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爱动手的贤惠女人 ...

2025-03-25 12:09:47

吃过晚饭,冬雪和晚晴提到两大桶热水,李秋萌伸伸懒腰准备沐浴。

她刚一动弹,就被人突然袭击拦腰抱住。

你又想做什么?夏锦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跟林童说过要节省用水,一起沐浴吗?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李秋萌:……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吗?李秋萌慢条斯理地接吐出两个字:害羞。

夏锦寒嗤之以鼻:我不信你会害羞。

我是怕你害羞。

夏锦寒一脸别扭:我也不会。

——自从跟你成亲后就不会了。

李秋萌翻了个白眼,自己脸皮厚,还怪别人影响!接下来,李秋萌被某人强行拖入了盥洗室。

她被剥光衣服抱进了特大号浴桶中。

她一脸惊讶:这木桶什么时候换的?夏锦寒冷哼一声,不予回答。

李秋萌暗骂此人阴险。

沐浴完毕,重头戏开始。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层层帘幔被放下,此时,天刚擦黑,夏锦寒才不管那么多,他行凶作恶的时间太少了,必须要先下手为强,见缝插针。

不一会儿,床板开始吱吱作响,帘中传来一阵阵低吟和吵架声。

谁是第一?你说个明白?不予置评。

你必须评选!床摇晃愈发激烈。

……良久之后,李秋萌只得暂时屈服在严刑逼供之下:姓夏的,算你狠。

——你第一!夏锦寒偃旗息鼓半晌,再度开战。

这次他是用实践考据。

你看,你说的这个姿势根本不对。

……还有这个也不行。

……李秋萌破口大骂:考据党都欠扁——一连串的刑讯逼供和细致考据之后,夏锦寒瘫软在床上,只有喘息之力,没有招架之气。

李秋萌趁敌人空虚之时,翻身把歌放。

她一跃而起,反压到他身上,命令道:给我挠挠背。

夏锦寒默然对抗,置之不理。

李秋萌立即改变策略,幽幽一叹:时间过得好慢,赶紧到月底吧,林童每晚都会给我挠痒痒。

她的话音一落,夏锦寒的双手已经伸了过去,轻重有致的给她挠背。

李秋萌十分舒坦的哼唧几声,闭着眼睛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惬意享受。

夏锦寒一缓过劲来就开始和她商量正事:我觉得你那个弟弟还行,我想把他引荐给清山书院的顾先生。

嗯,好,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李秋萌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没去读书呢?此话一出,李秋萌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下的夏锦寒身体猛地一僵。

哎,你说话呀。

夏锦寒装睡不语。

李秋萌不觉气馁,翻□,背对着他。

良久之后,就听夏锦寒闷声长叹:你是不是开始不甘心了?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涉足仕途……哎,你别多想行不行?什么官不官的,我又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

真的?比珍珠还真。

李秋萌接着安慰他:俗话说,三百六十床,床床出状元。

这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要不得。

扑哧。

夏锦寒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秋萌恼怒的踹他一脚:我好心安慰你,你还偷笑。

下一刻,她被某人箍在了怀里。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夏锦寒低声调笑道:还三百六十床,你那脑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光洁的额头,一阵爱怜的抚摸。

李秋萌惊诧,原来她说滑了嘴。

唉……两人又嘀咕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

这一觉,李秋萌睡得极沉,中间连夜版夏锦寒醒来都不知道。

夜夏(夜版夏锦寒简称)握着拳头愤恨不已,暗骂夏锦寒太不地道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夏锦寒醒来时,在床头的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敬告白日夏锦寒:请适可而止,凡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

夏锦寒心虚的扫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李秋萌,飞快地将纸条收了起来。

他的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胜利感。

林童打败了自己,自己又打败了他。

李秋萌起床时,她意外的发现夏锦寒的心情似乎十分的好。

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

两人吃过早饭不久,卫景翩然来访。

李秋萌细细观察此人,发现他也同样是神采奕奕。

卫景背过李秋萌,神秘兮兮的拉过夏锦寒悄声说道:我送你一样好东西,你看看。

夏锦寒接过一看,不禁直皱眉头,卫景送他的正是林童和李秋萌合著的《百日夫妻》。

这名字是书坊掌柜的给改的,此日非彼日,可谓是言简意赅,意味深长,引人无限遐想。

夏锦寒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正人君子要多读圣贤之书,不要老看这些邪门歪道的庸俗之书。

卫景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傻了吧?你不看也行,小心嫂子看,到时用这里头的手段来对付你。

——我怀疑我娘子就先看了这书。

夏锦寒的眉棱一耸,他怜悯地看了卫景一眼。

卫景在西枫院逗留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他还要去赴宴。

本来夏锦寒也在邀请之列,却被他拒绝了。

李秋萌问道:你怎么不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夏锦寒很奇怪地看着她:你确定想让去?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青楼?夏锦寒点头默认。

李秋萌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地跳起来,习惯性的捋起袖子恶狠狠地说道:夏锦寒,我告诉你。

你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鬼。

你若是敢跟我三心二意,寻花问柳,我、我就废了你——李老娘还没发泄完毕,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惨叫:少爷,少奶奶,救命——夏锦寒一怔,听声音好像是夏青的。

他起身推门,就见夏青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的不过是跟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恶婆娘就把我揍得鼻青脸肿,您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夏青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河东狮吼:夏青,你这个臭王八,你给我回来——吼声一落,就见晚晴手举着一根烧火棍冲进院里。

李秋萌连忙拿出一副联合国秘书长调解战乱国纠纷的姿态来:晚晴,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打就打呢?晚晴一脸凶恶的指着躲在夏锦寒背后的夏青说道:他不是个好货,这才成亲多久,她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这日子没法过了——夏青控诉道:我不就和范嫂子说了几句话吗?你至于这样下狠手打我吗?晚晴眼一瞪:什么叫下狠手,我不就是轻轻地打了你几棍吗?……夏锦寒和李秋萌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由夏白和冬雪出来相劝,两人才渐渐消停。

这边,夏白用同情而又略带些得意的口吻道:唉,娶妻当娶闲,我说你哪儿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算了,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忍着吧。

冬雪温言温语地劝道:我们女人呢就是要贤惠温柔,自家相公哪能说打就打呢?什么事都要好好地说。

晚晴十分不服气。

夏青暗自嫉恨不已。

此事过后三天。

两人刚吃过午饭,又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惨叫。

李秋萌无奈一叹:这个夏青怎么又叫了起来了?夏锦寒侧耳倾听片刻,纠正道:这次是夏白。

果然,夏白捂着脑袋惨叫: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小的悔不该不听您的劝——接着,冬雪杀气腾腾的杀奔过来……于是,李秋萌只好将他们交给夏青和晚晴去劝。

这次,两对夫妻调了个,夏青眼中的嫉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衡和平和:原来我不是最惨的。

事后,夏锦寒用物伤其类的目光看着李秋萌心有余悸的试探:娘子,我觉得打人是不对的?你说呢?李秋萌点头:是不对。

夏锦寒略略放了心。

谁知李秋萌话锋一转道:可是有时候,这不打又不行。

做女人难,做个爱动手的贤惠女人是难上加难。

夏锦寒:……5151、第五十一章关于钱袋和腰带的松与紧 ...夏锦寒炯炯有神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你应该把‘爱动手’去掉。

李秋萌嘿嘿一笑举起自己的那双白嫩的双手,很有深意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这双手的威力吧?你忘了有好次你都被它弄得叫出声来!咳咳——夏锦寒无比尴尬,只得以不断的干咳来掩饰。

李秋萌的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握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抡了一下,丢下一句:我的意思是你曾被它打得直叫,青天白日的,别瞎琢磨。

说完这话,李秋萌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夏锦寒脸上表情变了几变,他觉得做她的男人才是最难的!冬雪晚晴和夏青夏白四人的蜜月期一过,打架吵闹便成了家常便饭。

一向肃静冷清的西枫院变得比主院还热闹。

东院南院和主院的丫头婆子没事了就来看会热闹,一边看还一边小声评价,有的说:东院南院是姨娘们乱斗,这儿倒稀奇,丫头和小厮斗。

又有人悄声调侃:这叫什么?这叫小姐英雄丫头好汉,看她们那熟练的姿势,瞧那虎虎生风的步态,肯定以前就没少练。

还有人叹道:可怜的三少爷,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他?……卫静和顾琼雪来过几次,适逢四人正在倾情演绎男女双打动作片,两人观看了一会儿,然后意正辞严地为李秋萌和夏锦寒出招:我说表哥表嫂,你们这样纵容下人可不好。

你看看我们府上,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架的?夏锦寒啜了口茶淡然接道:你们卫府的下人是不敢这么做,但主子可就难说了。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扫了两人一眼。

若不是李秋萌给那个表弟妹指出一条光明大道,他们夫妻现在肯定闹得鸡飞狗跳的。

卫景尴尬地干咳一声,十分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喜欢一针见血的人最讨厌了,他们夫妻两个一个是一针见血,一个是一拳见青,绝配绝配。

想到这里,卫景也不尴尬了,也不憋闷了,他笑得满面春风,继续和夏锦寒品茗说话。

两个男人在前厅喝茶谈话,顾琼雪迫不及待地把李秋萌拉到里屋说悄悄话。

表嫂,上次多亏了你。

他最近虽然去过几次青楼,但也只是听听小曲,过过眼瘾,没敢动真格的。

李秋萌拿出一派为人师表的严肃状态,拍拍她的肩头鼓励道:孺子可教也。

继续努力。

……那你最近还有什么新的方法没?李秋萌:……古人的求知欲真的挺强的。

我想想,倒是有几种新的。

两人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顾琼雪饶是彪悍豪放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面染红霞,扭动不安。

李秋萌一本正经地替她拿了块遮羞布:唉,其实我也不想啊,我本正派纯良无奈被世道所迫,咱们不变成狼,就被那些小妾窑姐当成羊吃掉。

我们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顾琼雪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她顿时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她不是荒诞不是放/荡,她是在牺牲是为了大局着想。

于是,她不羞涩了也不也忐忑了。

目光清明而坚定。

她灼灼地看着李秋萌,意思是:表嫂,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李秋萌狡黠一笑,看来师出有名这个词许多时候都是需要的。

两人正在说话,冬雪和晚晴进来传话:小姐,东院里的二奶奶派人传话说,下午大少爷和二少爷要回来,请小姐和姑爷去上房用饭。

知道了。

李秋萌一脸淡然,成亲这么久,他们两人和主院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

那位婆婆江氏对他们夫妻十分客气,像是对待客人一样。

不过,他们两人也非常乐意这种状态。

而对夏锦寒的父亲,她统共只见过两面,只是觉得这人很威严很板正,其他的没什么印象。

顾琼雪一听这个消息,眼睛一亮,顺口接道:这下你们家该热闹了。

接着她神秘兮兮地说那位大少爷和二少爷肯定会带回来不少姨娘小妾啥的。

李秋萌兴致缺缺:管他呢,只要不惹我,我是一概不管。

要是惹到我头上,哼哼……说到关键处,她戛然而止。

继而呵呵一笑:不提这些,说点高兴的事。

她一抬头见冬雪和晚晴还在旁边站着,她也不拿顾琼雪当外人,接着便谆谆教诲起两个丫头来:你们两个以后也得注意些。

冬雪一脸惭愧,低头小声答道:奴婢谨遵小姐教诲,以后不再打这么勤了。

晚晴进一步保证:嗯嗯,小姐,我们以后都攒在一起,一个月打一回,——到别庄再打。

那样就没人知道了。

顾琼雪和李秋萌有点小震惊,两人相视一笑。

李秋萌觉得自己做为领导人,应该对她们下一步工作做出一些高屋建瓴的指示,她略想了想便说道:很好,还有啊,对男人不能光打,还得给些甜头。

你们要争取做一个会动手的贤惠女人。

冬雪立即心领神会,并且能举一反三:奴婢明白了,养男人就像养牛一样,我们在家养牛时也是先抽一鞭子再添把草料,这样牛就听话了。

……就是这个理。

等到李秋萌训完话,就看见夏锦寒和卫景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半晌之后,卫景伸手去拉顾琼雪:咱们回去吧。

顾琼雪有些犹豫的看了李秋萌一眼,她原本还有一些问题要请教的。

卫景一看自家娘子这副神情,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一些什么。

卫景几乎是落荒而逃。

对此,夏锦寒只淡淡评价一句:东窗事发。

李秋萌满不在乎地接道:过来给我梳妆。

一会儿要去赴宴。

夏锦寒乖乖地走过去,拿起桃木梳给她梳头,挽髻,挑选首饰。

李秋萌看着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钗环首饰,秀眉一蹙,认真回想了一会儿道:这些怎么跟上次的不大一样。

夏锦寒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凉凉地接道:你忘了吗?为夫名下有几间首饰铺子。

哦哦。

李秋萌俏皮一笑。

夏锦寒发现她对衣裳头面之类的几乎一窍不通,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都是李府的人以前亏待了她,不禁又心疼又气愤。

他的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白日罕有的柔情,手上动作愈发轻柔:我因为有这个怪病挡着,不能入仕途,你这辈子当官太太是无望了。

但我对于经商还算小成,保证你过得不比别人差。

李秋萌点点头,正色道:我对你要求不高,大方面来说就是要‘入得厅堂,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床。

’夏锦寒眼中的柔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恼羞和郁卒。

他咬牙问道:小的方面呢?李秋萌微微一笑,心平气和的接着说:这就更简单了,你的钱袋和腰带对别的女人要紧得密不透风,只能对我一个人松。

明白不?李秋萌的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被某人拦腰抱起,她听到了夏锦寒用有点气极败坏又有些恶狠狠的声音低声说道:先让我看看你的腰带对我松不松!哎哎——李秋萌急忙出声补救,这个时候可不能擦抢走火。

青天白日的,不行不行,头发都梳好了,一会儿又乱了。

夏锦寒根本顾不上这些,他的双目中发出奇异的光亮,身体像是在大火中烘烤了一样烫得吓人。

只听得扑通一声,李秋萌被一股大力抛到了松软厚实的锦被之上,不等她有所反应,夏锦寒那高大沉重的身躯已经朝她压了过来。

李秋萌只好临时屈服:我收回我的话,你的腰带不松,你绝对上得了床——不过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后半句话被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化成了呜呜呀呀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场突如其来、激烈迅猛的战争结束了,床上一片狼籍。

酣战过后的李秋萌脸色绯红,娇喘吁吁,神情慵懒得像一只小猫一样。

夏锦寒迅速穿戴完毕,将她抱在怀里替她穿衣装扮。

他的声音略带一丝沙哑,低声嘱咐道:万一娘若是留你问话,你要跟我说得一致,就说我……请了名医已经卓有成效,很快就恢复了。

李秋萌扑闪着一双湛亮有神的眼睛,故意反问道:你是让我对婆婆说你在床上很凶猛吗?你——别胡闹——说着,他低下头惩罚似地狠吻着她的唇。

李秋萌见势头不好,一挥拳头轻轻地打了一记软拳:我是那种说话不分场合的人吗?我知道该怎么说,逗逗你罢了。

真没趣。

夏锦寒只好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

他侧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不早了,都吃完晚饭应酬完毕……唉。

幸亏今晚提早下手了。

他的心中充满一丝深深的遗憾。

想到这里,他替李秋萌正在整理衣物时,做贼似的写了一张纸条用镇纸压上:回夜夏,今日已经适可而止。

请不要有别的想法。

林童才是我们共同的对手。

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