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端午紧抱着祈妃躺在榻上赤裸裸的连被子都没有盖在身上。
旁边的冰山徐徐的冒着凉气,但是也没让两人觉得凉爽,额头间的发丝还是被汗水打湿。
祈妃精疲力尽,正闭着眼睛歇息,端午的手就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松开。
祈妃的声音疲惫。
端午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是更加贴近祈妃。
在祈妃的身上蹭着,让祈妃有些膈应得很,但是又想要靠近。
端午脸颊贴着祈妃的脸颊:阿莹,你是舒适了,咱家可没有。
祈妃虽然现在与端午时常做,但是也仅仅只是单纯的解决,现下端午是想来真的,但祈妃还是有些反感,心里也隐隐有些厌恶。
端午进宫早,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现在有了欢爱的人,当然也想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只是碍于祈妃一直没有同意,而端午也顺着祈妃,所以这一个月端午都没有强迫祈妃。
但是眼下端午看着祈妃实在是心里迫切,想要狠狠的,真正的拥有祈妃,但是,祈妃不同意。
说实话,祈妃都已经忘记了和皇帝欢爱是什么感觉了,当初就那一回,她就怀了孕。
当端午温热的气息洒在祈妃的脖颈,祈妃竟然又不争气的开始浑身发软。
端午席上祈妃在是试探着,片刻,算是真正的成为男人了吧。
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荒诞。
但是到底不是真男人,祈妃不由得心里厌烦的很。
此时皇帝正和苏禾用着膳,猛的感觉心头一恶心,突然厌烦的不行。
(你被绿啦小傻瓜)苏禾见皇帝忽然皱眉也停下了用膳:怎么了?皇帝摇摇头:突然觉得不舒服,你快吃吧,我喝口凉茶。
皇帝离开了膳桌,去了内阁。
苏禾只当皇帝是噎着了,故而继续用膳。
皇帝喝着凉茶还是有些犯恶心,就是不知道为何这般,难不成犯了暑气?皇帝疑惑不解。
苏禾津津有味的用着膳,没觉得皇帝哪里不对。
皇帝又倒了一杯凉茶,咕嘟咕嘟下了肚,也不饿了,跑到冰山跟前儿想要去去暑气,但是还是不顶用,那股恶心劲儿一直都伴随着他。
皇帝一时间更迷茫了,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不舒服。
苏禾都吃饱了也没见皇帝回到膳桌,便也朝内阁走去。
看见皇帝在冰山旁边还给自己打着扇也是疑惑:你这是怎么了?觉得热?皇帝摇摇头,比起刚才忽然的不适,他现在已经好多了,也不想说出来让苏禾跟着担心。
我没事,你怎么不用膳了?可吃饱了?苏禾也倒了一杯凉茶,小口小口的喝着:吃饱了,你今天怎么吃的那般少?你还是赶紧再去吃些吧,要不然半夜还要折腾一回。
皇帝神色有些恹恹的,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想吃了,方才喝了两杯茶了。
苏禾皱着眉放下杯子,想着转移皇帝的注意力可能就不难受了:那走吧,去左侧殿看看允淮言清。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站起身,牵着苏禾一起去了左侧殿。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武馆内一个清瘦的身影正在哼哧哼哧的擦着地板。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月歌:对嘛,你瞧瞧你自己进步了多少,之前让你擦个地你哼哧哼哧半天也擦不完,现在不过一炷香,就已经快要擦完了,快加油,马上就擦完了。
擦地的正是孙雯瑛,在武馆一个多月瞧着是硬气了一些,月歌还听说她在孙府还一打二了,可是叫月歌高兴的屁颠屁颠的,时常在云影面前儿炫耀。
比如现在。
名师之下出高徒,看吧,本女侠只不过是教了她一些皮毛她都能一打二了。
月歌的神色带些骄傲,眉飞色舞的跟一旁的云影炫耀着。
云影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反而是给月歌空了的茶碗满上。
赫连起和大队长安景在柜台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俩,小声的讨论。
你说二主人和三主人什么时候捅破窗户纸?我看的都心急。
安景皱着眉头看着给月歌倒水的云影轻嗤的开口。
赫连起正在看账本,听见安景这般说也是抬头看向他们,带了些笑意:时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你急什么?安静撇了撇嘴:这不是想喝喜酒的吗。
赫连起轻笑着摇摇头:成亲喜酒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不过生辰宴倒是有一个。
安景抬起头:谁的生辰?二主子交代了六月初八的晚上要摆宴席,为大主子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