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辉捂着胃。
你怎么样?余锦担心的问。
吐。
曾辉皱眉。
余锦把曾辉扶到隔壁的酒店,进房间以后带他去卫生间。
吐。
曾辉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忍忍。
余锦轻声哄他,用手给他顺着脊背,把他扶到洗手池,把水龙头打开。
曾辉吐完以后,闭着眼睛疲惫的靠在余锦肩上,嘟嘟囔囔的说了句什么。
嗯?余锦没听清。
刷牙!曾辉不耐烦的大声说。
余锦愣了下,有点哭笑不得,旋即苦笑:喝醉了也不忘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果然不是她这种肮脏的东西能碰的。
曾辉吐完洗了把脸,喝了杯凉水,神识清醒许多。
他眯着眼睛盯着余锦看,好半天才认出来,阴沉说:是你?阴魂不散!余锦尴尬到手足无措:你喝醉了,我刚好碰上,所以……我去给你买解酒药?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走。
曾辉仍然沉着脸不说话。
余锦无地自容,慌乱的想要逃走:我让客房服务员给你送过来。
曾辉猛地站起身,把她堵在墙角。
炽热的气息扑到脸上,余锦躲无可躲。
我让你走了吗?曾辉声音冰冷,气息却越发炽热,我哥给你多少钱?余锦把呼吸放弱,不敢吭声。
说啊,伺候我一晚上,我哥给你多少钱?曾辉猛地提起余锦的领子,你少跟我装哑巴。
余锦艰难的用脚蹬着地面:十五、十五万!呵。
曾辉露出讥讽的嘴角,你可真敢要,你值那么多钱吗?平时接客也就两三百吧?男人把她甩到床上,压了上去,五十的有吗?把客人带去你家里,在那种又脏又臭的环境,连房都开不起,那种客人也就给你五十吧?余锦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她用手去推曾辉,想要把他推开。
曾辉不满的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到恐怖,惩罚似的用力咬住余锦的耳唇。
余锦痛呼。
曾辉牙齿丝毫不松,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含糊说:我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