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寒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刚才李秋萌那一番动作纯属是雷声大雨点小,挑逗居多,实惠极少。
她挑起了他的火却根本不负责善后,竟然径自睡去。
她的脸枕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覆在他的腰,打着轻微的呼噜沉沉睡去。
夏锦寒根本无心睡眠,他在心底大吼:李秋萌,你等着,咱们明天再算帐!忍吧忍吧,忍过了今夜就好了。
他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房里的绳子布条全部藏起来……过了一会儿,火渐渐地下去了,夏锦寒的睡意渐浓。
谁知,就在他将要进步梦乡之时,就觉得自己的□被李秋萌的小手我猛地一拽,嘶——他疼得轻叫一声。
接着就听见李秋萌含糊不清的嘟哝道:老娘就不信了,连个破驾照都考不过。
挂档——刹车——夏锦寒脸上冷汗津津,驾照和挂档是什么?他一阵心惊肉跳,再这么挂几次档,他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废了。
还好,李秋萌也知道适可而止,挂完这次档后,再没有了其他动作。
夏锦寒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大约半夜时分,李秋萌被某人骚扰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见夏锦寒不知什么时候已挣脱了束缚,此时正用深情而饥渴的目光紧盯着她。
屋内珠泪点点,红烛高烧。
秋萌,夏锦寒的声音低沉喑哑,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嗯,睡吧。
李秋萌正要倒头再睡,夏锦寒侧身紧紧搂着她,密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显得极为迫不及待。
李秋萌的睡意还未全消,显得十分迟钝和被动。
在狂吻的间隙,夏锦寒很民主的问了她的意见:秋萌,你是喜欢我在上面还是喜欢你在下面?呃……我喜欢在上面。
夏锦寒像狼外婆一样奸猾的笑着:其实下面的人最舒服不累,不信你试试。
嗯——李秋萌拖长声意,软软地倒在床上,继续犯迷糊。
夏锦寒循序渐进地压下去,手唇齐动,在她身上灵活地肆虐着,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的给她灌点迷魂汤:秋萌你真美,你的身子就像刚出锅的白馒头一样暄软。
看着就让人想啃一口。
你的唇像樱桃一样鲜红可口,你的胳膊像新鲜的藕一样……李秋萌咂砸嘴:我、饿、了。
夏锦寒戛然而止,他微微苦着脸问道:是真饿了还是被说馋了?真饿——好,我去给你做饭。
夏锦寒下床穿衣,开门出去。
由于他的特殊缘故,在他所住的西枫院不像其他人那样仆役成群。
一到入夜西枫院大门便被他从里面插上,院里只有他一人,就连夏青夏白这样的贴身小厮也照例住在外院。
其他人则是白天来上工,晚上回到另外安排的住处。
西枫院不但有自己的独立角门可方便进出,另外还有小厨房。
夏锦寒只在重要节日或是父母兄长有事商量时才去主院用饭,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所以像现在,李秋萌要吃饭,他要么自己做,要么跨院前去叫夏青他们准备。
夏锦寒不用细想便选择了第一种方案。
他来到小厨房,点亮灯烛,开始洗手做羹汤。
等到夏锦寒端着热气腾腾地疙瘩汤进来的时候,李秋萌不禁一怔,她只是半癔症似的随口中一说,没想到他真的让人去做了。
大半夜的把人家叫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想到这里,李秋萌很大方的吩咐道:大晚上的真难为厨娘了,明日给她点赏钱吧。
夏锦寒一脸郁卒地说道:娘子,这汤是为夫亲手做的。
啊……李秋萌在双重刺激下,睡意立即不翼而飞。
她冲他甜甜一笑:夏锦寒相公,你有时其实挺好的。
夏锦寒才不要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奖赏:有奖赏吗?李秋萌一面喝汤一边挥手答应:有的有的。
我可是一个大气的人。
李秋萌吃饱喝足,十分惬意地一伸懒腰:锦寒,长夜漫漫,咱们还是接着睡觉吧。
夏锦寒慢慢欺近她:可是我无心睡眠。
我等一天好久了。
两人十分自然地一起相拥着倒了在床上。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无限温柔的抚摸着,仿佛在弹奏人间最美的乐曲一般。
他的一头乌黑的发散落下来,就像早春的嫩柳枝随着春风轻轻地轻轻摇荡,荡得她脸上一阵□。
细碎的而销魂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慢慢逸出来,夏锦寒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愈添兴奋。
他俯□,异常温柔而怜惜地说道:秋萌,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会很温柔的。
乖——嗯……李秋萌不置可否的含混应了一声。
手上的功夫做完,他又开始动嘴,他像一个饕餮之徒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忘情地在她脸上、颈上、胸前吮吸品咂。
李秋萌被他勾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躯,胡乱在床上扭动。
嘴里喃喃说道:我还是想在上面……夏锦寒一听这话,急忙占据有利位置,小心翼翼的跨坐她的身上,尽量的上提起重量,双手分开她的双腿,那一片幽美的芳草地早已春水潺潺。
他慢慢地轻轻地进去,一下下地把□送入深处。
比起前一次的折腾,这一次竟是无比顺利。
夏锦寒也慢慢地掌握了技巧和节奏,李秋萌渐渐地从中感受到了快意,一有了实惠,她便也不再嚷嚷着要翻身做主人了。
两人心神俱乱,一种□的感觉将两人一起拖到很深很深的深渊,让人有一种干脆溺死在那儿的冲动。
渐渐地,夏锦寒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了,他满怀期待地问道:秋萌,白天的他是不是根本不能给你这种感觉?唔……李秋萌的脑子一片混沌。
她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那家伙是关公卖豆腐,人硬货不硬。
呵呵。
夏锦寒一阵得意的笑。
笑到中途,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人的货都是一样的,这个小东西竟然说他的货不硬。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气噌地一下冒上来,他要证明自己能行!这么想着,他慢慢改变了刚才的温柔方式一下子变得勇猛起来,用力往深处一顶,李秋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砰一个拳头挥过来,正好砸在夏锦寒的左角眶上。
他苦着脸只好又放慢速度,并且低声下气地说道:娘子,你不觉得你的评语有失公允吗?李秋萌嗯了一声,她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那些被她打差评的淘宝卖家谁要是低声下气,诚心道歉,她心一软立即改为好评。
谁要是敢给他死磕,她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我改差评为好评,你是关公卖秤砣,人硬货更硬。
夏锦寒及时将马屁送上:娘子为人最公正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运动完毕,重新躺下来盖着被子聊天。
夏锦寒温柔地说道:来,娘子,我抱着你睡。
李秋萌投桃报李告诉他一个好办法:你把胳膊从我颈窝里伸过去,这样就不会压着胳膊了。
哦,好好。
娘子真聪明。
卫景都不知道这些。
你握着我的手睡,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
其实他最该担心的不是挨揍,而是半夜挂挡。
夏锦寒从善如流。
右手伸过她的颈窝让她枕着,左手抱着她的一只手,另外他自己又聪明的补充了一条,用腿夹住她的一条腿,因为她不但会打还会踹。
两个人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幸福满足地睡了过去。
天光渐亮,李秋萌缓缓睁开双眼。
侧头一看,夏锦寒早已醒过来了,正一脸沉思地盯着她研究。
李秋萌瞪着他研究了一会儿,迂回问道:昨晚感觉如何?夏锦寒脸色微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从这话可以听出,那个冷面夏锦寒又回来了。
李秋萌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从容说道:十年太晚了。
要我,就从早到晚的报。
夏锦寒冷哼一声:我发现我对你远远不够了解,你总是给我惊奇。
李秋萌的眼珠乱转一通,笑吟吟地道:你对我不够了解,那是因为你的太短,所以不能太深入。
夏锦寒蹙眉凝思,很快便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他中气十足的怒吼:李秋萌,你为你的话付出代价——我现在就要报仇——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