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可以,凌欣去哪了?此话一出,凌满的眼神慌乱地不敢看向凌溪,连求饶的话都忘了。
说!南阳用力的掰了一下的凌满的手,眼神带着一股杀气。
啊……疼疼。
凌满此刻的脑子里只剩下疼意,那里还能记起凌欣。
你掰开他的嘴巴。
凌溪示意南阳把凌满的嘴巴掰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直接就塞进了凌满的嘴巴里。
这种事,以后让我来就行。
南阳拿出手帕,给凌溪擦了擦手,眼神晦暗不明。
好。
凌溪乖巧点头。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凌满双手捂住喉咙的位置,害怕地说道。
好东西,凌溪轻笑,现在我来问你,有没有看不到凌欣。
你给我吃了什么?凌满不回,反而纠结凌溪给的药粒。
你想知道?凌溪收回笑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凌满,你就不觉得肚子很疼,脑子还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浮动……凌溪的语气很平淡,眼神随着她说的话而在凌满的身上移动。
心里有了害怕的情绪的凌满很快就被带入了,感觉自己身上哪里都疼,哪里都有东西在浮动。
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赶紧给我解药。
凌满对着凌溪大喊,害怕地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满头大汗。
凌欣在哪?凌溪并不惧怕他,只想知道凌欣的下落。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凌满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劲地重复同样的话。
溪溪,左边的巷子掉了一样东西。
在凌溪忽悠凌满时,就被一张纸吸引,上前捡了过来,竟然是一张欠条。
凌溪微微侧头,伸手接过了南阳手中的纸……或许说是借条。
你竟然还去那种地方赌了,还借了那么多的钱。
凌溪低头一看,眼底泛起愤怒。
她最讨厌别人赌,一时赌一时爽,一直赌一直身败名裂,这是把全家都给赌进去啊。
她气的抬腿直接踢了过去,我原以为你只是有点小流氓,不思进取,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烂。
啊!凌满被踢了一脚,正中肚子的位置,他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
去找个电话亭,打电话回村,让他爹过来把人带回去,并且把钱给还了,要是影响村子的风气,那可就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好,我去,你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
南阳拉着凌溪的手,轻声安抚。
放心,我没那么傻,怎么可能为这种人气坏身子。
她就是气不过,她想起了凌家人的结局,有一个也是被诱惑染上了赌瘾,一开始是为了开心,可越玩越大……好点了吗?南阳眼里满是担忧。
好了,你去打电话。
凌溪大步朝着正要逃走的凌满走去,一把拉住了他的后衣领。
凌满惊慌失措,用力的往前跑,却怎么也跑不动,回头才发现是凌溪抓住了他。
你放开我,凌溪。
凌满怒吼,我是你堂哥!你不是。
凌溪淡然道。
她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把人给绑了,并且还往他嘴里塞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袜子。
唔……唔。
放开我,放开我,凌溪你个贱人。
南阳打完电话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默默地说了一句,我绑的。
身后跟着他来的警服男人:……南阳,你回来啦,我好怕。
听到动静回头的凌溪,脸色苍白以及还消失的害怕。
没事,我在。
尽管看见凌溪一闪而过的坏笑,可南阳却是真的担心她。
南阳同志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都随身带绳子。
……是。
南阳能说什么,他也不知道绳子哪里来的,但这是他能说的吗?自然是不能的。
男人看了一眼被像绑猪一样绑着的凌满,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对南阳的崇拜简直抵达新的高度。
二位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该公办还是要公办的。
一进入派出所,凌溪就被南阳带到了一个位置上坐好。
溪溪,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南阳把一个罐头塞进了凌溪的手里轻声嘱咐。
好。
凌溪握紧手中的罐头,是水果罐头,看着像是他们村里出产的。
安抚好凌溪,南阳转身,却突然不动了。
你别转头,凌溪轻笑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跟你在邮局见面的女孩是明静吗?南阳蹙眉,没有说话。
当然,你不想回答也没事。
凌溪深吸一口气,缓缓放开了南阳的衣角。
她其实是真的偶然想起,虽然当时她有点生气,但现在想想还挺幼稚的。
南阳转过身,蹲下来与凌溪平行,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抱歉,我忘记了,但如果你说的是邮局的话,那应该就是明静,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凌溪嘴角泛起笑意,下周我生日。
好。
南阳深深地看着凌溪,良久才站起来,转身离开。
南阳一走,凌溪有些坐立不安,把罐头往包里一塞,站起来走了走。
快走,做什么不好,净干些不入流的事。
三个黑衣男人推着几个垂头丧气的男人进来。
凌溪在一旁观望。
他们犯了什么事?女警员好奇询问。
说起这个就来气,他们打晕一个女孩,抬着走,幸好有人救下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大胆,太可恶了。
女警员一听,都心疼起被打晕的女孩了,那女孩呢?在后头。
凌欣被穆景翎搀扶着进了派出所,一眼就见到了正站一旁听警察同志们说话的凌溪,本不觉得委屈的,但一看到熟悉的身影,眼泪立马就流出来。
她推开穆景翎,小跑着上前,一把抱住了凌溪。
溪溪,呜呜……凌溪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幸好出了声,不然她要在派出所上演……过肩摔!别哭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老子削他去。
呜呜……凌欣抱着凌溪,哭声不绝。
凌溪:……你这样让我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