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是外门公认的天才之一,虽不及前五的弟子,但自认为进入前十没问题,所以,我不服。
林悠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武考中并没有交手的比试。
没有切磋的先例,不代表不可以有这个先例。
他的师尊是外门的长老之一,他自然也觉得自己教出来的弟子,不可能会落于一个杂房弟子之后。
哪怕天赋再好。
林悠抿唇看了她良久,一直不语。
杂房的先生是没有固定,都是那些长老坐下的弟子谁有空来讲解,便来说上一段,林悠自然不去听他们那些五花八门的课。
我看啊,她就是不敢。
就是就是。
底下的声音此起彼伏,交头接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敢比就下来,将名额让给师兄。
不知谁喊了一句,林悠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准确的将喊话的大胖小子找了出来,眼神一瞪,将人下了个半死。
比,可以,林悠深呼吸之后,道,若是真要比,这比试总不能只有我一人,前二十名都要比。
这……前十中只有我一个姑娘,你们几个少年郎,总不能围着我一个人叫嚣吧。
林悠的话让众人一噎,确实是如此,不说前十,前二十也没几个女生。
我敢让出前十,其他师兄敢让吗?林悠的挑衅激发了那些少年的血性,当即就有人要应战。
那发难于林悠的少年趁林悠不注意时,绕到了她的身后偷袭,可林悠头也没回就将人给制服了。
怎么?觉得自己打不过?林悠的嚣张让人觉得欠揍,可相比嚣张,偷袭更为让人不耻,相比偷袭,偷袭失败更让人觉得羞耻。
看来,打不打,我都赢了,还有人要挑战吗?林悠甩手将人扔开,那人还想要冲上来,却有另外的人冲了过来。
不一会儿,来自前二十的混战,只有林悠一人悠闲的站在中央,不为所动。
胡闹!打成一团的人被喊停,那是外门的掌座,最不耻林家行径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悠好笑的看着他,是他们先发难我的,你之前不说,现在来训斥我是何道理?说着,她又指了那个被自己甩开的,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少年。
刚才方师兄偷袭我的时候,你不阻拦又是何道理?林悠的一番质问让掌座下不来台,可悠悠众口,所有弟子都在这里看着。
林悠是林家强塞进来的,若说之前觉得她不过如此,可见过她连偷袭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之后,且她还是没正经上过课的。
在这之后,若说还有人对她看不上眼,那也只有与她没有眼缘的人了,那些围观的弟子,或者考核失败的弟子里,谁看不jojo出来林悠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你做好你自己即可,管那么多做什么?说罢,他甩袖言道,前十就这么定了,不许在多言,若想进内门,自己做好功课。
到底是没人敢挑战掌座的威风的,他话一出,没人有异议。
前十留在了考核台上,其余的在掌座的施压下全部给赶下了台。
去到内门,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将你们带去该去的地方。
林悠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人接应他们?他们是第一次去,不应该是例行询问,进行第二次考核之后才会被分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