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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高档鳄皮包

2025-03-22 06:33:07

都说伴君如伴虎,那么在这一局中,端方伴着的就是一头喜怒无常的母老虎,又有杨衡西、马红岳兄弟时刻想置他于死地,他用尽手段居中协调,其实步步维艰,面临的危险可不低于柳肇庆。

若是他可以向己方传讯,哪怕只是单方面的,那也是极珍贵的情报!巨豹正躲在石堆后头,警惕地望着祖鳄。

对这怪物的恐惧,早就深深烙进它的本能。

柳肇庆伸出竹筒让它咬住,轻抚它的脑袋:去找你的主人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黄金豹能听懂人话。

它如蒙大赦,一个华丽转身,头也不回地奔向了高地。

艾玛,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逃走了。

柳肇庆回身,长长吸了一口气,捏紧拳头,这才大步走进巨鳄嘴里。

他走得很快,唯恐自己改变主意。

毕竟,这举动实在疯狂。

鳄鱼的喉管很深,燕三和护卫看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黑暗当中。

这个人不见了。

祖鳄闭上嘴,大头朝着千岁拱了两下,竟像猫一般撒娇。

只借你的腹中乾坤用上几天,这期间你就憩在湖心岛上,不要下水,旁人不敢拿你如何。

千岁拍拍它的脖颈,去吧。

大鳄鱼慢悠悠转身,一步一步爬回水里,湖面上几阵波纹闪过,它就无影无踪,去时比来时慢了十倍。

若非石滩上一片狼藉,谁也不晓得这里曾经有个大家伙上岸。

千岁对着柳肇庆的两个护卫道:你们自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了。

老爷子都进鳄口了,他们杵在这里也没用。

再说柳肇庆行动之前早就交代过他们,配合燕三郎行事。

护卫点了点头,留下联络办法就转身离开,要去另寻地方处置这辆马车。

追兵的主目标是个老头,他们都是壮年汉子,只要行事小心些,鲜少有人会将他们与柳肇庆联系在一起。

千岁这才伸了个懒腰,和燕三郎共乘一骑,掉头奔向来路。

老头已经被我们塞进鳄鱼肚子了,暂时没人找得到他。

她坐在燕三郎身后,男孩腰板挺得笔直,目不斜视,根本不敢与她有身体上的接触。

千岁玩心大起,冲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喂,你怕什么?他有这种怪癖,长大就要被迫当个正人君子了,好可怜。

燕三郎顿时收肩缩脖,拉开两人距离。

很快,他的耳根就红了。

你的毛病是不是加重了?千岁笑嘻嘻道,现在不用肌肤相碰都能起疹了?燕三郎耳朵痒得要命,想挠又不愿在她面前丢脸,赶紧切换一个话题:现在去哪?她掩口打了个呵欠:你觉得我们该去哪里?燕三郎就不明白,她睡了一个白天怎么还会犯困:去把剩下的事做完。

拿人财钱,与人消灾。

不错呀,都会用成语了,石星兰真是没白教。

千岁指了个方向,那朝这里走吧,刚才那个村民住在二十里外。

马儿奔跑中,燕三郎还有满腹好奇:你当年为何把祖鳄带来明琅湖?他还是忍不住挠了挠耳朵,就一下,止止痒。

上次见到绿皮,它还没有我巴掌大。

千岁悠悠叹了口气,这些家伙原本生活在梁国西北境的洪川,它的娘亲住在一处遗迹里,结果遗迹有异宝现世,惹来不少觊觎。

几个玄门的异士合力将它击杀,绿皮就成了孤儿,被我拣到了。

鳄母身死后魂魄一时未灭,拜托我将它的幼崽找个安全的水域放生。

你有这么好心?什么时候千岁也会助人为乐了?他不信。

我一向心善……千岁没好气瞪他一眼,好吧,本来想烤着吃的,看起来嘎蹦脆。

但母鳄开价两株牵魂草,还有腹皮和胃囊,我就省下这一口了。

祖鳄身上的零件可是很贵重的材料。

千岁取出那只手鼓,在他面前晃了晃,虽然母鳄死后腹中乾坤的特性消失,但它的皮囊还能制作储物空间。

方才她就是敲击母鳄皮制成的手鼓,才能将绿皮从沉眠当中唤醒。

祖鳄原本就是用这种频率的振动传递讯息、召唤同类。

燕三郎直勾勾盯着手鼓看。

哇喔,鳄鱼皮钱包,哦不对,是鳄鱼皮鼓包。

怪不得她能收取那么多宝贝,原来都藏在这里面了?他想伸手摸两下,千岁一把拍开他的爪子:别乱碰!装进了手鼓的东西就是她的,谁也碰不得!两人又聊上几句,前方的夜色中就显出了一个小村落的轮廓。

¥¥¥¥¥隔日深夜,端方一行六人飞驰在由阆城返回柳沛县的道路上。

跟在他身后几人,都是梅晶派给他的人手,各负神通。

这是助力,也是眼线,他该把样子做足,把全套流程走好,否则回头梅峰长要起疑的。

先前梅晶接到一些线索,要求端方前去阆城查证,加上杨衡西两人一口咬定是老对手、鸿远商会的原东家柳肇庆所为,端方不走这一趟都不行——既然给梅晶办差,那就得像模像样,哪怕他已经知道自己最后会查到什么。

令他烦躁的是,自己被派往阆城,杨衡西等人就得了先机,现在他们派出的人手一定在清理柳沛近郊了,另外衡西商会的悬赏必定吸引更多追兵加入。

就算老爷子躲得过杨衡西的人马,后面还能回回都走好运吗?端方不知道,所以只能尽量压缩往返阆城的时间。

再有几个时辰,就能赶回柳沛了,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正思忖间,路边草丛簌簌一声响,有个庞大的身影一跃而起,朝他扑了过来!身后几人都大声提醒:师兄(弟)小心!提着武器就要冲过来。

端方摆了摆手:无妨。

果然那身影扑到他面前,吓得他的马儿人立而起,自己却满脸无辜神情,只伸着一个大脑袋直往他怀里蹭。

是他的座骑黄金豹。

这家伙怎么来了?身后几位同门也看清了,吁一口气:原来是金儿,之前都溜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