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兵胆子再大,也被他姐这恐怖的样子吓得惊叫出声。
啊!椅子上打盹的道士听到那声惨叫后,直接从椅子上摔在了地上,爬起来后,朝着张小兵就怒喝: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张小兵浑身抖个不停,手指着棺材,结结巴巴的说:我姐,我姐睁眼了!道士一听死人睁眼,心中一惊,顾不上摔疼的屁股,立即爬起来就快步朝棺材走去,脑袋凑近棺材里一看,顿时头皮发麻,不过他好歹也是个道士,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见过的尸体多,胆子比一般人要大。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后,就啪的下,将符纸贴在了张小兰的额头上。
张建昌夫妇凌晨两点才进屋睡觉,感觉还没睡一会,就听到小儿子的惨叫,慌得连鞋子都没穿,就从里屋跑了出来,看到请来的马道长正拿着符往棺材里贴,急声喊道:小兵,出什么事了?姐睁眼了。
此时的张小兵脸色还是白的厉害。
张建昌夫妇往棺材走了两步,两个脑袋同时往棺材里探去,这时候,马道长已经将符贴在了张小兰的额头上,那双骇人的血眼,这才缓慢的闭上,但那狰狞的脸,却是比刚刚更多了一抹凶狠。
马,马道长……我女儿小兰怎么会成这样?两夫妻也被自己女儿的样子吓到了。
马道长神色凝重,横死之人会产生很大的怨气,加上你女儿花一样的年纪,肯定是心有不甘,极有可能化为厉鬼。
我现在立即做法事超度她。
虽然死的是自己女儿,但一想到她要变成厉鬼,内心只剩下恐惧和不安。
张建昌急声说:那我去把无小忧请来,她跟着她爸一直学道,也是有本事的。
马道长一听,不乐意了,对着两夫妻冷哼道:怎么,是看不起贫道吗?觉得我没本事,要个小丫头来镇场子。
两夫妻当即赔笑:没有,没有,刚刚马道长那符纸的威力我们可是看到了,厉害的很,我们也是想着多一个人,多份力……我一个人足矣,找来一些半吊子的人来,反而会影响到我。
刚刚那个符,给了马道长足够的信心,觉得就算张小兰变成厉鬼,他几个符纸贴下来,也能对付的了。
说完他又掏出符,分别贴在张小兰的四肢及正胸口,然后立即让人用桃木钉封棺,又拿出墨斗,在棺材上拉出三条墨斗线,这是防止尸变。
做完这些后,他开始给张小兰超度,一直到天亮!天一亮,向家的人就来了,前几天张小兰的未婚夫,向鸣意外车祸死亡,现在张小兰也意外死了,向家就和张家商量,让两人合葬,到了下面也能做个伴,不孤单。
张家原本是不同意的,毕竟两人生前也没成婚,但是向家给了他们一万块钱。
张家夫妻正为小儿子的大学学费发愁,这一万正好解了燃眉之急,两夫妻也就同意了。
向家人来后,张家人也没有提昨晚张小兰差点变厉鬼的事,怕他们反悔不同意合葬,将那一万块钱收回去。
七点一过,张小兰的棺材就直接拉到了向鸣的坟边。
那边上已经挖了个四四方方的坑出来,正准备将张小兰的棺材放进坑里的时候,突然,棺材里竟传出了一道咚的敲击声。
张家夫妻脸色陡变,齐齐看向马道长,马道长眉头紧拧,拿出一张符啪的下贴在了棺材头部,之后那声音再也没响起。
向家的人正在给向鸣烧纸钱,并未听见张小兰棺材里发出的异响。
泥土一点点的将棺材掩埋,张家夫妻将马道长拉到一边,担心的问:马道长,这应该没事了吧!马道长其实心里也没底,但他好面子,不能被人小瞧了去,所以装着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放心好了,不会有事。
听到他的话,两夫妻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无小忧昨晚睡太晚,早上醒来已经过了七点,她到张家的时候,张小兰的棺材已经拉走,她匆匆赶过来,棺材刚好被土掩埋,不久就弄了一个坟包出来。
她跪在坟前,流着泪磕了几个头。
这边香烛刚点燃插上,突然天空就电闪雷鸣,头顶的那片天被乌云笼罩,狂风骤雨,淋了众人一个落汤鸡。
凌墨川是和无小忧一起来的,看到暴雨中依旧跪在坟前的萧瑟背影,立即上前,心疼的将她抱了起来,丫头,雨下的太大了,我们先回去吧!其他人早在暴雨刚来的时候,就往山下跑了,无小忧走的时候,山上只剩下向家的几个人,连张家夫妻都已经离开。
回到家里,凌墨川和无小忧jojo两人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夏天穿的衣服都很轻薄,无小忧今天穿的还是一件白色T恤,雨水一浸湿,里面那桃粉色的胸衣立即显露出来,甚至连形状都若隐若现,凌墨川只是无意一瞥,小腹就燃起了一团火。
哥,你们……把头扭过去,然后进房间不要出来!凌墨川冷着眼,沉声喝道。
谷子煜一脸懵逼,不过还是照着凌墨川说的,又回了房间里。
等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后,凌墨川赶紧拉着无小忧回到昨晚睡的房间里,从无小忧的包里拿出一套干净衣物,递给她,快换上,别感冒了。
无小忧有些浑浑噩噩的,还没从最好朋友死掉的噩梦中醒来,接过衣服后,直接就脱掉了湿漉的上衣,完全忽略了凌墨川的存在。
内衣是聚拢型的,那优美又诱人的弧度,这次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清晰的映入在了凌墨川那双深幽的眸子里,他这三十岁的老处男,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而无小忧的手还未停,竟直接伸向了背后,要解开内衣的排扣,凌墨川瞳孔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