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真以为哥哥嫂子丢了,害怕的浑身颤抖,现在依然后怕,即便被他抱着,仍然用两只小拳头打他,你混蛋,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曾辉忍不住笑了,对不起,不过余锦你看,你哥哥嫂子在这里很好,你哥哥没有闹,就算他们不回去,也能过的很好。
余锦仿佛明白了什么,抬头看着他。
不是非你养母不可,你嫂子似乎是个更加合格的监护人。
曾辉说。
你的意思是?这里离医院很近,我已经联系了相关专家,定期给你哥哥治疗。
治疗?余锦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词,他这样是天生的,能治好吗?曾辉微微一笑:从五岁长到六岁,也算是一大进步啊。
余锦,一岁之差有很大不同。
是有很大不同。
余锦恨恨道,曾叔,你诱拐我哥哥嫂子这种行为,以我这种年龄的脑回路完全分析不出来。
曾辉愣了愣,旋即瞪起眼睛,咬了咬牙,紧跟着又笑了出来。
他松了口气,至少余锦这样算是答应了。
天知道他争取到两天的时间有多么不容易,还好,余阳接受了陌生的环境,以及没有熟人在身边的不安,果然媳妇的力量是强悍而伟大的,能打败一切定律。
曾辉不禁看了眼余锦。
余锦很高兴,她本来就暗暗打算以后把哥哥和嫂子接出来,但她想的比较多束手束脚,但曾辉帮她做了,这么干脆果决。
难以想象,这么简单就摆脱了养母。
养母那边估计会闹,毕竟少了她这条来钱道儿,不过没关系,那些都是小事情了。
以后她只要养活哥哥嫂子两个人就可以了,不用再疲惫应付养母一家的各种无理取闹。
余锦打量这个房子,这是一楼,照顾到了嫂子的腿,共有三个房间。
余阳他们一间,保姆一间,另外一间……我们偶尔过来可以住。
我们?余锦扭头,古怪的看曾辉一眼,清雅高贵的白兰花也学会厚脸皮了。
回想他最近做的事,一件一件简直毁三观。
她皱皱眉,这里,还有治疗,多少钱?是你加上兼职也给不起的钱,大概把你卖了才给的起。
曾辉笑了笑,还得遇上个好买家,比如我。
余锦低下头,脸色有点苍白。
曾辉抿紧嘴巴,咬了咬舌头。
你明知道我……还说这种话?她小声说。
你养母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只剩一件。
曾辉转身面向她,余锦,没有什么是迈不过去的坎,我是不会放弃的。
余锦攥了攥拳头:你当然可以站在高处说这种话,像你这样的人,受过什么苦难?曾辉皱了皱眉,的确,他没有受过什么苦难,唯一受的苦难就是找不到对象,被人开包验货了,结果人压根就没打算要他。
他三十多岁老男人一朝解禁,正是需求满天飞的时候,却只能天天抱着枕头解闷儿,算苦算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