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柯诗给陆承安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了。
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陆承安焦急的仿佛都要从电话一段蹦出来。
人就是手机也没带着,去楼下接物流车的时候就不见了。
柯诗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陆承安实在是不想就这样一直在电话里跟柯诗墨迹了。
此时的柯诗又一次拿出手机先是给警察局打电话报案,然后又给林楼打过去吩咐他一些事情。
一切就在柯诗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柯诗她本是一个有钱,有权的女人,自从木半雪的出现她变得被动了,不仅失去了陆承安的爱,还要装作关心似的笑脸对着自己最恨的人说笑。
一切就是那么的突然让柯诗猝不及防,直到她看见林楼仿佛是看见了自己。
那么可怜那么狼狈!我已经去物业去调了监控,但是恰巧是盲区没什么发现,你把设计师对接物流的电话给我,会不会当时那个司机把木半雪掳走了?柯诗走过去,坐在陆承安坐着的沙发旁边,一只手搭着他的肩安慰着他,物流公司那边我已经问了,那个司机还有一趟郊区的货要送,明天一早才能回来呢,暂时司机师傅没发现什么异常。
陆承安不停的抽着烟,走来走去心神不定,我开车出去找找这样一直坐着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柯诗此时的心全都在陆承安的身上,只要他能在自己的面前无论发生事情似乎都与他无关。
要不我们开车出去转转,半雪经常去的地方找找?好。
陆承安随即便走了出去。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是很少的,陆承安试探了木半雪爸爸妈妈那都没有她的消息,其实木半雪就是学校,家,设计室三点一线的活动范围,他就是载着柯诗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开着。
柯诗是享受这个过程的,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是变态,即便是用了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还享受其中,只要陆承安可以在她的身边无论如何她都觉得是快乐的。
时间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他们在水江市转了一圈又一圈,公安局这边也没什么消息,只有等待,但是等待是那么的煎熬。
与此同时,木半雪裹着那卷厚厚的布料在车厢里已经睡着了,她的尾骨还是很痛但是没办法,她尝试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不如就多存点体力。
她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什么时间,黑黑的密闭空间使她喘气都压抑,好在不是全封闭的冷冻链,要不然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座冰雕了。
我到底什么得罪了谁,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整我,这肯定不是意外啊!这么呼救都没有人回应,砸这么久的车厢都没有人能听见?木半雪想着。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太阳便慢慢的从天边探出了头,陆承安此刻的心态仿佛已经崩溃,她停车靠在路边想着第一次和木半雪看日出的情景,你千万别有什么事情啊,要是你有点什么意外,我以后可怎么活着?突然柯诗的电话响起。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电话而是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刚刚好。
喂,哪位?电话那边说了一会,柯诗此时的面色也不好,然后装作严肃的质问着对方。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物流公司,昨天那个司机因为路上堵车耽误了时间,到郊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恰巧接货的人家有事便没有对接成功,双方商量好一早在对接交货。
然后呢?是不是有半雪的消息了?你别着急,是有她的消息了,那个师傅昨天到旅馆睡了一宿,今天对接货的时候发现被关在车厢里的半雪。
关在车厢里了??你们不说物流公司没有见到半雪吗?谁也想不到她会在车厢里啊。
那时候物流司机还在高速上。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医院!还没等柯诗继续往下说,陆承安一脚油门开的飞快就向医院奔去。
把木半雪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
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后便听从林楼的指示灰溜溜的走掉了。
医生仔细的给木半雪检查了身体,尾骨是摔伤了好在不严重,人也是属于脱水状态,还好不是夏天要不然根本就撑不住的。
陆承安心疼的摸着打着吊瓶的木半雪,轻轻的拿着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上的伤。
柯诗看见病床上躺着的木半雪,心里很是高兴,哼,跟我斗这才是开始,先让你尝点苦头,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承安都没怎么吃饭,我出去看看买点早点,一会万一半雪醒了她肯定也饿坏了。
陆承安褪去了昨天严肃慌张的神态,慢慢的回复了一个好字。
坐在咖啡店里,柯诗给林楼播去了电话,给那个司机一些钱让他马上消失,别再让警察找到他在楼出什么把柄。
好的姐,你放心我这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半雪现在怎么样了?林楼的关心让柯诗很是厌烦,她都不管你的死活,你还关心她干嘛?再说陆承安已经在她床边细心照顾她了,你就别操没用的心了。
被柯诗这么一说,林楼也觉得是这么个理,木半雪不但跟别人结婚了,还不拿他当然威胁他,管她干嘛!师傅,开一门。
随着木半雪的一声惊吼她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陆承安这时正整趴在她的床边休息,被她的尖叫声惊醒了,下意识的拉住了木半雪的手。
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半雪。
你感觉怎么样了?看见了光亮并且爱人就在身边,木半雪一下子回过神来,扑进陆承安的怀里就大哭了起来。
承安,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陆承安心疼拍着她的肩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