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重新用小火煨了几分钟。
边边是真的被折腾饿了，软腻腻地坐在他怀里等着吃早餐。
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套了件他平日惯穿的衬衫，宽大的领口处露出好些痕迹，衣摆下面又被弄乱了，攀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收紧，边宝仰头。
好艰难地把那里吃下去。
姑娘渐渐没了力气，俯下小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声:累。
温知许笑了下，握着边宝的腰。
她软着腔调小声叫，抱着阿许的脖颈抖。
扭头亲了下姑娘泛红的脸，他抬手揉揉边宝还有些湿哒哒的头发:刚刚不是教了。
边边摇头说不要，可怜巴巴的。
手指穿过卷卷的发尾，轻捏了下姑娘后颈处的软肉，温知许开口，声音低沉沙哑：饿不饿？她迷迷糊糊地点头。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边宝的爪爪，轻覆在她鼓起的小肚皮上。
那先把这里的，弄出来。
他哄。
她动得毫无章法。
他教了说划八，边宝按着顺序还给他好多阿拉伯数字。
青涩又莽撞。
好久。
边边软下身子，蹭蹭他的脸颊，讨赏似的：吃饭。
温知许抬手，掐着姑娘的下巴，吻铺天盖地般落下。
又急又凶，她小声呜咽。
……十二点多的时候，边边终于吃上了那口念叨了好久的黑米粥，软糯甜腻地滑进胃里，姑娘蔫了吧唧的，只想填饱肚子上床睡觉。
中途楼上又传来些走动的声响，边宝握着勺柄的手蓦地收紧，她扭头看身旁把蛋饼撕成小块的混蛋阿许，稍显扭捏地问了句：我早上，叫……声音，大不大啊？调子软乎乎的越来越低，温知许俯首吻了下她的唇瓣：还好。
边边舒口气。
他慢声：除了床边的那次。
边边：……那次深，边宝受不住，哭得可怜巴巴的。
边边推开碗，慢吞吞捂住发烫的脸：你，不要，我……磕巴好久也没能连成句子，又羞又气，抬脚蹬了下混蛋阿许。
摘了手套，把撕好的蛋饼推给她，温知许想了想，垂眼：边宝叫得很好听。
蕴着水似的，又娇又软。
怎么都弄不够。
边边： ,,ԾㅂԾ,,没有人会想要听这个，于是笨蛋阿许又被蹬了下。
他轻嘶一声，抬手将姑娘抱进怀里。
边宝委屈巴巴地抬手拍他：非要从后面。
她小声念叨:烦死了。
握住她软乎乎的手，温知许好认真地想了会儿。
烦还吸那么紧，他轻声。
边边：…… (#`O′)要不然她去跳塞纳河吧。
姑娘为这事儿羞了好久，直到隔日和卡尔曼太太八岁的小孙子说话时才知道圣诞那天他们早早便出门去了。
后来温知许连着素了好些天，边宝不给碰，连带着二十七号生日正经该拆礼物的那天也没能如愿，又很恰好地赶上月初她生理期，一连小半个月能看能抱不能吃。
边边很没有顾忌地折腾他，只是那会儿不知天高地厚，那之后还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