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上一秒还在沉迷在顾临渊的颜值里无法自拔。
下一秒就觉得寒从脚起,一直灌到头顶。
苏觉夏在看到他时,那一瞬间,忘了呼吸。
这是一个比苏砚洲还要帅的男人,浑然天成的气质,以及那双幽红的眼眸就像混血儿一样。
顾先生,我并没有责怪顾同学,你不要误会,大家也没有那个意思。
苏觉夏温柔,眼眶发红将委屈吞下,装作善良。
她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主要是顾临渊就像站在神坛上的神明,神圣不可侵犯。
她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给维护了,让她们对她刮目相看。
顾巽不一会儿就把监控视频调了过来,可以出来是苏觉夏有故意的嫌疑,而且顾羡鱼根本就没有动手,她的手一直都是垂着的。
道歉!顾临渊眼眸变得猩红起来,胸腔里的怒意像平静的海面突然翻腾起浪花来。
他的气势本就恐怖,再生起气来更加的阴鹜,让人害怕。
苏觉夏见脸上的遮羞布被扯掉,脸似火烧,就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被众人观看。
那种羞辱感萦在心头,怎么也挥散不下去。
顾羡鱼努了努嘴巴,她就说没推,这些人偏偏不信她。
事实都摆在她们眼前,还想狡辩。
刚刚替苏觉夏打抱不平的人,有种被骗的即视感。
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柔待人随和的校花居然会污蔑人。
校长知道顾临渊在门口被人围着,紧赶慢赶地来了。
一询问知道是他侄女惹了事,当即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啪——声音特别清脆,她脸上的肉都在颤抖,可见有多用力。
苏觉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嘴角打破了。
稳定身子后,憋屈的看校长,捂着脸,眼泪无声落下,双肩在颤抖,倔强的不肯道歉。
还不道歉?学的礼义廉耻去哪儿了?校长气的胸腔发疼,脑袋也像被放空一样。
可不想因为她,把现在的地位弄丢了。
瞧瞧她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怎么能做这么龌龊的事,丢死人了。
这一下,刚刚有人羞辱过顾羡鱼的,此刻都低下头跟她道歉,极其不情愿。
名字记下,记大过,点名批评。
校长说惩罚的时候战战兢兢的看着顾临渊,也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
顾临渊的眼眸依旧凛冽,气压很低,显然是不满的。
最后只能开除处理。
校长为他侄女求情,记个大过就行了,也没发生重大过失。
也不用上纲上线,真开除。
顾临渊当然是不同意,欺负他的羡羡,等同于在欺负他。
校长特别为难,脸上的假笑都快掉到地上了,在他们上车之前还在求情。
顾垦,联系律师,要求精神损失赔偿。
顾临渊站住脚,让顾垦立马联系律师,这件事已经不是记大过,开除那么简单了。
校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
这样走法律通道,那他侄女真得完蛋。
众所周知,顾家的御用的金牌律师从未有败绩。
而且这件事,她们理亏,不占上风。
顾、顾先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开除就开除,不用惊动律师。
校长可不敢再苦苦哀求他侄女能继续上Q大,现在能保住名声就不错了。
他又把目光盯向旁边的顾羡鱼,求顾临渊行不通,那就让她多说两句好话。
不过他说的没啥用,顾临渊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身后的那一批女生。
她们七八个人各个泪眼汪汪的,又不敢反驳,心里又恐惧又悔恨。
连校长都害怕顾临渊,她们怎能不怕。
顾同学,我们真知错了,不该误会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我们都是同学一场,并没有恶意的,可能刚刚的玩笑有点重了,引起你的不适,都怪我们。
我们来Q大费了很大的劲,不想被开除。
她们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挫败。
在资本面前,她们低头也得低头。
这被开除多丢人呀,回家也得被爸妈打断腿,邻里邻居牙都得笑掉,从此身上还要背一个被开除的恶名,找工作都难。
我说我没有推她,你们不信我,也没有放过我呀,还想按我的头道歉,是玩笑吗?顾羡鱼用懵懂的语气反问她们,有子郁在身边,她的气势要软很多。
大家一噎,这话说的没错,她们没有放过她。
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法庭上见。
顾临渊声音冷漠,不近乎人情。
任何欺负顾羡鱼的人,他又不会轻易放过。
留下这句话,他们坐上车扬长而去。
校长恨铁不成钢的怒瞪苏觉夏以及其她几个人。
不让她们在Q大闹事,她们就在外面闹,挺会钻字眼,这下好了,把自己前途搭进去了吧。
二叔,你救救我,我不想上法庭。
苏觉夏这才惊觉惹了不得了的人物。
她哭着抱校长的胳膊,可怜的不得了。
剩下的八个女生,也想拥有校长身份的二叔。
她们真是猪油蒙了心,要帮助苏觉夏对付顾羡鱼,现在连退路都没有了。
今晚景先生在银鼎会所有聚会,顾先生肯定会去,你去找他,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校长思忖一会儿,幽幽叹气,用手捂着嘴巴,在她耳边咕哝一句。
苏觉夏得到这个消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顾临渊看上她,哪怕是让她做情人,她也愿意。
₍˄·͈༝·͈˄*₎◞ ̑̑车上,顾羡鱼将鸭舌帽摘掉,折叠好放在怀里,有点不开心的望向顾临渊。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帮她做手部按摩,他挺喜欢捏她的指肚,软软的,一点也不硬。
羡羡小朋友嘴巴可以挂壶了,给你撑腰,以牙还牙地还回去还不开心?顾临渊眉眼浅笑,声音淡淡的,像是带了清晨的微醺,自然而又勾人。
传入顾羡鱼的耳膜里,惹得她一红,手一抖,就想逃跑。
少女带着娇羞低下眼眸,嗓音软软地凶道:我不是小朋友。
哼!就他大!还不许她大了吗?她也是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