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沉摇头没有。
他一个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这种东西,更何况还是那种职业。
时酥点点头,表示非常满意那就行,把卡号给我吧。
玄沉把卡号发了过去,时酥让绿芜把卡号复制给了耀阳。
很快,那边一千万就打过来了。
玄沉看着银行卡多出来的一千万,直接红了眼眶,他母亲的病终于有救了。
站起身来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时酥不悦的开口什么报答?玄沉愣住了,周围的一也都愣住了,明明刚才还聊得好好的。
心下一紧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下属,我是你的大BOSS知道吗!话落,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这说话说得……时酥吃了一口绿芜递过来的水果,慢悠悠的开口哎,小沉啊,360行,你喜欢哪一行,我给你推领导过去。
玄沉都惊呆了,这是什么大馅饼砸他脸上了您还要给我推荐工作?时酥不开心了你这人,咋不听讲呢,我都说了,我以后是你的大BOSS,当然要给你搞工作了,看在你怎么帅的份上,高低给你整个小领导。
你快说,你喜欢哪一行?玄沉开口都可以,您安排的我都没意见。
时酥皱眉我去,好歹你这么帅,能不能有点,那啥那啥,不要随波逐流好不好,快说。
玄沉低眉想了一会儿金融,互联网,计算机,这方面的工作我比较倾向。
绿芜,你往下滑,对就那个,狗头像那个人推给他。
时酥看向他给你推的是一个互联网公司老板的微信,当然最大的老板是我,但是这不能说,你加他的时候,记得报是我的名字,那都是我的人,会通过的,对了,公司规模不大,你好好加油。
紧接着时酥娇羞的开口毕竟……人家一个女孩子也不懂互联网嘛~全场:……玄沉有些无奈的开口好的,老板。
哦对了,后面会让你进一个群,你必须得进哈,里面除了我的小姐妹,都是帅哥,国内国外的都有,偶尔会让你们陪酒陪聊天什么的,不过你放心,我们都是正常人,不会强迫那啥的。
当然,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也可以大胆追求,我们提倡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好的,老板。
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这个医药费我们已经给了,你别担心,慢慢治疗。
时酥站起身来就朝外走去。
玄沉也站起来颔首老板再见。
时酥刚踏出去一只脚,又转身看向男人哦,还有,把房子换了,要是没钱找你的上级,有大事再来找我。
好。
出了门绿芜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小姐,你哪拿的这么多钱啊?时酥随意开口别人的,我哪有,你没看我都是把卡号发给的别人吗,我也就是个中间人。
哦,对了,今天这事,你俩保密哈,要是让寒爷知道了,咋三都得玩完。
绿芜为表真心立马开口小姐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毕竟真说了她离死也不远了。
见还有一个人没说话,时酥停下来转身看着司机,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司机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小姐,我……我也不不会说出去。
反正伸头是一刀,锁头也是一刀。
时酥点点头放心的去了宠物店,挑了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狗萨摩耶,又买了点用品就回家了。
回家时都已经五点半了,赶忙让下人把小狗拿去洗澡,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
才刚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汽车声。
得亏她在买狗的时候没耽误事,要不然还真赶不回来。
穆祉寒一进门就看见雪白的一猫一狗正在掐架。
你不是说给猫买伴侣吗?怎么买了只狗?时酥倒是笑得开心这萨摩耶好看啊,漂亮,那毛舒服,而且跟咪咪在一起很有夫妻相。
穆祉寒有些无奈的笑了阿酥,猫和狗不能繁衍后代。
啊?是吗!我不知道。
时酥呆滞了,她还想着这两基因这么好,生出来的娃也肯定漂亮。
过了几秒时酥就想开了没事,后面再买就行了。
穆祉寒将咪咪抱起来看了看咪咪脖子上的名牌,上面写着时酥的电话号码和猫的名字眯白。
又看了看女孩那你打算给那新来的萨摩耶取什么名字?早就想好了,叫椰白,椰子的椰白色的白。
穆祉寒也没反驳可以,明天让下人去弄。
有了小伙伴,咪咪在客厅就更活跃了,就连吃饭都时不时跑到时酥的怀里,新来的椰白太小了,只能在地上蹭时酥的脚。
穆祉寒冷着脸将萨摩耶抓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下,心中憋着一口怒气。
一猫一狗全是流氓,他都没占便宜,反倒被俩小玩意占了。
上面的猫一个劲的往女孩胸口爬,下面的狗一直缠着女孩白皙的腿不放,偏女孩本人还不说什么。
吃完饭穆祉寒直接找机会将两个小玩意关进笼子,自己则搂着女孩在沙发上面窝着看电视。
没一会儿,就传来哀嚎,一猫一狗叫得一声比一声高。
时酥听得头疼寒爷,你把咪咪和椰白放出来吧,今天她们第一次见面心情难免有些激动了。
穆祉寒则坚决不干我把她们放到大门口就听不见了。
时酥一听那还得了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穆祉寒差不多待了一个小时就上楼去书房了,时酥借机会将咪咪和椰白放了出来。
咪咪咻的一下就跑了出来,跑到沙发上在时酥的怀里躺着,椰白就不行了跑得慢不说,还要人将它抱在沙发上。
时酥的手不能抱,唯一的地方又被咪咪占了,椰白只能汪了一声,躺在时酥的身旁看起了电视。
之后的一个月时酥连学也没上,每天就是逗猫逗狗,然后中午跑到穆氏集团跟穆祉寒度过一个又一个下午,晚上再跟穆祉寒一起回来。
时酥的手脚也都完全好了,站在阳光下伸出十指,光线透过指缝微微泛着红意,纤纤柔荑还是一如既往,但比以前又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