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金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神情,僵硬的说道,孙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给楚家金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孙队长随即说道,你们去把里面的人请出来,小心一点不要让他们跑了,毕竟是贵客。
至于你去请申教授和林家辉同学过来。
申教授是他想的那个申教授吗?楚家金和楚平听了孙队长的话以后,心中像是掀起一番云涌,屋内的申父和申母更是两眼无神,根本就没有想到要跑,孙队长的人进去以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带带了出来,这么久了,终于被发现了吗?申教授和林家辉缓缓的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申父看了以后,脸色死灰,人都带来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看着身侧的申青峰,申父做了一个决定,猛地跪在孙队长地前面说道,孙队长,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顶替身份的人是我,和我儿子无关,我儿子还小他是无辜的,孙队长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青峰吧!噗嗤一声,是孙队长嘴里发出来的冷笑,无辜,申教授,不或许该喊你申小偷,偷走别人身份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申教授无辜?你儿子享受着别人儿子该有的待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无辜的?你顶替了别人的身份,你儿子享受着你给的一切,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无辜的?孙队长此生最恨的词就是顶替,当初他也是被人顶替的一员,要不是机缘巧合他恐怕还不能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也是如此,当初收到举报信的时候他最初的想法是立功,意识到信上的内容不对劲以后他才开始彻查,查到的结果恰好是他最厌恶,最不屑的那种,孙队长,青峰真的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和他爹做的。
青峰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对不对?对孙队长说完话以后,又对申青峰说道,申父和申母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之下他们只能乱投医,申青峰接收到申母的示意以后,也跟着跪在孙队长的跟前,孙队长我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爹和我娘做的,不关我的事。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跪在孙队长的前面,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孙队长欺负人,申父他们在跪地求饶,可围观的人没有任何同情的心理,对于申父一家做的事情充满不屑和怨恨,他们乡下人虽然会眼红会嫉妒,但不会做出顶替别人身份的事情,滚。
无耻的话简直就是在试探孙队长的底线,孙队长对这一家三口失去了耐心,对了,欺负你去求求你申爷爷,他以前最疼你了,他肯定也不舍得你受苦。
申母像是回想起以前在农场的生活,那时候申教授对申青峰的确很好,基本上把申青峰当亲孙子一样对待,娘你说的对,我去求申爷爷。
申母的话给申青峰指了一个方向,连忙慌张的跑到申教授的面前,苦苦的哀求,申爷爷你以前最疼我了,你让孙队长放了我好不好,事情都是去爹娘做的,我真的不知道,申爷爷我还那么年轻,还没有娶媳妇我还小,我不想死啊!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拉沙,丢死人了,但申青峰好像没有察觉,自顾自的为自己辩解,申青峰说的话在申教授的耳朵里就像是空气一样,从他们一家迷惑他,骗取他身份的时候,申教授对申家一家的感情就消失了,以前看在同是家门的份上,申教授对申青峰是有一些照顾,可还达不到当亲孙子的地步,他的亲孙子和亲儿子在另一个农场,要不是他的儿子和孙子,恐怕他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被人顶替,就申青峰这个自称的亲孙子,申教授认为他自己不敢认,也认不起,滚。
和孙队长简短的一个字,透露了申教授对申青峰一家无耻的痛恨,孙队长在这面核对申父和申母篡夺申教授身份的过程,一时也没有在意楚家金和楚平,毕竟带来的人不少,楚家金和楚平再身强体壮也逃不出去,趁孙队长和申家搅在一起的时间,楚平走到了林家辉这面,和林家辉这个老同学打起招呼,家辉,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是不是和申教授一起来的。
看着和以前苍老了一些,但笑容依据灿烂的楚平,林家辉的心里满是疑惑,人的脸皮是怎么练成这面厚的?楚平偷了他的文章,看见他来也不心虚的吗?家辉你怎么不说话,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不回我的话,是不是你被申教授看上了,就看不起我这个老同学了?忽视林家辉怪异的眼神,楚平不满的说道,说实在的,不管有没有梦里的记忆,楚平对林家辉天生有一种上等人的优越感,刚去省城,宿舍的四个人里面,只有他和林家辉是乡下来的,另外两个都不和他们一起玩,在大队心高气傲惯的楚平,难以接受他不被人接受的事情,也就是这时候,林家辉走进了他的生活,看着林家辉每天埋头苦写文章,楚平的心里只有嗤笑,都来省城上大学了,不赶紧融入大学的生活,一直写有什么用,楚平看不起林家辉,但他还需要林家辉给他作陪衬,也是因为如此,开学后不就,不善言辞内向难言的林家辉请他帮忙给报社投稿,拿到林家辉文章的楚平一点也不在意,想着也算是做好事,就拿着林家辉写的文章去了报社,楚平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被人崇拜的场景,你好,这文章是你写的吗?你确定要投我们报社?嗯对的。
在楚平看来,他回答的是第二个问题,至于第一个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在报社人员的眼里,就是楚平承认了文章是他写的,这么精彩又深刻反应现实的文章,居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写的,同志你未来不可限量。
报社人员的一句话说进了楚平的心里,再一声又一声的赞叹中,楚平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