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都没有碰她,每当他的手伸过去要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就会尖叫,脸色发白的尖叫,他也不敢刺激她,最多的时候就是彼此坐在对面,保持一个距离。
今天……终于抱到了。
她瘦了。
至少瘦了三斤,本来还有些圆滚滚,现在都变得纤细,脸还是瓜子脸,可身上的肉……这一次从生死边缘走回来,她改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弱弱的看着他,即使他如何欺压她也会默默承受,乖巧的就像一只称职的宠物。
今天跟许愿聊了什么,似乎很开心,跟我说说,让我也开心一下。
木瓷瞥了他一眼,女孩子之间的事,你不会喜欢。
他的声音出奇的柔和,你的事,我都喜欢。
你无法理解,怎么喜欢?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无法理解。
木瓷怔怔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大姨妈的感觉你能理解,那种痛,你也喜欢?宫俊被噎了。
一口口水卡在喉,看着她脸上略带邪气的笑容。
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竟然敢跟他开玩笑了。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会理解大姨妈这个词!能开玩笑是好事,说明她已经想开了。
他一直把玩着她的长发,两人之间在一次陷入了沉默,他无所谓,只要她的气息在,沉默又如何?所以这种时候,往往都是她打破沉默。
宫伯伯去世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那几天身体虚,还闹自杀,让你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
木瓷一阵哀伤,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目前还没有。
葬礼……已经隆重的办过了,你的身体不好,没让你去参加了。
等你恢复好了,带你去看他的墓地。
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见到一块地,一块碑又能怎么样呢?其实宫俊不想让她参加宫俊的葬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为了检查,他的身体被解剖,如果被木瓷知道……她现在敏感的很,知道了又会受不了。
木瓷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有点累,休息了。
宫俊伸出长臂一搂,把她抱在怀里,再一次把她压制在沙发上,俊逸的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瓷瓷,我们需要谈谈。
这根本不是谈不谈的事,也没有她的选择,她必须坐在这里听。
这就是宫俊的霸道。
这是他一次跟她说要谈谈,她低低的笑,谈什么。
宫俊从桌子上的一叠文件里抽出一张纸,首先,证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母亲的血型是A型,宫勉是AB型,这两种血型生下来的孩子只会是A,B和AB型的血。
而你是O型,我的血型是B型,我们两个要成为兄妹的可能父母必须是O型和B型。
所以,不需要做亲人鉴定了吧?木瓷看着这一项项数据,事实证明她跟宫俊确实没有关系。
心里,有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是,另外一块大石头又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