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没关系!别人都不重要,你的世界,有我一人就足够了。
他紧抱她,吻住她,哪怕她酒醉他仍旧乐此不疲的占有着,这是男人的自私,江浩南是这样,廉子安也是这样。
比起女人感性的爱,男人的爱要更复杂。
更多时候所谓的爱情,是从身体开始,区别在于,有的睡着睡着就腻了,而有的睡着睡着就上瘾了。
那天晚上,柳楚楚做了个梦,一个带着童话色彩的春梦,她梦见自己披着婚纱,与廉子安在花丛中亲昵,仿佛全世界最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那时的美好感受。
一觉醒来,她才发现,那可能不只是个梦,至少是半梦半醒有一半真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这一对紧密缠绕的身体上,有一点点热,却不带灼烧感,很舒服,就像他们彼此交付时那样,一切都刚刚好。
忘了是哪个名人说过那句话‘没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睡两觉。
’昨夜的美好亲昵,仿佛驱散之前所有不快,这会儿柳楚楚只记得廉子安的好。
他吃醋是因为爱,他对付凌晓晓也是因为爱,他爱她,她也爱他,这会儿世界美好,什么都是对的。
廉子安……她凑到他耳畔,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见他没反应,柳楚楚脸上划过一阵坏笑,身子一翻压在男人身上。
昨晚他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做了羞羞的事,她也不服输,这会儿也想。
哪成想,他就是只大灰狼,还不等她开始坏坏。
淘气!他忽然说话,然后大手将她扣在怀里。
你醒啦?好啊,廉子安你骗我?我不装睡,怎么知道你这个小妖精这么坏,还想……不许说!她羞羞的手指堵住他的嘴唇。
但这摸唇杀却更具杀伤力,廉子安张口吸吮她纤细的手指,那种唇齿间的柔软刺激,从手指传递到全身,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把两人彻底点燃。
之后的一幕幕一帧帧已然不可描述,房间里弥漫欢愉后的特殊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当一切繁华褪去,柳楚楚想起那块宝蓝原石,是她任性了,都要做人家妻子了,是该给个解释的。
廉子安,那块宝石,其实我是拒绝的,但那时候你刚好打来电话,秦学长就走了,所以……宝贝,是我小心眼了,你的心你的身都给了我,我怎么还能胡思乱想。
我现在该想的,只是咱们的婚礼,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恩!忘却一切,柳楚楚无比的乖顺。
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或是如林萱一样被打击,或者如柳楚楚一般沉沦美好,苦与甜本就是爱情的极端滋味。
为这场婚礼,廉子安煞费苦心,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他早早为柳楚楚定制了婚纱礼服钻石配饰。
没有一丝马虎,更不带一丝敷衍。
当走进定制店,柳楚楚被眼前的一切彻底惊艳到了。
洁白闪耀着烛光的拖尾婚纱,项链王冠全部都是优质南非钻石打造。
廉子安,这会不会太奢侈了?这样的配置,柳楚楚不见得是第一次见,但一般这样项链王冠都是租戴的,用完了都是要还的,而廉子安是直接送。
这让柳楚楚越发好奇这位准老公的身家,他到底还有多少宝藏等待她去发掘。
我的宝贝,怎么能用别人用过的,一切都是该是独一无二的。
他宠溺亲吻她的手,想像着她将这些穿戴在身上的样子,内心也是无比激动的。
讨厌,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就是要宠坏你,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养不起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了!廉子安,我本来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又到了廉柳亲昵时间,这会儿哪管旁边服务人员,狗粮已经吃的快要撑着了。
宝贝,我来帮你换衣服吧!廉子安一手指着面前的婚纱,另一手示意工作人员退下。
还不等柳楚楚反应过来,她发现原本屋里等着服务的那几位,这会儿已经悄然不知去向。
廉子安你别闹。
我可是认真的,宝贝要知道,这个我最在行。
男人邪魅一笑,说话间已经拉下柳楚楚衣服的拉链,霎时间春光外泄,柳楚楚仿佛猜到他憋的什么坏,但这会儿却也来不及了。
如廉子安所说,脱衣服这种事,他的确在行,但脱的积极,却不急着帮她穿上。
喂,廉子安你干嘛?她早该猜到他会这样,却还是无法抵挡他的热烈。
这是定制店的更衣室,本不该是他俩欢愉的温床,但感觉来了又哪里管得了这些。
他将她整个身体抵在更衣室里,四面都是镜子,一切春光都无法遁形,那种感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起初柳楚楚还羞的睁不开眼,但被他挑动热情,也就再不管不顾,也陪廉子安一起疯起来。
后来的某一天,柳楚楚回忆当时发生的一切,也许凌晓晓说的没错,她本该是个冷淡的女人,就是因为碰到廉子安这样的疯狂的人,她才会被一步步带入疯狂,无论男女情事,还是人生。
若一个男人只为你脱衣服,他是馋你身子,如江浩南对林萱,若一个男人为脱下衣服,又为你穿上婚纱,那该是爱,就像廉子安这样。
柳楚楚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白纱拖尾,天鹅颈上钻石打造的项链闪烁着优雅的光,复古王冠庄重无比贵气逼人。
同时,他也换上与婚纱匹配的白色拖尾西装,这一对璧人站在镜前,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一样。
廉子安,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柳楚楚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她不怀疑遇到廉子安,是上天对她的厚爱。
这个男人满足她身体,心灵所有的一切,满足她对王子的所有想象,满足一个女人想到的,想不到的,可以得到的一切。
宝贝,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并且这将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他宠溺的亲吻她的额头。
在柳楚楚身上他所付出的一切,从来都是不计成本,因为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早已标好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