准许你回家了!不把你赶出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握住这次机会!以后你就真的是个穷光蛋了!这估计是周锦兴告诉了她,刚刚接电话的事情。
所以,她才会那么气急败坏的想要骗她回去。
怕她真的会跟傅西晏扯上什么关系。
不止是她,就连李荣曼都给她发来了消息。
还一改往常的态度,装模作样起来了。
给她发短信,也变得温柔细语了。
小妩啊,你快回来吧,妈这几天都想你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你还是住在家里比较好一点儿。
还是别在外面乱混了。
呵呵!真虚伪!明明就是把她当成个血袋用的。
水泥工的父母都替她找好了!洛妩越想越气,脸色也越冷。
拿起手机,她把这几个人的手机号建立了一个他们看不到的群聊。
给了一个共同的备注,精神病!扣扣!扣扣!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傅西晏转身去开门,接过了服务员送过来的衣服。
他回过来的时候,洛妩换成了乖巧的坐姿。
傅西晏他眼皮子跳了跳,不过经过那么一会儿,他那火气已经消下去了不少。
只是眼底的占有欲还是极为浓重的。
倾身到洛妩面前,他嗓音微哑。
若是再有下次,我就让你呆在家里几天不穿。
洛妩:……哪可能啊?洛妩摊了摊手。
这种意外怎么可能会经常有的。
真是没办法,咬过她,还要亲她一口,叫她不要害怕刚刚的事情…洛妩很快去洗了澡,她换上了睡衣。
别问这睡衣是哪里来的,就是傅先生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不叫她穿这里房间的浴袍,而专门叫人将家里佣人送过来的。
洗完澡,身上很香,洛妩她爬上床靠近过去。
傅西晏身体就是微微一僵,手臂朝着洛妩伸了过去。
鉴于他刚刚咬了她的恶行。
导致她现在还疼着呢。
于是,洛妩故意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臂,躺到了最另外一边的位置。
那小模样,真的是看的人又好笑,又好气的。
她不主动过来他怀里,他也就只能将那空调开到了最低…洛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洛家的时候,她的睡眠状况是没有那么好的。
但自从蹭到了傅西晏的身边之后,她的失眠症,居然有些好了起来。
就像此刻,她还没有躺下去多久,就已经睡着了。
只是晚上的时候,由于冷,她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直到抱住了那个大火炉。
傅西晏衣衫半解,还要惨遭她双手的蹂躏,她跟摸什么似的…呼吸微重。
傅哥。
他接听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才是他的兄弟,黎氏的公子哥黎千东。
他打来电话就是一声惋惜的轻啧。
你可真够牛的,放着霍家的千金都不娶的。
要是两大家族联姻,势必会炸了整个商界。
可他傅哥,居然不娶。
听说连考虑也没有考虑。
听到他这声音,一手抱着洛妩睡觉的傅西晏,就是一声低声的冷嗤。
你觉得,我需要?那哥,你要是不需要的话,那我可就下手了啊?黎千东说。
反正女人都那么回事,霍家那边又对外放出了风声,说要为他们家里新认下的千金找个女婿。
那我不如…就试试?黎千东这个人,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交往女朋友,以至于到现在他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是看破红尘的状态了。
既然这次有这样的机会,他倒不如试试。
在你。
那你没兴趣,我可真就去追了啊?我有老婆。
行!那我现在就开始花花心思,怎么着也不能肥水流给外人。
他那么说的时候,睡在傅西晏怀里的洛妩打了个喷嚏,小脑袋又是往傅西晏的怀里钻了钻,才又是沉睡过去。
傅西晏这才察觉到空调的温度,连忙关上。
电话那边传来黎千东的低笑。
我说你今天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低呢,原来是美人在怀啊。
那行吧,你睡吧睡吧,我去好好的计划一下,我的追美人大计。
祝你成功。
傅西晏正要挂断电话,那边黎千东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你要找的那个神秘的医生,我这里已经有些苗头了,会尽快查出来是谁。
三年前,傅老爷子心脏病发作,差点儿死于街头。
又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拉去做了手术,当时他们看到的时候,吓都要吓死了,都以为傅老爷子完蛋了。
却是没有想到,他却醒了过来。
并且心脏病还得到了控制。
一直到现在为止,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那么厉害的,别人都无能为力的心脏病,对方却可以。
傅西晏下令查,一直到现在才有些苗头。
好,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爷子的心脏病经过三年,又开始有了隐隐要发作的状况。
如果不及时止住的话,恐怕以他的年龄来讲,可能活不过两年。
好!电话挂断了,怀里的人又是嘤咛了一声。
傅西晏抬手将房间里边的灯,全部都关掉,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睡不着的是洛家那边,三个人都气的愤青了一张脸。
这个死丫头,当初让她给你输血的时候,就应该多输一些!输死她为止,也省得她现在到处惹事了。
李荣曼愤怒的声音。
就连手都握紧拳头砸在桌子上了。
一听到周锦兴和洛婉昕说,她有可能去勾搭那位权势人物傅总了,她就咬牙切齿。
要是真的让她勾搭成功了,那他们洛家把她赶出去的仇,她不得往死里报?洛婉昕看了一眼她妈。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太杞人忧天了,她没有那个本事。
只是凤城这地方,绝对不能再让她呆了,得把她赶出去!那么说着,她看向周锦兴。
你说是不是锦兴哥哥?周锦兴目光微闪,其它他心里的苗头,是打算将洛妩弄成他见不得光的存在的。
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人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