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海水域域主的话,叶卉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眨着眸子,眼眸中尽是无辜和疑惑。
那各位也真够惨的,不过,我们也什么都没有找到,毕竟是在深渊之地的外围,能找到什么宝物呢,但我们比较幸运,没弄得满身是泥土。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叶卉童特意看了眼慕小柔和凌雨。
两人的身上,白色和粉色的衣衫,满是泥土和破损。
察觉到叶卉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原来是这样,那我等便在这里注意一晚,等明早再去往深渊之地内部,希望阁主还能继续保持这么好的运气。
东冥寒域域主开口,拉住身后的欲要张口的慕小柔。
自然,多谢域主提醒。
叶卉童打了一个哈气,只见身后的君阡影走到身边,她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眸子兴致勃勃地看着慕小柔和凌雨那嫉妒的目光。
她啧啧地一叹,随后,小声开口,这烂桃花可真多啊。
君妃帮本君摘一摘?叶卉童撇了眼身后似笑非笑的君阡影,邪魅一笑,随后唇角落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慕小柔和凌雨那变换的表情,她这才满意地起身走进房间。
今天晚上只怕会有大事发生,她才懒得理会这么人,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睡上一觉。
想着叶卉童便抻着懒腰,眸子扫过一旁站着不动的麒麟军等人。
边走边道,还不回去补觉,有这时间看耍猴,还不如去躺下睡个美容觉。
耍猴……麒麟军等人看着对面等人那青白的脸色,忍着笑,跑进了房间里。
东冥寒域域主三人,脸色阴沉地看着叶卉童离去的背影。
……坐在房间里,凌雨看着对面愤愤的慕小柔,心底一个大胆的计划油然而生。
也不知道那叶卉童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君上如此纵容。
凌雨柔弱地叹了口气,目光看着对面的慕小柔。
如果是别人还行,但叶卉童真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君上和她在一起,只怕会被她迷惑一辈子。
……慕小柔手上的手帕被攥成一团,眼中的恨意愈发明显。
都说男人的第一次,是他最重视的,我看叶卉童的守宫砂,还在她手上,如果要是谁能霸占君上的第一晚,可能会……凌雨的话没有说完,她眼神紧紧地盯着慕小柔的情绪变化。
嘴角的嘲笑无限扩大。
第一次……慕小柔果然听进去了凌雨的话,她眼底的深思,让凌雨心底一喜。
不过君上那么强大的人,只怕也只有在他实力弱小的时候,才能去霸占吧。
实力弱小……对了!阡影哥哥现在实力不是被封吗?!如果她真的霸占了阡影哥哥的第一次,那她说不定在阡影哥哥心中的地位就会不一样了!想着,慕小柔唇角的笑容愈发开怀。
她已经幻想着自己当上君妃后的日子了。
小柔?凌雨轻声试探。
回过神来,慕小柔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轻咳一声,随后抬头看着凌雨道。
我累了,我想休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
凌雨点头,起身便要离开慕小柔的房间。
她突然回过头,一脸担忧地道,小柔,你可别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心里,那些都是玩笑话,使不得。
嗯,好。
慕小柔笑着点头,随后推着凌雨出了门口。
好了,凌雨姐姐你快走吧。
看着凌雨离去的身影,慕小柔这才跑到虚丹宫所在的地方。
……半晚,叶卉童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那色诱自己的某男。
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地露着,修长的手指勾着被子,黑金色的眸子若无其事地盯着自己。
……叶卉童靠在贵妃椅上,欣赏起这幅美男画。
小家伙……磁性的声音好听地响着。
叶卉童只觉得耳朵一苏。
美男计?她挑眉,从天溟中拿出一个苹果,大口地啃了一口。
唉,看来本君的魅力下降了。
见叶卉童没有一丝被诱惑的模样,君阡影邪魅地一笑,眼角的宠溺让叶卉童又咬了一口苹果。
嗯……有货到了。
叶卉童口齿不清地开口。
那你为何不来?因为……我饿了。
她眨着无辜的眸子,但君阡影却在其中找到了一抹狡黠。
他浅笑,随后起身勾起被子,下地走到叶卉童身旁。
一把公主抱抱起叶卉童,把她扔在了床上。
我也饿了。
君阡影说着,便说着叶卉童的手指,啃上了她手上的苹果。
冰凉的触感,如同果冻般柔软,叶卉童小脸一红,看着手上的苹果。
怎么不吃?我……不饿了,你吃吧。
她绝对不能吃……那你吃我吧。
君阡影霎时间压在了叶卉童身上,眼眸中反映的叶卉童的身影。
感受着身上那重量,叶卉童抱住君阡影,粉嫩的俏脸微微一笑。
君阡影手掌握住那团馒头般的东西,惹得叶卉童浑身一颤。
小家伙……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叶卉童的耳垂,眼中的欲望逐渐闪烁出眸子。
别……痒。
叶卉童咬住唇贝,身体里涌出了一股无名火,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君阡影身子一僵。
别动……他似是警告地低声开口,压在叶卉童身上半天没有动作。
……良久呵,小家伙,你可真是我最后的抵抗力。
叶卉童红着脸,抱着君阡影,小声嘀咕。
明明是你的意志力不行,怪谁。
顽皮。
君阡影压住叶卉童那不安分的手,眼中的无奈闪烁。
他起身离开叶卉童的娇躯,把被子紧紧盖好,才收拾好衣衫出去。
叶卉童躲在被子里,看着君阡影离去的背影,心底一暖。
她和君阡影说话,十八岁才算成年,未成年的时候,不可以做那种事情。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而且遵守承诺,到这种地步都没有碰她。
只怕君阡影现在又去泡凉水澡了吧。
……走出叶卉童的房间,君阡影走到另一间屋内,把衣衫脱下,坐进了冷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