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的想要自由,哪怕自由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你呢?他托起她的小脸,眼神幽暗的看着她精致的眼睛,你把我当我什么?哥哥。
这个答案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出来,从十年前两人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她的哥哥。
这也是她心里一个一直过不去的砍,更是一道利刃。
她最爱,最亲的哥哥,不顾一切的撕碎了她,粉碎。
宫俊眯着眼,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她坚持,你是哥哥,我是妹妹。
好。
他突然幽深的开口,你想要我放了你,我同意。
木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真的?真的!他俊美的脸上是浓浓的无奈,就像你说的,我带不回去你。
所以,我们最后相处一段时间吧!一个星期,怎么样?为什么还要相处一个星期?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条件。
木瓷咬了咬唇,你想干什么?我们在美国度过一个星期,只有你,只有我,像恋人一样。
如果你能在这未来的一周里,跟我做一对合格的恋人,我就放了你。
你说真的?你说呢?木瓷想了想,权衡再三,他是B市的市长,不可能在这边久待。
而就像他说的一样,国内早就对她反感,他不能带她回去。
好。
宫俊满意的笑了。
木瓷很紧张,她从来都没谈过恋爱,身边的异性不少,她好像没什么女性荷尔蒙,就跟许诺还有薛夜稍微说点话,她能叫得出名字的异性都很少。
宫俊微笑的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
紧张?她苦着脸,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做。
你就把我当成你喜欢的男人。
关键是她连喜欢的男人都没有,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啊。
而且,她情窦初开的年纪,还没开始幻想和恋爱就被宫俊夺走了纯真,从此她对男人是敬而远之,有一段时间她看到异性就会发狂。
因为,从小敬仰到大的哥哥都对她那么残忍,他永远都是温柔的男子,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最后却给了她致命一击,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男人这个词对她来说就是洪水猛兽。
恋爱,明明是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美好的词语,她却觉得遥不可及,又距离她那么远那么远。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在他的怀里安稳的醒过来,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脸上是平淡优雅的笑意,小懒猪,醒了?她柔柔惺忪的眼帘,头发略显凌乱,面色却红润有光泽,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撒娇,最近容易困,睡的多,再躺一会儿。
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宫俊养的,她觉得她变得傲娇了,胃口变得很大,而且口味也很挑剔,但凡有一点油腻和荤腥都闻不得,心里做呕又厌烦,脾气也莫名其妙的大,总是觉得需要呵护,又觉得特别的脆弱敏感。
宫俊温柔的摸摸她的长发,用心的给她盖上被子,眼神异常的柔和,那就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