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谷凝眼眸剔透明亮,除非什么?席焱邪魅一笑,紧贴女孩耳垂低语,除非凝儿答应和我一起去泡温泉。
可以啊,我最喜欢泡温泉了。
席焱眸底划过一抹幽光,我也喜欢,以后我可以经常陪凝儿。
电话铃声响起,男人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蓝谷凝乖巧的坐好,不打扰男人,还懂事的戴上耳机。
席焱宠溺的揉揉女孩的脑袋,戴上耳麦,问:查清楚了?顾锐翰的声音传来,那场车祸是武爷雇人制造的,目的是……杀了蓝小姐。
男人凤眸微眯,在我们抓住他前便已经安排好了。
武爷的临时窝点暴露,我们顺着这条线查到了不少东西,他已经一团乱麻,即使想杀蓝小姐以绝后患也不会动作这么快。
席焱语气肯定,他的背后还有人。
顾锐翰猜测,会不会是他们口中的老板?不会。
他们能肆意妄为十年,不是一个小的犯罪团伙,等级众多,层层分明。
你着重查一下武爷暴露临时窝点逃窜后的信息往来和人际往来。
明白。
来到机场,席焱带着女孩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飞机。
飞机上,男人的耳麦从来没有摘下来过,时不时神色严肃的说几句话。
蓝谷凝侧眸看向男人,原来他平时这么辛苦。
工作时的他,清隽冷峻的的面庞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和霸气。
她心里流淌着淡淡的自豪和温馨,他对她从来都是温和的。
席焱侧眸,撞进女孩闪着万千星辰的弯眸里。
他摘下女孩的耳机,摘下自己的一只耳麦,把麦调成收听模式,轻轻把女孩揽进自己怀里。
大手轻轻摸上女孩的小肚子,女孩的肚子扁扁的。
他凤眸带着歉意,宝宝,饿不饿?女孩摇摇头,学着男人的样子把小手放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肚子扁扁的,硬硬的。
阿焱,你吃饭了吗?女孩杏眸若夜空星河,忽闪忽闪的。
席焱凤眸深邃,缓缓摇头。
蓝谷凝心疼的看着男人,轻声说:那……她皱皱秀气的眉,陷入了纠结。
男人现在可能在救命,他吃饭的这几分钟可能会让很多生命悄无声息的从这个美好的世界消失。
可是,她也心疼他。
席焱轻轻抚平女孩好看的眉,凤眸含笑,提议道:宝宝可以喂我,这样,不仅不耽误吃饭,也不耽误工作。
蓝谷凝眼眸一闪,阿焱,你好聪明。
几分钟后。
蓝谷凝拆开饭盒,取出勺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阿焱,我一定很小声,不影响你工作。
席焱垂眸怀里的女孩,为女孩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pp上温热的触感,让蓝谷凝的心微微颤了颤。
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每次抱着她,总会拖着她。
分明她直接坐在他腿上,两人都会舒服不少。
有一次她极为小声的告诉男人,她想直接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回答至今让她脸红。
蓝谷凝小心又笨拙的喂席焱吃饭,席焱满眼柔情和享受。
两人很有默契,只要席焱伸手去碰耳麦,蓝谷凝就会安静的等男人说完才继续喂。
到达帝南,席焱把女孩送到酒店,他说:宝宝,你在酒店等我回来好不好?不能出去吗?这时进来一个兵哥哥,在地上放下一大堆东西。
少将,您要的东西。
席焱挥了挥手,兵哥哥行了一个军礼就出去了。
东西是塑料袋装的,里面有吃的,玩的。
蓝谷凝问:阿焱,为我准备的吗?席焱点点头,接着亲亲女孩的额头,语气严肃的交代,凝儿,你可以在酒店做任何事,但是别出去,晚饭我会让人给宝宝送。
蓝谷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重重点点头,我会乖乖听话,不成为你的拖累。
宝宝从来不是我的拖累,是我放弃所有都不会放弃的人。
敲门声响起,少将,时间来不及了。
席焱在女孩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嗓音暗哑,宝宝,我走了。
男人身影消失的瞬间,蓝谷凝低落的垂下脑袋。
门口的一个兵哥哥出声安慰道:小姐,您别担心,少将自会平安归来。
另一个兵哥哥接话道:对,少将是我们军队的神话,他肯定能平安回来。
蓝谷凝笑着说:谢谢你们。
兵哥哥关上门,坚定默默无闻的守在门外。
离开的席焱刚坐上车,车便疾驰而去。
顾锐翰沉重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少将,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些少女反抗情绪严重,把我们当成她们的敌人,我们的士兵被挠花了脸。
席焱眉头紧蹙,眸底暗黑,全部熏晕,把她们带去医院,走专用通道,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
是。
医院。
数百个面色苍白,身材干瘪,遍体鳞伤的少女被抬进医院。
顾锐翰眉头紧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过来,你是顾参谋吧?我是,你是陈医生?陈医生伸出手,你好。
顾锐翰回握,你好。
陈医生:一切准备就绪,催眠现在开始吗?现在开始,辛苦陈医生了。
我的工作。
陈医生继续说:五人一组,麻烦顾参谋安排催眠有序进行。
一定。
独立的房间里。
两名身穿军装的人扣住一位身材单薄的少女的肩膀。
少女眼神冰冷狠辣, 放开我,你们都该死,要不是你们,黄哥怎么可能抛弃我。
陈医生看着眼前红一块紫一块的少女,心情复杂,他打你,他才是坏人。
少女剧烈反抗,你胡说,黄哥是爱我的,他打我是因为我没有伺候好他,他心情不好。
少女仿佛陷入了某种幻想,他心情好了,对我特别温柔,他说他最爱我了。
陈医生摇摇头,没有言语,拿出一个吊坠在少女眼前缓缓晃动,空灵的嗓音传来,你现在很困。
半小时后。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黯淡无光,泪水不停的流淌。
她蜷缩成一团,喃喃低语,我好恨。
我好脏。
她抱着头,神色痛苦的发出困兽的嘶吼,啊啊啊……她痛苦不堪的捶打自己的脑袋,我不想活了。
我就不该活着。
让我去死。
她连滚带爬的要去撞墙,两名士兵死死拉住她,小姐,你冷静。
少女神色痛苦不堪,嘶吼,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怎么冷静。
少女颤抖着身体瘫坐在地上,你知道那种被人当作玩物,随意侮辱,打骂的耻辱吗?他们甚至……甚至交换着玩弄。
少女凌乱不堪的颤抖嘶吼,我……我是人啊,我是人,不是畜生。
无论是士兵还是陈医生,眼眸都隐隐有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