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踩着节拍,牵着庆王妃,跳了起来。
王妃,你别紧张,跟着我的舞步走。
我不紧张,我就是累啊。
庆王妃感觉浑身是汗,喘不上气。
旁边邢夫人,被两人奇怪的舞姿,逗得哈哈大笑。
凌舒带着庆王妃跳舞时,悄悄的给她输进异能,可不能让她累挂了。
得到异能的庆王妃浑身得劲,凌舒也没有停下,带着她跳了两刻钟。
一开始感觉好笑的邢夫人,也跟着舞动起来,她本身会跳舞,不用凌舒带的,就会跳了。
穿着软布鞋,踩在小鹅卵石上,脚心酸溜溜的,还藏着痛。
她跳了一会儿,就停下了,看向凌舒,娇声抱怨,凌姑娘,不行啦,我这脚板子受不了。
凌舒笑着说:夫人,这些鹅卵石是我让人特意铺在这里的,你感觉到痛,那就代表你的身体,还不错,你看王妃跳了半天,除了累,都没啥感觉,说明她体内有隐疾。
被她牵着的庆王妃不开心了,你是说我有大病?王妃,这还用我说吗?你的身体肯定不好啦!若今后的每一天,你能坚持在这样的鹅卵石上跳一炷香的舞,定会把王爷伺候的爽歪歪的。
凌舒说完,胖王妃羞涩的笑了,想到王爷十多年没有碰她了,她都忘记那是什么感觉了。
她丧丧的说:唉,我能瘦下来就好喽!王妃,只要这一个月,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保证你心想事成。
凌舒笑着给她一个鼓励的电眼。
庆王妃目光落在凌舒那纤细曼妙的小蛮腰上,大声说:好,我一定坚持下去。
半个时辰后,凌舒扶着累虚脱的王妃坐在亭子里休息,又给她端来一杯荷叶茶。
茶水下肚,她的身体更加轻盈了。
邢夫人也跟着凌舒跳了半个时辰,还别说,脚心酸痛后,出了一场汗,她通体舒畅。
她望向凌舒,凌姑娘,我也报名,跟你学跳舞。
有银子赚,凌舒自然不会拒绝,好啊!夫人今晚就能体验到跳舞的好处哦!她说的意有所指,邢夫人自然秒懂,嗔怒一笑,你个没脸没皮的小妮子。
庆王妃歇息够了,和邢夫人一起回去了。
刚到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两个丫鬟赶紧把她扶进茅房。
她在茅房蹲了半天,出来后,通体顺畅。
她感觉自己瘦了。
第二天,凌舒带了十个踢足球的姑娘过来,她有事忙,不可能天天陪着她们跳舞。
而且,她男子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今个她教大家跳单人广场舞。
单人舞,是需要一群人跳,才有意思。
十个姑娘,背心短裤,站在庆王妃和邢夫人身后,跟着节奏跳起来。
庆王妃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舞蹈的感觉。
结束后,凌舒给她端来一杯菊花茶,她喝完,回到府中,又去了茅房。
三天后,曾家几位夫人听说庆王妃和邢夫人一起来跳舞,两人还相处的挺融洽,就好奇的来了。
一千两学一个时辰的舞蹈,还是蛮奢侈的。
曾家报名跳舞的只有曾若娴的母亲和嫂子。
两人看着她们的衣服,都不愿意换。
凌舒笑说,你们不换衣服,这舞就没法跳了。
曾夫人看向庆王妃瘦了一圈的肚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肉,就妥协了。
第一天的体验不太好,两人回去,累的趴在床上起不来。
曾惊鸿听到消息,赶紧来了,伺候母亲洗脚,劝道:母亲,那些人都是外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坏心思,你们莫要着迷啊!现在整个东渝城的人都迷念天下第一的那些稀罕东西,老王爷找到他爷爷商量对策,准备要驱赶他们呢。
曾夫人看着乖巧孝顺的小儿子,嗔道:娘又不是傻子,我们就是去锻炼锻炼身体,不会被她收买的。
曾惊鸿还是不放心,那我明天送娘亲过去。
曾夫人看着俊逸不凡的小儿子一直清心寡欲,还不愿意找媳妇。
就想到了凌舒那清丽脱俗的脸,好啊,正好介绍个姑娘给你认识。
当然她也不是为了让儿子娶她,她就是想看看,她儿子是不是对姑娘没兴趣。
娘,那我就不去了。
曾惊鸿抬腿就走,脑海里莫名的想到了那个小花匠,他应该成亲了吧!曾夫人看着跑走的儿子,气的不行,臭小子,你就躲吧,干脆做和尚算了。
次日,曾惊鸿还是陪着母亲嫂子去了美人馆,送到后,调转马头就离开了。
凌舒今早和君南洵打了一场球,来的晚了一些,到门口时,崴了一下脚,正好摔在曾惊鸿的马车前。
马车夫喊停马车,吓的不轻,公,公子,我好像撞到人了。
曾惊鸿闻言,急忙跳下马车,就看到地上蹲着那人的一头乌发,和纤长的背。
他惊慌的扶住了凌舒胳膊,担忧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馆。
我没事,你松开。
凌舒仰起头,往后侧了侧身子,今天她比较骚包,穿了一套粉白色的交领长衫。
抬头时,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映入曾惊鸿眼帘,他目瞪口呆,浑身燥热。
他惊呼道:阿凌,你没有离开?凌舒没想到,他会认出她,随即站起身,一脸痞痞的笑。
上次从公子那得了许多钱,总要潇洒潇洒再回去嘛,不然成了亲,被婆娘管着,哪能这般逍遥自在是不是?曾惊鸿被她这话气的面红脖子粗,他一把拉住她,就往马车上拽。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的,走,跟我回去见我爷爷,让他好好管管你。
凌舒哭笑不得,用力拂开他,喂,曾惊鸿,我会去见曾爷爷的,但不是现在,还有,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管不着我。
说完,她俏皮一笑,转身就跑进了美人馆后面的巷子,翻墙进去了。
曾惊鸿也是会功夫的,他几个直掠,就追了过去。
可凌舒的内力,就是君北珵也未必比的过,曾惊鸿更追不上了。
在巷子里,他找了几圈,人影也没有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