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溜烟飘过大片评论,看得她眼花。
也开始有了紧张的情绪。
福福和喜喜蹦到她腿上的时候,她稍微踏实了一点。
过了会,影帝从对面叼了个东西过来,放到她手里。
是一条蜜桃软糖。
她拍拍影帝的脑袋,影帝好奇地凑向屏幕。
见弹幕有人说到狗。
纪芙蓉面带笑意地说:第三只宠物就是它,不是我。
有人问到狗的名字,纪芙蓉沉默一会,张了张嘴,发现竟然有点难以启齿。
于是她拎起影帝脖颈上带着的金牌子,对着镜头,小声说:这个就是它的名字。
面对一排询问谁起的名,纪芙蓉面不改色地说:我捡的狗,盛姚琛起的名,我说要起个接地气的,但发现影帝已经自觉认领了它的名字,喊其他的都不应。
听见那一声影帝,小边牧汪了一声,印证了这个名字。
——【真的吗?轩神会给狗起这么狂妄的名字?不过轩神自己都拿过好几个影帝了,取这名好像也没啥?】【芙粉告诉新来的朋友,这绝对是芙妹才取得出的名字,但她是不会承认的[啊哈]】【既然如此,浅浅配合一下纪芙蓉叭[无奈]】【男朋友存在的意义就是背锅的[捂眼]】——纪芙蓉没想到自己粉丝居然这么了解她。
转了转黑眸,换了个问题。
【手里的糖是影帝从哪里拿来的?】纪芙蓉撕开糖纸,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睁眼说瞎话:从零食柜里拿的。
——【硬了,拳头硬了,纪芙蓉是不是欺负我们新来的[叉腰]我们都看见了,是从门口叼进来的,肯定是她对象给的!】【让你对象过来,我们好好谈谈[叉腰]】【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快让你对象出来[叉腰]】【藏着掖着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恋爱,有本事出来见我们[叉腰]】【让你老板出来[神气]】——纪芙蓉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一话题,门边传来动静。
盛姚琛过来了。
她瞬间紧张起来。
怕弹幕会说些什么过分的话。
结果,等盛姚琛在她旁边坐下,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出现在镜头前,弹幕忽然变得尤其乖巧起来。
——【哎呀,我们就是说说,没有别的意思[害羞]】【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吗?轩神早点休息呀,不要太累o(*////▽////*)q】【礼貌问下,今年还有可能出新专辑吗?】【影帝真的是你取的名字吗?】——明天要去录之前选秀的主题曲,盛姚琛嗓音清冽,扫一眼问题很快回答,影帝……嗯是我取的。
纪芙蓉脸上稍微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对着镜头扯谎了。
难道是近墨者黑,被她给带坏了?纪芙蓉一手放在桌上的福福身上,一手搭在腿上。
腿上放着的手忽然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握住,她一怔,摸猫都有些心不在焉。
——【我不信,你不要为纪芙蓉开脱,要是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是不是纪芙蓉威胁你的[同情]】【纪芙蓉是不是脸红了?因为和轩神坐在一块吗?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疑问]】——纪芙蓉看到怀疑她纯情的话,眯了眯眼睛,我不纯情?弹幕秒速刷屏【你纯情?纯情在大马路上亲男人?】纪芙蓉扁起了嘴,昨晚我喝多了,而且那不是大马路!盛姚琛薄唇勾了勾。
纪芙蓉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手中一用力,掐了他一下,成功看到他笑意凝滞。
好不容易应付完直播的各种问题,纪芙蓉开始找提供爆料的狗仔YAN算账。
打开伊言的聊天框,发送:【你怎么把我的料给爆了!!!】伊言:【好几家狗仔同时抓拍到,反正都要爆出去的,不如由我来爆,还帮你挣一笔爆料费。
】纪芙蓉咬牙发:【那真是谢谢你了。
】所幸公开后的反馈还算差强人意。
……第二日,纪芙蓉被带着一起去录音棚录主题曲,纪芙蓉满脸抗拒:我不去,我又不唱!盛姚琛连哄带骗:陪我去。
纪芙蓉去了之后,双手扒着录音室大门,你骗人!她看到有几句歌词旁边标了她的名字。
盛姚琛轻松把人带进去,关上了门。
纪芙蓉紧抿住嘴,绝不开口。
盛姚琛沉吟片刻,开出条件 :结束后请你吃火锅?纪芙蓉乌亮的双眸闪烁了一下,有三句呢,三顿,还有两顿记着。
盛姚琛应诺:好。
歌曲上线后,全网播放量很快破亿。
【第一次,轩神出歌的旁边加了个名字,还是个女人的名字[撇嘴]】【冲着去揪纪芙蓉毛病的想法去听,结果听了一遍:好奇怪哦。
再听一遍:纪芙蓉唱得还挺好?】【纪芙蓉直播时说话也不是这语调啊,修音了?】【看过选秀节目直播的就知道,纪芙蓉现场开麦唱歌就是这调调[摊手]】【举报,声音和本人外形严重不符[偷笑]】【怎么可以质疑芙萌妹的外形不够可爱?】【只有我听出了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吗[流泪]】……带着两只猫一只狗,两人返回了D市剧组。
颜朗见到两人的第一句是: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们两直接去度蜜月了。
纪芙蓉把猫狗都塞给他,我们又不是结婚了。
颜朗单手托起小黑狗,拧眉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捡宠物……自己不养,扔给我养?纪芙蓉:反正养猫就得连着狗一起养,我可是为了你千里迢迢带着福福和喜喜过来的,你不会不养它们的弟弟吧?你忍心吗!颜朗看着手上一直在摇晃尾巴的小边牧,这狗叫什么来着……啧,影帝是吧?这名字,真行啊,一听就知道是你取的。
纪芙蓉一脸坦然:过奖。
颜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挥手道:去换衣服吧。
——江安没想到上次事情过后,白樱居然又了无踪迹。
不是舞场的舞女,也不经常来。
整整一月,他都打听不到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直到在一个高官的宴会上,他受邀前去,看到倚在柱子边的女人。
穿着寡淡的银色旗袍,神色清冷,眼神恹恹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只偶尔对前来搭讪的人浅笑一下。
那笑极为清淡,笑意不达眼底,只是一种敷衍的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