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袂握紧茶杯。
他给我下了一个封印,被我给躲开了,但是鬼主却趁着我不注意,下了另外的一个阵法。
他说他不杀了我,他要看着我一点一点的悲痛死去,感受那爱而不得的滋味。
他说着,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
君阡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拿着茶杯喝了几口。
小叔,你喜欢宁夏吗?听着君阡影那突然开口的疑问,叶袂先是一怔,随后苦涩地笑了笑。
喜欢有什么用,只要鬼主的这个阵法存在,我就不可以去喜欢别人。
叶袂猛地把茶灌入口中,随后起身离开。
留下君阡影自己默默地坐在石桌上,眼眸复杂。
他……该怎么办?和叶袂一样,放弃小家伙?想到这个可能,君阡影修长的手赫然间把茶杯捏碎。
他黑金眸子一冷,看着手上的伤口,轻轻一握,只见伤口便不见了踪迹。
放弃小家伙?呵,怎么可能。
君阡影不屑地笑了一下,他起身,瞬间不见了身影。
……宁夏的房间。
叶卉童轻轻地把宁夏放在床上,对着一旁的那个幽灵丫鬟道。
看好宁夏,等她醒了,给她喝一碗醒酒汤。
是。
幽灵丫鬟弯腰,恭敬地应下。
替宁夏擦了擦嘴角的脏物,叶卉童便抿唇离开。
她迈出房间,只见君阡影正站在门口,眸子倒映着她那抹娇小的身影。
先是一怔,片刻,叶卉童便勾起一抹十分灿烂的弧度。
走吧。
清冷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笑意。
叶卉童猛地跳到君阡影身上,吓得君阡影赶紧双手接住叶卉童。
他无奈地作惩罚一般地拍了拍叶卉童的屁股。
不怕摔倒。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叶卉童眯着眸子,顺势躺在君阡影的怀中,眼眸带着猫儿般慵懒的笑意。
听着叶卉童那充满了信任的声音,君阡影只觉得自己心底被猛然间地触动。
他嘴角上扬,邪魅的唇角,充斥着那无比的温柔。
呜……君阡影猛地吻下,惹得叶卉童眸子一怔,片刻才随之加深了这个吻。
这辈子,你不可能会离不开本君了,你可想好了?他搂住叶卉童,声色微微低沉。
叶卉童捏了捏君阡影的耳朵,笑眯眯地开口。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你。
她在君阡影的脸颊上飞速吻了下,便站在地上,拉着君阡影朝着宁容所在的地方走去。
……叶袂,你真的不打算娶夏儿?宁容坐在石桌上,看着对面被他叫来的叶袂。
只见他嘴角挂着那抹一如既往的弧度。
宁容,我和宁夏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是不会幸福的,你希望宁夏不幸福吗?叶袂说着。
而宁容则是叹了口气,他像是发泄着一般,茶杯狠狠地放在下,发出了彭地一声脆响。
他叹了口气,摇着头感叹。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了,随便你们怎么样吧。
宁容喝了口茶,看着眼前淡然的男子,心底叹气。
感情这件事,又哪里能够让人随意摆布。
小叔,宁伯父。
叶袂和宁容两人同时朝着外看去。
只见叶卉童迈着莲步,和君阡影牵着手,慢步走过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我有事情和你们说。
嗯?什么事?叶袂看着叶卉童到来,眼眸微微笑了笑。
我把普江河拿下了,这是普江河的印章,普江河,就留给你们来处理吧。
叶卉童淡然地笑着说道。
她从绿环之中拿出了一个印章,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宁容一脸的震惊,他盯着桌子上的印章,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你……你真的把普江河拿下了?嗯哼。
叶卉童耸了耸肩,眼神示意着桌子上的印章,笑眯眯地看着宁容。
宁容拿起桌子上的印章,仔细一看,真的是普江河的印章。
他感叹着看着叶卉童。
鬼灯少主可真是厉害,短短这么长时间就把普江河拿下了。
别这么夸我,容易害羞的。
叶卉童裂开唇角,笑眯眯地说着,哪有一副害羞的样子。
她看着一旁不语,但眼眸却带着几分骄傲的叶袂。
小叔,我等下要去主城一趟。
主城?你去那里做什么?听到叶卉童说去鬼主所在的地方,叶袂神经紧绷。
他放下茶杯,一脸严谨。
叶卉童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叶袂为何这般严肃。
有些事情要办,小叔……你也要去?她歪了歪头,诧异地看着叶袂。
叶袂收回了眼底那十分明显的神色,他掩饰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抬眸看向叶卉童身后的君阡影,只见君阡影冷着脸,冲着他摇了摇头。
他松了口气。
小心……那里。
嗯,知道了,小叔你先把普江河归入旗下,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回来找你。
叶卉童说罢,便拉着君阡影离开了。
她回头冲着叶袂挥了挥手,轻盈地走出了叶袂的视线。
有这么一个侄女,真好啊。
宁容看着叶卉童的背影,感叹着说着,眼底尽是对叶卉童的欣赏。
而叶袂则是不语。
好吗?当然好。
只是,卉童的负担太重了,但她却从来不告诉别人,只会自己默默地承受。
这样会让关心她的人,更加担心。
叹着气,叶袂慢慢地喝着茶,眼底尽是对叶卉童去往主城的担忧。
……街道上空,九尾化为原型,巨大的身影承载着叶卉童和君阡影。
一旁的乔槿稳稳地站在长剑之上,与九尾并肩飞行。
坐在九尾的背上,叶卉童拄着手,看着君阡影的眼底尽是疑惑。
越来越炙热的目光让君阡影有些招架不住,他转过头,看着一旁紧紧盯着他的叶卉童,宠溺地一笑。
这么看本君做什么?叶卉童撅了噘嘴,她语气带着几分诧异。
你和小叔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怎么这么说?君阡影笑吟吟地搂过叶卉童,让她顺势躺在自己的腿上。
轻轻抚着叶卉童的秀发。
享受着猫咪般的待遇,叶卉童舒服地弓了弓身子,半响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