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别以为你有顾先生当靠山了不起,说到底你也只是被买回去的女人。
我这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到时候你被顾先生玩腻了,你就是一只破鞋。
男人高抬下巴,像是施舍的看着她。
讥讽嘲笑她就是一个买回去的玩物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就算我是破鞋,你不照样上赶着当癞蛤蟆!顾羡鱼很是不悦,这人怎么可以出言不逊侮辱她,于是皱着眉回怼过去。
她只是想安静的吃蛋糕欣赏月色,总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搅她。
嘿~我瞧你这小嘴儿还挺说,估计挺会,真想试试。
男人目露贪婪,嘴巴动动,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
对于他这种恶心的眼神,顾羡鱼是无法忍受的。
瞳孔紧锁,就在她抬起双手蓄力的时候,右手腕的银铃在响动。
顾临渊突然出现抓住她的右手,掌心推出。
砰——的一声,男人身体直接横着砸出窗外,跌进几米远的水池。
破碎的玻璃在空中静止,随着他眼眸变化,玻璃碎片全部朝外飞去。
男人手上的名片在飘飞,最后落在顾临渊的脚下,他踩了上去,瞬间灰飞烟灭。
只见他手掌往下压,水池里的男人不停的扑腾,不停的喝池水。
救、救命!!他被池水呛的睁不开眼,说话磕磕巴巴。
男人游不到岸边,半人高的水池,他无法站立,身体不停的往下沉。
孟清忱听到动静,惊呼,沃日!!这可是他生日啊!他的二大爷啊,就不能消停会儿?临渊,你要不要高抬贵手一下?孟清忱壮着胆子,试着跟他求情,咧着嘴巴,倒吸口凉气。
顾临渊半眯幽红的眼眸,眼底充满了疯狂,浑身散发嗜血的阴戾气息。
扭动脖子看他,喉结微动,如果有人调·戏你的未婚妻,你会不会高抬贵手?听到这话,孟清忱呼吸一滞,再看看落入水池的男人。
他真勇猛,连顾临渊的女人都敢惦记,不是作死吗。
大厅里的人都屏住呼吸,谁也不敢替男人求情。
最终男人咽气了,身体漂浮在水池里,脸朝下,灌了一肚子池水,后腰浮着水面。
死状有些惨,孟清忱沉着脸,挥挥手让保镖赶紧去处理了。
晦气!没事,有我在。
谁惦记你,我杀谁。
顾临渊紧握她的手,眸光阴郁,眼底生寒,在对上顾羡鱼的脸时,怒火撤去。
大家夹紧尾巴做人,这下知道顾羡鱼是他的心头宝,谁也不敢招惹。
大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皆是看着他们。
子郁,你握疼我了。
顾羡鱼动了动手腕,感觉腕骨又要被他捏碎了。
疼得她眼睛泛红,声线都有些颤抖。
这样的顾临渊就像地狱的杀神。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怕他。
顾临渊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压下心底的暴戾,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下手会轻一些的。
大家对顾羡鱼叫他‘子郁’就已经很震惊了,没想到还能听到他道歉?是他们出现幻听了,还是顾临渊魔怔了?人人敬畏的顾总也会道歉?并且‘子郁’是他的小字,跟谁在他身旁那么久的好友都不曾叫过这个名字。
可见顾临渊是有多宠她。
沈若姝嫉妒的要死,手指骨节都快要捏碎了,本该站在顾临渊身边的人是她。
大家该怎么玩还怎么玩哈,不要因为一个垃圾人,影响了大家的心情。
孟清忱赶紧出面指挥现场,让音乐响起来,让现场燃起来。
让他们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情统统都忘掉。
顾临渊看着她的手腕已经泛青,就知道刚刚的力度有些大。
再一次懊悔自己控制不住身体的暴戾。
羡羡是不是很疼?等回去我帮你治疗,很快就会好的。
顾临渊怕她会哭,耐住性子哄她。
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唇边吹了吹,将她的痛意吹散了些,只不过她的脸比刚刚更红了。
顾羡鱼一想到他治疗的方式,赶紧摇头。
比起彻夜不休,她宁愿手疼。
周祁砚和景泽川见他这样,都忍不住在心里想骂他一句神经病!顾临渊见到她第一眼动心,就是永远动心。
无论别人怎么干预都没办法。
早就成了变态狂。
这个时候音乐换成慢热的舞曲。
有不少年轻人已经在大厅里跳舞。
贵太太会跳舞吧,要不要秀一场?景泽川在旁边随口提议道。
他也是闹着玩儿的,没想过让顾羡鱼真跳舞给他们看。
相信顾临渊也不会让她跳。
这人的占有欲已经到疯狂的地步了。
周祁砚默默地替他捏一把汗,真是不怕死。
羡羡一步舞,需你一只手,要看吗?顾临渊冷冷的扫向他,气势逼人,压的景泽川差点喘不过气来。
还想看他的羡羡跳舞,谁给他的勇气。
景泽川也只是试探性的问问,他还挺护犊子,赶紧摆摆手,换了话题。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没意思,没意思,喝酒!今日不醉不罢休!景泽川举起手中的酒杯跟周祁砚碰杯,赶紧救救他。
临渊,你不喝吗?周祁砚秒懂他的眼神,撺掇他跟着喝。
沈沐秋也举起酒杯。
刚刚只是小场面,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顾临渊说是来参加生日趴,其实很忙的,他有个庞大的帝国要管理,回去还要加班。
他看着顾羡鱼的手腕,准备提前离场,就听她软声说道:我没事,不疼了。
她怕扰了顾临渊的兴致,又怕回去了又被迫做那些事,还不如呆在这儿。
顾临渊见她就像刚出笼的雀,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好奇,忍住要立马带回家的冲动。
几人静静的等他举杯,这才抿了几口。
顾羡鱼坐在他身旁,显得有些无聊,离他稍远一些,准备掏出手机玩,就见沈若姝友好的推过来水果。
你还不知道吧,在临江帝宫的三楼第八间房里,里面藏的秘密,你见了之后就会知道,你也只不过是替身。
沈若姝说的漫不经心,带着浅浅嘲讽笑意,食指有意无意的在香槟酒杯来回摩挲,拿眼角余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