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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疯批大小姐vs病娇财阀(18)

2025-03-31 14:54:08

傅景之本来在公司里开会。

结果会议开到一半,便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才得知自己家着火了。

顾幼清被困在别墅里,生死不明。

他挂断电话,提前结束了会议,马不停蹄地朝别墅赶回去。

倒不是为了顾幼清。

而是他有一些重要的文件,都放在家里的保险柜中!一路上。

傅景之焦急无比,不断催促着司机开快点。

奈何赶上高峰期,到处都堵着车。

走走停停地,原本十几分钟就能到的路程,硬是堵了半个小时。

总算是到了小区门口。

远远遥望,他家的方向正冒着滚滚浓烟,火光四射。

小区内的道路和大门口已经被完全封锁,停了好几辆消防车。

司机只能将车停在小区外。

在司机的帮助下,傅景之下车坐上轮椅。

不曾想,司机转身去关车门的瞬间,后方就蹿出来一辆机车,直直地撞向了傅景之。

不等他反应和躲闪。

便已经被撞出去几米远,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鲜血横流,流了一地。

至于肇事者,头也不回地加速驶离,眨眼之间消失在马路尽头。

一旁的司机呆愣片刻。

方才反应过来,连忙打了120,接着去查探傅景之的情况。

淮月躺在病房上。

悠闲地听着沧灵对傅景之和顾幼清二人的情况的实时汇报。

听完,她声音浅浅地道:你去把傅景之出车祸那附近街区的监控全抹掉,别让人能查出一丝端倪来。

其实韩鹤临已经做得足够完美了。

那个肇事者带着厚重的头盔,车也是套牌,从街道的监控盲区蹿出来,又在监控盲区里消失。

可以说是非常完美地隐藏了肇事者的身份。

但淮月还是有些担忧。

所以索性将证据毁得更彻底些。

沧灵乐呵呵地去删掉了街区监控。

并忍不住感慨。

【不愧是大佬,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了大佬,我去看了看傅景之的身体数据,主要伤痕在腿上,经过这么一撞,他至少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而且这次的撞击对他的双腿简直是致命打击,将原本那点能治好的可能性全撞没了。

】沧灵继续说道。

淮月丝毫没有怜悯地笑了笑,风轻云淡道:别急,这还只是一个开端。

后面有得他受的。

淮月听到沧灵说傅景之被送进医院里抢救后。

韩鹤临就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两个精美的包装袋。

他蹑手蹑脚走进来,淮月却装作刚睡醒的模样,缓缓起了身:这是什么?她一脸好奇地盯着那两个包装袋。

韩鹤临见她苏醒。

将一旁的移动餐桌推了过来,打开包装袋将里面的食盒一个个往外拿出来放在桌上。

给你带了些早餐,不知道你想吃什么,所以能买到的我都买了一份。

他解释道。

淮月看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餐点,不由好笑道:这么多,我哪里吃得完呀。

韩鹤临目不转睛盯着他,神色柔和到了极致:我只怕你吃不够。

他说着,去拿了毛巾打了水来。

供淮月简单洗漱了一番。

话说回来……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淮月明知故问。

没什么,给了傅景之一点教训而已。

他没打算隐瞒她。

就当是帮你报仇。

他抿唇,补充道。

淮月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问道:因为我,跟他站在对立面,我值得你这样做吗?月月,我的眼里从来都不是只有利益。

或许从前是,但在遇见你之后,就不是了。

你第一次来找我时,一定对我做过非常详细的调查,因为你对我的揣测很准确,我就是一个敢赌敢拼的冒险派,我的性格很激进,所以即便不知道你回到傅家是否对我有帮助,我还是愿意留下你这个人脉。

我后来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如果那一天来找我的人不是你,我还会不会如此轻信,数次验算推测后的答案是不会,我的信任似乎只对你有效。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直觉认为,你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

他一句接着一句。

说得那般认真。

淮月看着他,缓声开了口,嗓音柔和地道:其实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并没有错。

韩鹤临微微一愣,道:什么话?你说没有你,我一样能做到我想做的事情,正如同没有我,你也能凭借你自己的本事继承韩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可我还是多此一举地来找你合作了。

所以——为什么呢?韩鹤临下意识问道。

淮月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潋滟又张扬。

她笑道:我去找你的那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此之前我还见过你。

什么时候?韩鹤临皱着眉头细思。

却始终想不起任何关于淮月的记忆。

或许早在几百年前、甚至几万年前我们就见过呢?淮月回答得模棱两可,并没有打算将真实答案告诉给他。

韩鹤临以为她在开玩笑,便没有搭话。

不管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只想告诉你,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淮月继续说道,一本正经。

可是,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啊。

韩鹤临轻轻挑起眉梢。

语气略带一丝调侃和傲娇。

淮月闻言,目不转睛凝视着他那颠倒众生的容颜,轻声笑了起来。

她反问道:你这张脸,还不许人肖想了?说完,她忽地朝韩鹤临靠近了几分。

二人之间的距离转瞬间被拉进。

气氛略有些暧昧起来。

淮月昂起头,附在他耳畔边,呢喃低语:韩鹤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脖颈之间。

微微暖,还有些痒痒的。

还掺杂着独属于少女浅浅的香气。

他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傅淮月。

他唤了一声她的全名。

没有叫她月月。

你这算是,在表白吗?他光明正大问道。

淮月缩回身子,正襟危坐,认真地点了点头,满目赤诚。

如果我说是,那你答应我的表白吗?她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