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澈笑了笑。
姜老爷可当成耳旁风,听过就算了。
姜子晏气恼。
你莫一口一句姜老爷。
我是你的表兄长。
你不唤我一句兄长罢了。
唤何姜老爷。
姜君澈悠闲地闭上眼。
是。
您说得对。
姜子晏走上前去一把拎起姜君澈。
你给我好好说话。
姜君澈甩开姜子晏的胳膊。
站起身来。
您说便是。
我一直在听。
那你为何,成婚这么大的事都不与我通报一声。
姜子晏问道。
姜老爷。
为何需要与你通报?姜君澈眼神一冷。
我是你的兄长!姜子澈!你闭嘴!姜君澈脸色瞬间变为愤怒。
你以为你改了字,便不是姜家的子孙了吗。
姜子晏依旧不依不饶。
你们现在知道我是姜家的子孙了。
我父母离世后,你们姜家可曾管过我?诺大的姜家,有名的富户,连我一碗饭都给不起。
真的是不怕满城人笑话。
姜君澈冷冷的说着。
你幼时走失,我与你叔伯姑母的寻你多年一直未曾寻到你。
姜君澈冷笑一声。
兄长这话说出来自己可信莫要给我演戏。
我也看乏了。
姜子晏气急。
冲到他前面去。
姜子澈!我说了你闭嘴!莫要叫这个名字!你听不懂吗!姜君澈怒吼道。
好。
姜君澈!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演戏。
我这条腿,你仔细看看我的这条腿姜子晏将衣裳掀起。
掀起裤腿挽了上来。
横长的一道伤疤,扯皱了的腿上的肉。
姜君澈看到后心里也是一惊。
你父母离世后,我听到消息。
跑去你家,可早已不见你的身影。
我同你嫂嫂寻你多日,后有了消息说你摔下山崖,我便急忙寻去。
待我赶到山上是,我见到挂在树枝上的你的长命锁。
姜子晏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镶玉的长命锁。
姜君澈接过,轻抚上面的澈字。
余下的便无需说了。
着伤便是那时留下的。
姜子晏整好衣裳。
姜君澈将锁放在桌上。
姜老爷同我讲这些所为何事,是希望我顾念你对我的恩情吗?姜子晏摇摇头。
我知道你恨你的叔伯。
恨他将你撵出门去。
恨他将你流放在外面这些年不管不问。
姜君澈冷笑一声。
可他毕竟是你的亲叔伯,你的弟弟妹妹们。
最大的也不过十岁。
最小的还尚在襁褓之中。
那又如何?姜君澈满不在意地说道。
管我何事?姜子晏整理好情绪。
你难道就不能放过你的叔伯吗?他还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
姜君澈站起身来。
姜老爷。
过两日便是我的大喜之日了。
你若想留下喝个喜酒,我很欢迎;但你若惹我不痛快,也莫怪我翻脸了。
姜君澈说罢甩甩袖子离开了书房。
墨风迎了上来。
姜君澈对着墨风说道。
墨风。
若是姜老爷想留宿,你便去将客房收拾出来。
若是他要离开,你就好生送走。
是。
公子。
姜子晏在屋内被姜君澈这般话气的脸都要绿了。
他这分明是撵着自己走。
墨风走进屋内。
姜老爷。
您看...姜子晏心一横。
我要留宿,去帮我收拾客房。
墨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子晏见他不动。
你们公子不是说了如若我留宿便去给我收拾客房吗。
你还不去在这站着做什么?墨风确认后便退出房去了。
姜子晏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终究不是那个子澈了...姜子晏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金锁...还能记起子澈满月时,自己亲自给他挑选的这枚锁。
以前子澈从不离手。
如今却已然无所谓了..现在就算整个姜家...他也不会在意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