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在耍流氓。
叶栀晚手抵在他身子两侧,勉强的抬起了头。
汪。
臭屁摇着尾巴走到他们面前。
兴奋的跃起身子,将脚搭在叶栀晚头上。
唔..叶栀晚被臭屁一按,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季怀单薄且温润的嘴唇。
两个人皆是一愣,叶栀晚迅速抬头。
季怀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是谁在耍流氓?不是..我刚刚..是臭屁。
叶栀晚支起身子慌乱的解释着。
只见季怀舌头轻舔着嘴唇,似在回味。
他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手在她的脸颊旁刮了下,带着点哂笑:叶栀晚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我..太闷了,你快放开我。
季怀一只手便扣住她的盈盈细腰,表情显得更加狂妄:亲都亲了,又不打算负责了?不是我要亲你..不应该我负责。
叶栀晚别扭的扭动着身子,微微蹙眉低语。
季怀闷哼一声,扣住她的腰稍微往上带,被她蹭的实在难受:那我再亲你一次,我负责行不行。
不行,你喝醉了。
叶栀晚慌乱的撇开眼眸。
臭屁见他们距离隔的远了些,又开始攀上沙发,双脚又重新搭在叶栀晚背部上。
被臭屁陷害了一次的她,早就有了戒备,仅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她又要亲上季怀了。
季怀看着她放大的五官,惊恐的眼眸,轻笑出声,腾出一只手将它脑袋摁下。
少儿不宜的东西,臭屁还是少看点好。
一只手扣住想要离开的她,另外一只手还气定神闲的逗着臭屁玩。
终于有那么一次,觉得没白养它。
怎么就不行了,考虑一下我?他的手指开始玩弄着她的头发,语气极其轻的问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里,手指微微颤抖着。
季怀,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叶栀晚脚找到支撑点后,掰开他的手,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属实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的问题。
望着她走去厨房的背影,怀里残留着她的余温,季怀深吸一口气,起身跟在她身后。
叶栀晚。
季怀撑着厨房的台面喊了声。
现在弄醒酒汤给你,你等等。
叶栀晚慌乱的躲闪着他的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季怀索性关了火,夺过她手中的锅盖,带着一丝脾气将盖子随意丢在锅上。
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正对着他。
我就问你一句,你对我有没有好感。
说实话。
见她支支吾吾的表情,季怀语气冷了些。
如果没有,我就重新追你,只要你肯给我个机会。
叶栀晚的手无措的紧揪着着衣摆,想起自己过的支离破碎的生活,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季怀,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都应该往前看,终究是要释怀的。
她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有些飘渺,裹夹着对生活的妥协和无奈。
要什么释怀,要季怀行不行。
季怀轻呵一声,眼里挂着倨傲。
显然很不认同她的说法。
叶栀晚一哽,抬眸轻咬着嘴唇望向他。
要去解决问题,而不是解决我们。
你在害怕什么呢,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担着?你觉得自己不够好,将我推开,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很需要你。
我还是和之前那句话一样,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我等的起。
就如高考结束那天,季怀去找她的时候,对她说着这句话。
他等的起,并且,他一直在等。
叶栀晚嘴里蠕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像狂潮般涌上她的心头。
所以,给我个机会行不行。
季怀。
嗯。
季怀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轻应了声,只是安静的等着她的答案。
给我点时间。
她乌黑的瞳仁,睫羽轻颤。
重回到徐昌,一切都在变好。
他都向她迈出那么多步了,她又何必继续自我束缚。
季怀轻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不可抑制地颤抖和欣喜:好,我等你。
叶栀晚望着他笑了笑。
在昏暗的灯光下,季怀眉宇间都泛着喜悦的光彩,那干净且俊朗的脸上,对她似乎永远都充满了纯粹的柔情。
只属她一人的脉脉真情。
叮咚。
门铃声被按响。
叶栀晚沉醉在他的柔情里,被门铃声吓了一跳,率先挪开脚步往门的方向走。
一打开门,看见一个外卖小哥,戴着墨镜和口罩,头顶上还将鸭舌帽压的极低。
见她毫无防备的打开门,一只手刚抵住门的时候。
叶栀晚扭头对季怀说:你点外卖了?季怀手扶着门框,拧着眉望向门外的人,上下打量着他:送错了?抱歉,走错了。
外卖小哥压低着声音,看见季怀,墨镜下的眼眸闪着慌乱,佝着身子快速转身离开。
季怀扶着门框的手一动不动,就在刚刚早已将叶栀晚扯到自己身后。
望着夜色已经降临,还戴着墨镜的外卖小哥,眼眸闪过一丝深沉。
叶栀晚,以后有人按门铃不要随意开门。
季怀颦着眉极其严肃的说着。
知道了,应该是送外卖送错了。
叶栀晚随口说着,内心却隐隐闪着不安,刚刚那个男人莫名有着一丝熟悉感。
当初怎么想的在这租房子?季怀跟在她身后用着随意的口吻问着。
租金便宜,离公司也近。
季怀眉头轻皱了些:改天我拿些衣服和鞋子过来。
叶栀晚顿住脚步,讷讷的转过身子:不是说给我点时间么?望着她脸上飘着一丝绯红,季怀手指抵着嘴唇轻笑出声:你在想什么?都还没一个追求和谈恋爱的过程,不能那么快到同居这一步的。
叶栀晚说完后咬着嘴唇,心虚的望向他。
本来呢,我是打算让别人认为你公寓有男生,女生独居会安全点。
他的本意是在门口摆几双男鞋,晾衣服的地方挂上男士服装,制造一个不是独居的现象。
你这么一说,先同居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