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国皇宫内,除了上朝时李盛会让离南翌坐在这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装装样子,其他时间李盛便会坐在这龙椅上,狼子野心可见一般,底下一众人也无甚反应好似早已习惯。
这时一宫人快步走入殿内道:丞相,公主来信。
呈上来。
站在李盛身旁的李恒开口道。
李盛展开信扫视了几眼冷哼一声,李恒见父亲的神情开口问道:父亲,信上写的什么?离南风说秦君怀行事奇怪,心中疑惑来问我缘由。
李盛缓缓开口,语中全是轻视。
父亲当年之事……李恒低声开口道。
离南风现如今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棋子不需要知道太多,她儿时的事更是不关紧要。
李盛一抬手示意李恒不必再说。
李恒会意后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去给公主回信,该怎么回不用我教你吧。
李盛对着底下的宫人阴阴地说道。
奴才明白。
那宫人赶忙回答道,内心十分害怕。
下去吧。
那宫人听到李盛这么说头也不回地赶紧离开了殿内。
父亲若离南风想起来了该如何?李恒心中不安又开口问道。
吃了那药要想记起来几乎不可能,更何况她弟弟还在我们手中记起来又何妨。
李盛满不在意地说着。
当年知道此事人都死干净了吧。
李盛微微侧身对着李恒道。
放心吧父亲。
李恒信誓旦旦地说道。
哼,离南风这离国终归是我李盛的。
自从经过后山的事后,离南风已经几天未见到秦君怀了,这天离南风正站在房内的窗边赏花,如英走了进来道:南风,李盛回信了。
离南风已经看清了秦君怀,所以对李盛的来信也不甚在意地开口道:说了什么。
他说此事他也不清楚,他还说南风你的时间不多了……如英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如英自己恐怕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李盛!离南风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仇恨翻涌。
与此同时,在瑞王府,秦厉川得到了秦君怀这几日不在皇宫的消息心中甚为愉悦。
陈陵如何?秦厉川撇了一眼身旁的费铭道。
请殿下放心,陈陵现如今隐藏得很好不会被人发现。
费铭微微弯腰在秦厉川耳边说道。
很好,那些大臣联络的怎么样?秦厉川又接着问道。
有人表露出投靠之意,而另一部分人还在观望。
费铭如实回答道。
哼,一群人贪生怕死的东西,当年父皇在时表现得何其忠心,现如今换人了又去投靠秦君怀了。
秦厉川说着语中掩饰不住地讽刺。
对了,听说吴国的太子和公主来了秦国。
秦厉川对着费铭说道回殿下,确有此事。
费铭如实回答道。
这吴国公主在花朝节那天冲撞的马车还是皇上的。
费铭接着说道。
哦?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秦厉川嘴角微微一扬又道:派人将此事说与这吴国公主。
属下遵命。
费铭拱拱手退出了房内。
吴国?姑且用用吧。
秦厉川轻轻地叩着书桌想着。
公主府内,当吴月清得知当日在马车中的人是秦国皇帝后,不可思议地喊道:什么!怎么可能?定是你们这群狗奴才诓骗本宫!说着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向底下跪着的众人砸去。
这时,吴钲一进门便见吴月清疯疯癫癫地大喊大叫,随即呵斥道: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你是我吴国的公主,不能在秦国丢了吴国的脸面!吴月清见是吴钲,满脸泪痕委屈地走到吴钲身旁,抱着吴钲的手道:大哥,当日马车里坐着的人是秦国皇帝。
此事我已经知晓。
吴钲紧皱眉头对着吴月清说道。
大哥,我该怎么办?吴月清慌张地问道,样子不知所措。
此事十分棘手,待大哥好好想想,这几日你就好好呆在公主府不要到处乱跑。
吴钲用手将吴月清脸上挂着的泪缓缓拭去,语气柔和道。
好,一切听大哥的。
吴月清一听随即笑了起来。
幸好还有大哥。
吴月清心中想着。
二人谈话间,一侍卫走进房内道:殿下,有人求见。
何人?吴钲听后转过身对着这侍卫道。
瑞王府的人。
那侍卫如实回答道。
瑞王?吴钲一听心中十分疑惑随即又道:去见见。
大哥还有事,等会儿再来看你。
吴钲拍拍吴月清的头说道。
好,大哥慢走。
吴月清一听声音甜甜地对吴钲道。
费铭静静地站在吴钲的房内,这时房外传来一阵声响:不知瑞王殿下派人来所谓何事。
费铭一听连忙转身,满脸笑意地对着吴钲道:想必殿下已经知晓当日马车中的人。
吴钲听到费铭这样说,表情沉了下来语气冷冷道:什么意思?殿下不必紧张,瑞王殿下有意与殿下合作特派属下前来。
费铭缓缓地道出由来。
瑞王?吴钲冷哼一声据本宫所知,瑞王现如今还被囚禁于瑞王府吧,与他合作?阁下是在说笑?费铭一听不怒反笑道:殿下可知当今圣上是何等的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连先皇也不放过,殿下以为当日之事……吴钲一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但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此事就不劳瑞王殿下操心了。
费铭拱拱手道:殿下不必如此着急回绝,终有一天殿下会答应的,属下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吴钲看着费铭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
吴钲身旁的幕僚开口道:殿下,刚刚此人所说之事……不必理会,区区瑞王还想和本宫谈合作。
吴钲冷冷说道,语中尽是不屑。
面见之事安排的怎么样了?吴钲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幕僚道。
近几日,秦国皇帝不在宫中,此事还需等待几日。
那幕僚轻声说道。
务必安排妥当。
吴钲说罢转身朝房内走去。
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