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依旧下个不停,秦君怀站在屋檐下看着这漫天的大雨,突然想到了什么。
宋河。
臣在。
你亲自去护送送往凉州的粮草。
遵旨。
半月之后,粮草成功送到了凉州,凉州百姓如看到希望的曙光一般,个个眼睛发亮,喜笑颜开高喊:多谢皇上,多谢娘娘。
看着眼前的场景,离南风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
在回黎阳的路上,宋河告知秦君怀在护送粮草的路上有一批黑衣人想烧毁粮草,失败后个个都吞药自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秦君怀听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看来有些事得让朕的二弟知晓了。
此刻的离南风正坐在另一辆马车中,宋河说江子海已经被放走,不过是真的放走还是假的放走,离南风已经不在意了。
此时已经快要入秋了,缕缕微风拂过让离南风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将头伸出窗外,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
突然,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害的离南风差点被甩出去。
离南风还来不及反应,一把利箭便从她的眼前划过,切断了她额前飞去的秀发,直奔秦君怀的马车而去。
离南风连忙将身子缩回马车,拍了拍胸口心中暗自庆幸。
幸好要杀的人不是我。
那箭穿过马车从秦君怀的颈间擦过,瞬间秦君怀的脖子渗出鲜血。
秦君怀缓缓睁开双眼,依旧面无表情。
起身掀开帘子,只见禁军正在和一群黑衣人交战,场面十分激烈。
南风?如英一脸担忧地看着离南风。
别怕,没事,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让秦君怀去解决吧。
离南风一脸无所谓道。
不过,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离南风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
听离南风这么一说,如英还是有点不放心接着道:真的没事吗?没事,如果他们不行,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离南风将手缓缓伸到腰间,取下别着的一把护身短刀。
离南风细细地听着马车外的动静,听了许久发现动静越来越小。
没动静了,他们解决了?如英回过头看向离南风。
离南风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场景道:已经解决了,我们出去吧。
离南风走下马车走到秦君怀身旁没有说话,此时地上正跪着三个黑衣人,都是陌生面孔。
这批黑衣人是秦厉川派来的人,原本想联合吴国太子吴钲一同刺杀秦君怀,却因路上有事给耽搁了,到了凉州后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所以拖到现在才动手。
回到黎阳后,离南风的生活又恢复到往常一般,秦君怀整日都在忙她也很少见到,不过没了秦君怀的打扰日子也过得格外的悠闲。
谁派你们来的。
宋河走上前,一脚踹在一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艰难地挣扎着起身,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不说?宋河抬脚又是一脚,这一脚比刚刚那一脚狠多了,那黑衣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半天起不来。
杀了吧。
此刻的秦君怀已经没有了耐心,说完便转身离开。
在秦君怀转身的那一瞬间,离南风看到了秦君怀脖子间的伤口。
他受伤了?离南风想着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有事?秦君怀瞥了一眼离南风道。
离南风从袖口拿出一罐药,递给秦君怀道:伤药,涂在你伤口处好得快。
许久,见秦君怀没有接,离南风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撇着嘴小声嘀咕道:也是,秦国皇帝什么上好的药没有,能看得上我的药?不要算了。
离南风说着便要离开。
谁说朕不要。
皇上要又不拿着,难不成想让臣妾给你上药?嗯。
离南风随口一说,没想到秦君怀真是这个意思,这让离南风有点不知所措。
出神间,秦君怀已经走上了马车。
愣着干嘛,来给朕上药。
离南风听后真想给秦君怀一个白眼,但是忍住了,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秦君怀上了马车。
看着秦君怀被鲜血染红的领口,离南风小心翼翼地扒开他脖子间的衣服,正打算上药又听见秦君怀道:纯嫔就打算这样上药?不然要怎么上?离南风愣了愣疑惑地说道。
见秦君怀看着自己一句话都没说,离南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开口道:皇上不会想让臣妾将你的衣服脱了伤药吧。
你觉得呢?这不太妥吧。
离南风尴尬地笑了笑。
有何不妥?纯嫔不是早就干过了吗?听秦君怀这么一说,离南风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纯嫔这么健忘?那朕帮你回想回想,一个月前河边......秦君怀缓缓道来,声音传过离南风的耳边,提醒着离南风一个月前的事。
那不是事出有因吗?当时皇上身受重伤,臣妾不能见死不救吧。
离南风连忙打断了秦君怀的话,又接着说道:说到底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那朕在帮纯嫔回想回想,在来凉州的路上林中小湖,还有青云山上与朕同床共枕......听着秦君怀的话回忆一遍遍涌上脑海,此刻的离南风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摆了摆手,赶忙打断了秦君怀的话,好好好,臣妾照办就是,皇上别再说了。
秦君怀一脸坏笑地看着离南风,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离南风小心翼翼地将秦君怀的衣物一层层褪下,虽然离南风早已看过秦君怀身上的伤疤,但是再见到还是会心里一惊。
见离南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秦君怀缓缓说道:纯嫔看够了吗?你是想上药还是想其他。
离南风再也忍不住白了秦君怀一眼,抓起身边放着的药狠狠地往秦君怀伤口上倒。
秦君怀疼得眉头一皱,纯嫔是想救朕还是想害朕?离南风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秦君怀一把抓住离南风的手,慢慢地将药撒在自己的伤口处。
离南风试着挣脱奈何秦君怀力气实在是大,只能任由其握着,身边这个男人的气息传入离南风的鼻尖,心也不由自主地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