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猛的抬起头,整个人都有些懵,以致于忘记了自己身上只有两块布料,你怎么在这儿?傅谨默扶着门的手紧了紧,我过来给你涂药。
顾清浅低头,看到小臂和手背处的烫伤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外面吧,我冲完澡自己弄就行了。
说完继续低头与扣子做斗争。
傅谨默极为克制地走上前,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我帮你解。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处的薄茧不时从顾清浅胸前的肌肤上扫过,像是有风扫过湖面,带起涟漪。
两人许久未见,经历了顾清浅由男人变女人,此时此刻的感觉就像开盲盒,冷不丁爆出的惊吓绝对比惊喜要大的多。
傅谨默觉得有些不真实,以至于他不太敢碰她。
顾清浅更是腿软,她忽然发现男人女人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她装男人时敢说自己yi精,脱了衣服就恨不得直接钻地漏里去。
浴室里静的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可沉默却让气氛更加的暧昧了。
花洒没关,不断有水珠溅到前胸,水流顺着纤细的鹅颈淌进裹胸,傅谨默喉咙发涩,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沉了一口气,率先打破尴尬,随便捡了个话题,你喜欢我叫你赫连曦月,还是顾清浅?都行,多个身份证罢了。
顾清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问道:生气啦?因为我没提前告诉你?傅谨默不语。
顾清浅叹了口气,解释道:加牧当时查到黎裕的接货人其实是赫连嘉衍,之前的事里少不了他的手笔,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我贸然联系你只会更快的暴露行踪,也将你置于危险当中。
而且我被加牧带回来时还在昏迷,后来形势越发复杂,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顾清浅难得撒了下娇,哄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嘛。
身边?傅谨默被气笑了,你是指装成男人和我谈生意?还是当着我的面儿泡女人?顾清浅:……孤儿,财阀千金,皇室公主,你到底还藏着多少个我不知道的身份?这次要不是被我碰巧撞见,你还想女扮男装瞒我多久?浅浅,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气的是你应该相信我,如果可以,我更奢望你能多依赖我一些。
傅谨默又无奈又心疼,别什么事都自己扛,你还有我。
……我。
顾清浅被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只好微垂着头。
傅谨默心下无力,又不好刚见面就凶她,只好转移话题,什么衣服紧成这样,扣子还这么多,你每次穿脱不费劲吗?哪里还用脱,自从两人相遇他就各种试探,她怕穿帮,睡觉就没敢脱过裹胸,但这些心得体会显然不适合和傅谨默深入交流。
她扭头去看背后的镜子, 不好看吗,我觉得还挺有禁欲感的。
傅谨默:……是很禁欲,让人想撕。
扣子只剩下最上面的三颗,位置好死不死地卡在雪白的胸口,傅谨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抬眸看向顾清浅,眼里是再难掩饰的熊熊烈火。
顾清浅被盯了发憷,刚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上洗脸池,双臂只好撑住大理石台面,台子上全是水,又加上之前洗了头,泡沫打滑,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朝后仰去。
傅谨默眼疾手快,赶紧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这时,就听噗噗噗的几声脆响,最上面的那三颗扣子直接崩了,白白圆圆的小珍珠顺着水流滚进地漏口。
顾清浅大脑宕机,血液瞬间上涌将满身皮肤都镀了个粉红。
啪的一声,裹胸掉落在地,那抹柔....软被胸衣挤了太久此时像两只白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傅谨默的心口都跟着跳了两跳。
他喉咙发紧,视线本能下移,就见两团下边已经被勒的有些发红了,手掌情不自禁地覆了上去。
……嘶。
顾清浅痛得倒吸气。
我给你揉揉。
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顾清浅:……女扮男装玩得爽吗?公主。
傅谨默面上咬牙切齿,揉在那的掌心却越来越烫,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勒这么紧,我就让你以后天天晾着。
……顾清浅将他往外推了推,不料傅谨默却搂得更紧了。
亲密无间的肌肤相贴让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又生出更多的欲求不满。
你先出去。
顾清浅挣扎,我要洗澡。
我也没洗呢……傅谨默直接把衬衫脱了,语气不容拒绝,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