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关欣一口气连干三杯,最后一杯喝完,关欣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家伙儿捧场的掌声。
就连刚才那位刁难的男同学也都竖起了大拇指。
关欣二话不说提起包包,拿起外套,摇摇晃晃的就往人群中看起来有些重影的鑫美走过去。
鑫美把关欣扶到了出租车上,这个时候关欣已经醉的很了。
路上,鑫美扭头拍了拍靠在她身上的关欣的脸。
趁现在还清醒,把你家钥匙掏给我。
关欣迷糊的在包里摸摸索索半天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无奈,鑫美只好自己上手。
我说,你这出门都没带钥匙的吗?。
鑫美把包里都翻透了也没见着关欣的钥匙。
已经醉倒的关欣没有再回答鑫美。
没办法,鑫美只好把也是独自居住的关欣,带回了自己租住的单身公寓里。
到家后……鑫美把关欣扔到了自己的床上,自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鑫美先一步醒来,做好了简单的两人份早餐。
这时候,关欣顶着一顶鸡窝头打着哈欠出来了。
我怎么在你家啊?还说呢,这么大个人了,出个门家里钥匙都不带。
鑫美边摆盘边吐槽。
什么?我没带钥匙。
不是吧,我记得昨天出门之前我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带了的啊!关欣抠着脑袋回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包里没钥匙。
是吗?该不会是掉到酒吧里去了吧!嗯~有可能。
行了,别在那儿杵着了,快去洗漱好过来吃饭,呆会儿还上班呢。
两人吃完早餐就一路打车去上班了。
幸好还在。
关欣在自己的工位的笔盒里翻出了家里的备用钥匙。
鑫美手里拿着档案袋恰好从关欣身旁经过,看着拿着钥匙有些小庆幸的关欣。
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钥匙既然掉了,我劝你今天下班还是找师傅把锁给换了吧。
没事儿,我这儿不还有一把呢吗?干嘛浪费那换锁的钱啊。
关欣天真的把钥匙拿到鑫美眼前晃了晃。
万一你那钥匙正好被哪个熟人或是有心人捡了去,看你还省不省那点儿换锁钱。
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况且谁知道那钥匙就一定是我的呢。
自己都是办案的,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吗?类似的入室案件可不少。
鑫美整理好了桌上的文件再次提醒道。
好了,我知道了。
刑侦一组全体人员,现在立刻到案件分析室开会。
办公室门口一位中年上司敲门通知。
是!案件室里……坐着鑫美她们小组六人,都各自神情严肃的看向前方的案情分析板。
前方中年上司指着画板,圈出重点。
然后扭头看向鑫美小组。
这是一个月前接到的一起报案,之前一直是由四组在负责,现在我准备让你们小组来负责。
本来我是打算昨天就把这事给安排下来的,可由于昨天叶曦请假不在,所以今天我才把你们一组全体人员召集过来,捋一下这个案件的整体信息。
………受害者,女,年龄大概二十岁左右,其他信息不详。
于一个月前的晚上九点,被从安全楼梯口出来扔垃圾的二楼居民给发现。
死者当时正满头是血的倒在楼道口转角处,四肢皆有一个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凿穿的口子。
上司一边说着,一边在屏幕滑动出对应的现场图片。
在之后的现场勘察中发现,楼道口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而是死后被挪到了那里的。
我们的人调查了小区监控,并没有在里面发现犯罪嫌疑人和死者的踪迹。
所以我们至今也没能找到死者的第一案发现场。
之后,我们技术科的工作人员在基因库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信息,找到了其家属了解情况。
可死者的父母却矢口否认死者是他们的女儿,并说她们的女儿明明活的好好的。
而我们也确实是在那户人家里见到了和死者长的一模一样的她们口中的女儿。
而且据说她们也只有这一个女儿,并不存在什么双胞胎。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又取了死者,和那个活着的女孩儿及其父母的毛发去到技术科做了鉴定,却又惊奇的发现死者的DNA和那一家人完全吻合!!这让人怎么说!于是,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凶杀案,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僵局,一直无法侦破。
我想听听看你们对这起案件有没有其他的思路和想法。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小组里的一个男同事开口道:王队,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人的基因和她们的吻合是一个巧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家人说谎了。
我们调出了那家人的户口,和走访了小区居民,她们都表示那家人确实是只有一个女儿。
而且,死者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实其身份的有用信息。
这就让人有些麻爪子了,监控监控查不到,身份信息一样没有,基因倒是对上号了,可人家家里又没缺人,这不明摆着毫无头绪吗?可这……连长像基因都能对上的巧合属实也是太过巧合了吧!于是,鑫美带着关欣准备亲自去证实一下这所谓的巧合。
鑫美先是去冰棺里看了眼已经死去多时的死者,然后就去到了那户和死者基因吻合的家里。
您好,打扰了。
一位中年妇女把一身警服的鑫美和关欣迎了进去。
没事,警察同志办案,我们做市民的配合是应该的。
警察同志,请喝茶。
中年女人泡了两杯茶端到了鑫美关欣面前。
两人接过中年女人手中的茶杯,端在手里。
请问您的女儿在家吗?鑫美礼貌的询问。
哦,她今天去学校了,估计要下午五点左右才回来。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没有见到和死者长的像的那个女孩儿。
鑫美和关欣便没有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