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锐的帕金酒店,也是全球唯一 一家皇家七星级酒店。
一个身穿医生白袍的中年男人紧张地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前。
他看着显示屏上红色的请勿打扰,踌躇半晌,还是轻轻敲了下门。
没成想刚准备敲第二下时,面前的门没开,旁边的那扇却应声开了。
傅谨默凌乱的黑发上还滴着水,上身赤裸还有没冲净的泡沫,结实贲张的肌肉性感延展,腰际线紧硕修劲,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一看就是洗澡刚洗到一半。
傅谨默皱眉,你要干什么?……送,送药。
皇室御医十分有眼力价儿的将手从门把上了缩回来,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解释道:是顾小姐让我过来送些治外伤的药膏。
明明说的是真话,但他莫名地胆寒,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假,赶忙从兜里掏出药膏摊在手里给对方看。
刚刚的检查,你不是说一切正常吗?傅谨默目光逼人。
从数据上看,各个器官是无大碍,但身上……医生低头,心想,自己放个听诊器都差点被眼神凌迟了,病人身上有没有外伤真当他长着透视眼?但有些想法心里想想就得了,面上安慰道:您不必担心,这秘制药膏效果很好,只要没伤到筋骨最迟明早就能好,我这就去给顾小姐看看。
说完作势就要再敲。
傅谨默:给我吧!可是,王子让我务必……听不懂人话?傅谨默声音里透出威压。
……听,听懂了。
医生赶紧将药膏双手递给傅谨默,那您有事随时叫我。
说完再不敢多停留一分。
浅浅,开门。
傅谨默拍了几下门,见无人应,直接就让酒店将备用钥匙送了上来。
他反身将门带上,路过浴室时,就见皱成一团的湿衣服被人随意丢在地上,浅色的地毯上有几块已经被血染红。
傅谨默皱眉,因为发生了大爆炸,他将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脏器是否受损,却忽视了她可能还受了外伤,加上她刻意隐瞒又恰巧穿了件深色的小衫。
谁?浴室里传来警惕地质问声。
傅谨默:是我,药我给你拿来了。
顾清浅一愣,稍等下。
只是她刚从浴缸中起身,外面的人就进来了。
慌乱中,顾清浅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就围在了身上,横了一眼几米外没脸没皮的男人,嗔怒道:不是说让你在外面等着。
氤氲的白雾散去,傅谨默一怔,目色顿时燃上yu火。
就见顾清浅雪肤含露,一双眸潋滟含羞带着刚出浴的朦胧和惊慌,贝齿咬着下唇,水珠滚动,娇艳欲滴,妖冶又肆意。
浑身都透着骨子里溢出来的纯真艳yu,只是那小手不安地往下扯着浴巾。
许是匆忙,白色的浴巾歪歪扭扭的,只勉强裹住女孩温软剔透的jiao躯,一双纤直雪白的长腿站在浴缸里,双臂环抱,拼命遮挡着胸前傲人的gou壑。
浴室的温度突然飙高。
傅谨默黑眸深沉而隐忍,喉结干涩滚动,不由自主往前迈了几步.这一凑近才发现浴缸里淡淡的血色,心中的旖旎瞬间消散了,担忧道,给我看看伤哪儿了。
顾清浅闻言不由一愣,这男人不会是想在这里给自己擦药吧,想到那位置顿时想溜。
只是当她右脚刚要迈出浴缸,脚踝就被傅谨默给握住了,不说是吧?只瞬间的功夫,顾清浅就被拽进一个健硕的胸膛。
呲啦——浴巾被撕裂。
顾清浅只觉得后背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下意识抬手护在胸前,扭头怒道:你干什……啊,疼!傅谨默坐在浴缸边沿,看着顾清浅白皙的背部上淤紫充血的皮肤,搂在腰上的手都不敢使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硬挺着?我要是没撞破,你还打算瞒我多久?伤口经热水一泡,表皮已经肿胀破皮,隐约还有脓血往外渗,傅谨默心疼到不行。
这若不及时处理,晚上发烧是小,后期肯定要感染的。
老实点。
傅谨默眉头皱的死紧,手臂收紧,猛地压住顾清浅上扬的身体,警告她:这伤再不处理,整片后背都别想要了!别碰!顾清浅感觉男人的大手顺着脊椎就要摁到伤处,吓得不停扭着身体,死活不让人碰,扭头说出的话却难得透着几分商量,我自己弄还不行嘛。
你够得着?傅谨默黑脸。
见反向不方便处理伤口,长腿一伸就带着顾清浅滑进了浴缸。
原本宽敞的圆形浴缸因为两人的进入刹那间空间逼仄,水花四溢。
傅谨默一手掐着顾清浅的腰,一个托举就将人面对面紧箍进怀里,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压进颈窝,轻声哄着,抱紧我,乖,很快就好。
话落,不等顾清浅反应,傅谨默的拇指使劲,毫不迟疑地一下就按压住伤口,然后自上而下的往外推。
……疼,疼,疼!顾清浅痛的直拘灵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圈住对方的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黏上去,咬着牙但还是痛的忍不住哼出声。
傅谨默看着瘀黑的脓血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流,手下又加大了力度,快而狠的揉挤着。
二分钟后,才如愿看到鲜红的血珠渐渐往外淌。
他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顾清浅的头,轻声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然后取过移动喷头,调到冷水,顺着红痕交错的背部就开始不停地冲。
啊——疼死了!冷水漫过伤口疼得钻心,似百虫嘬咬,让人受尽虿盆之刑。
顾清浅张嘴一口咬在傅谨默的脖子上。
傅谨默身体一僵,任由她咬着自己,终于看着黑色的脓血全部冲净,才放下喷头,浑身脱力一般仰靠向浴缸。
他皱眉看着顾清浅白皙如玉的后背上伤痕累累,只觉得心疼不已,搂住将人往上提了提,心里难过,低声道:是我没照顾好你。
顾清浅刚一抬头,傅谨默就钳住了她的下巴,微微张嘴含住了殷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