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这输的钱不多吧?

2025-03-31 14:28:09

顾临渊扔给顾羡鱼一个18K金的打火机,灵蛇图案,有质感。

因为他是蛇吗,所以大部分物件都要有蛇图案?顾羡鱼也不懂,只是这么猜。

把打火机观察了一下,迷茫地抬起头,不懂子郁将这个给她干什么。

这眼神太纯太欲了。

会不会点火?顾临渊凑了过来,咬着烟的缘故,语气有些含糊。

顾羡鱼点头,她在电视里面看到过,应该是会的。

你帮我点烟好不好?他慢慢把顾羡鱼教成他所期待的样子。

她笨手笨脚的连打火机的盖都掀不开。

尝试了两下,打开盖,并不知道怎么打火。

那个,我可能不太会,我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和你这个不一样。

顾羡鱼羞囧地垂下头,双手抱着火机伸过去,让他自己打。

二爷,我这有火你要不要?孟清忱二指并拢,咻的一下上面着了淡黄色火焰,不怀好意且猥琐的调侃。

他还装模作样的要去点烟,被顾临渊一个眼神吓地熄了火。

我教你。

顾临渊冰冷的左手裹住她的小手,摁住她的大拇指,往下一滑,一簇幽蓝色火焰燃起。

他微微低头,将烟点燃后,就松开她手,她只觉大拇指腹有些麻。

这是她第一次见顾临渊抽烟,厅里的灯光有些昏黄,他倚靠在沙发上,轻咬烟蒂,浅吸一口,脸颊微微凹陷,指尖缭绕起白色的烟雾。

侧眸瞥见顾羡鱼愣神,嘴角一勾,背着她吐出烟圈,复又对上她氤氲水光的眸,浅声问道:对这个好奇,还是对我好奇?他抬抬手问烟,脸上挂着笑,是那种雅痞范儿,跟往日阴鹜冷情的他区别很大。

顾羡鱼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情绪,而且切换自如。

服务员送来水果跟零食解救了她,避免跟他直视碰撞,以免她的心跳舞。

我能点这个吗?她看菜单有马卡龙,五颜六色很有食欲感,她竖起菜单指给顾临渊看。

可以,还想吃什么?他点头,把烟放的很低。

顾羡鱼还想吃酸梅子和啵啵布丁。

点过的东西,他让服务员上两份。

啊?为什么要上两份?那么多她吃不完的,小脸都拧巴到一块了。

因为我也想尝尝。

顾临渊把烟摁灭,说了一个只有他能听得懂的荤话。

顾羡鱼纯真的以为他单纯想吃。

端起牛奶喝,又盯上桌子上面的酒,看着好好喝的样子。

她还没喝过酒,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景泽川唱歌像杀猪一样难听,快把一群人唱吐了。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赶紧把话筒拿过来,给你一百万,别唱了,放过我们的耳朵吧!!周祁砚不想折磨自己的耳朵了,太难听了。

景泽川骂骂咧咧,自我感觉良好。

沈若姝接过话筒唱一首《分手快乐》。

众人:……谁真会点歌,下回不要点了。

顾小姐要不要唱一首?沈若姝温婉的样子,让人挑不出错处,就好像真的想把她带入这个圈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希望顾羡鱼丢人,丢丑。

顾羡鱼并不知道沈若姝是在跟她说话,她的视线还停留在酒瓶上,被顾临渊轻戳一下胳膊她才反应过来。

啊?嗯?喔。

她这迷糊的样子,把他们全都给惹笑了。

两千年前聪明绝顶的江羡鱼绝对想不到两千年后她会是一个傻子。

唱歌吗?子郁我能唱吗?她茫然地看着顾临渊。

如果子郁让她唱,她就唱,不让的话,她就不唱。

犹记上一回没听他的话,在孟清忱的生日趴上弹钢琴。

回家被迫弹了一晚上的钢琴。

不是真的弹。

而是P股坐在钢琴键上弹。

对此她心里有了阴影。

想试试?嗯。

她没有表现很热衷,仅仅是好奇而已,可唱可不唱。

顾临渊抬抬下巴,想试就让她去试试。

她唱了一首英文歌《Proud Of You》。

歌声跟音乐完全吻合,并且唱的英文竟然都没有错。

谁说她是傻子来着?扇他嘴巴!怎么可以造谣,他们差一点就信了。

是不是不好听?那我还是不要唱了。

顾羡鱼见大家的表情怪怪的,脸红成了柿子,不好意思地放下话筒,不想唱了。

很好听,是他们不懂欣赏。

顾临渊狠狠的挖了他们一眼。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让他的羡羡表演一回,各个耳朵是让屎给堵住了,不知道鼓掌吗?谁说我们不懂欣赏,这简直就是天籁。

嫂子,你再唱一首吧,以后你霸麦都没关系。

对对对,是真不错。

他们赶紧回神鼓掌,让顾二爷的小娇娇给他们表演,何德何能。

沈若姝瞬间就被比下去了,她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事干让顾羡鱼出什么风头。

明明她才是应该拥有光环的那一个。

周祁砚受不了他们这么恩爱,只想把他们拆开。

叫他们玩麻将,必须要拉一个顾临渊。

让他不得闲,不能秀恩爱。

动起来,动起来,看他们,我眼泪都快酸出来了。

周祁砚叹气摇头,在那儿倒腾麻将。

大家各自抢座位,顾临渊懒得和他们抢,等他们落座后,他才悠然自得走过去坐下。

顾羡鱼觉得麻将稀奇,乖巧地站在他身后,看他怎么玩。

顾垦非常有眼力劲儿的挪过来一个沙发椅,让她坐。

她还没坐上去就被顾临渊拽住手腕一个侧身转落在他的腿上。

坐这儿,我教你打。

顾临渊突如其来的动作,还给她吓了一跳,脸真的不能再红了,再红就熟透了。

众人:……啊呸!他们不羡慕,这是顾临渊挖心换来的。

沈若姝眼不见心不烦,给自己倒酒喝,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怎么都醉不了。

顾临渊说是教她,也是任她自由发展,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连输两回,可把她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可怜兮兮地看他,轻撇嘴,特别没有底气询问,子郁,这输的钱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