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美在邢风就要伸手撩开她衣服的下一秒喊住了他。
相公别找了,我的伤都在明面上呢。
鑫美指了指她的脸。
邢风收回手,左右认真的看了看鑫美有些青的过分的脸,眉头微皱。
此时他的内心os是这样的:这帮人怎么回事,专打脸啊?你这伤~是不是很丑?鑫美瘪着嘴委屈的问道。
也不是,只是……邢风还没说完,鑫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了邢风的腰。
相公你可知,妾之前都经历的什么吗,妾差点儿就死了。
鑫美边说边抽泣。
妾听那帮人说要拿我来威胁相公,妾当时怕的不得了,妾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妾一定回去见相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就是带着这个念头,妾趁那帮人不注意的时候就逃了出来,妾这一路东躲西藏可谓是历经了千辛万苦。
见鑫美说的跟真的一样,邢风低头看着腰上的人哭诉着,心疼的轻抚着她的头。
今后,为夫一定不会再让雨儿受这般苦了好吗。
嗯~鑫美趴在邢风的腰上不住的点头。
鑫美(假)哭完,邢风贴心的替她擦了把脸。
相公,妾这会儿已经没事了,你有事就去忙。
什么事能有你重要。
鑫美快被邢风一口一个情话给搞吐了。
这种话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叫情话,不喜欢的人说出来那就是yue~相公,妾真的没事了。
鑫美再次劝退。
可是为夫无事可忙啊!劝退失败!邢风这一守就是守了三天。
这个地狱恶魔几日没去上朝,朝上那些官员和邢部牢房关押的人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而杜月笙那边。
小兰,你可知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吗?好几日不见邢风的杜月笙心里突突的打鼓。
回夫人,二夫人受伤了,大人这几日都在照顾二夫人。
小兰如实回答。
他亲自照顾?杜月笙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是的。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杜月笙晴天霹雳。
杜月笙捂着孕肚几乎没站稳。
她脸上此刻竟是难以置信的失落,痛苦。
小兰见状,赶忙上前把杜月笙笙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杜月笙让小兰退了出去,她想一个人静静。
小兰出去后,杜月笙的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相公不是告诉自己,他俩之间是演戏吗?为何会对她这般好,连受伤了几日都是亲自照顾。
难道从始至终相公都在骗自己?还是说,相公已经爱上了这个曾经在他嘴里只是一颗棋子的女人。
相公会不会就此都不来看自己了,会不会抛弃她们母子二人。
杜月笙摸着孕肚无声的大颗大颗的流着眼泪。
越想越怕,越想越不甘,此时的杜月笙彻底陷入了负面情绪漩涡。
不行,相公说过,他是爱我的,他的心里只有我,我不该就这么认输。
杜月笙神情坚定的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这日,邢风正陪着脸上伤好了一半的鑫美吃着午膳。
那边小兰就匆匆来报。
大人,大人,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邢风刚一听完,二话不说立马起身随小兰离开了。
这下鑫美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邢风来到杜月笙的住所,看见杜月笙正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床上全是血。
随后大夫赶来。
大夫替杜月笙把完脉后,起身对着邢风摇了摇头道:大人,恕草民无用,夫人这胎已无力回天。
得知这个消息后,邢风备受打击,当着杜月笙的面就把大夫给解决了,大夫的血溅到了脸上也不自知。
而反观虚弱的杜月笙,看到这一幕后,她毫无血色的唇角却在这时勾起了一抹笑意。
由于杜月笙怀孕已有五月余,胎儿死在腹中,只能由稳婆来引产。
引产过后,杜月笙终于如愿的搬了出去。
她搬到了原来和邢风同住的婚房里。
而邢风也如她所愿,在她小产后的一个月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最让鑫美纳闷的是,这杜月笙好好的为何会小产了,剧情里面不应该会有这一出的啊!鑫美那边整整清净了一个月,下手都没地方下。
也正是杜月笙搞这一出,让邢风的注意力分散了不少,连终日守着鑫美的小红都给调到了杜月笙处,小红走后连身后平时担任跑腿工作的小青也不见了。
要说鑫美为什么会知道,那是因为之前她要什么或干什么叫小红的时候,小青都会突然出现去跑腿。
可自从心儿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都是心儿一个人亲力亲为。
正因为如此,倒让府上的线人有了和鑫美私下接触的机会。
这天,鑫美在花园里清闲的晒太阳,一个模样有些鬼祟的扫地家丁从她跟前来回扫了好几次。
心儿,这茶有些凉了,你去厨房那里替我泡壶新的茶水过来。
是,二夫人。
心儿恭敬的离开了。
果然心儿离开后,扫地家丁,低着头左右看了眼,确定四周无人后,便朝鑫美靠近。
家丁低着头递给鑫美一张纸条条后便转身离开了。
鑫美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鑫美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赶快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哎!怎么自己做任务做到这份上了,明自己明是替原主完成心愿,这下倒好,成了工具人了。
前有线人纸条警告,后就有杜月笙上门宣示主权。
原来杜月笙小产几日后,邢风也把她安抚的好些了便去上朝了。
这天邢风出门后不久,杜月笙就拖着她小产不久的月子身体来房里光顾鑫美了。
门开着,杜月笙带着小红径直的走了进来。
小红进来后同以往一般唤了声:二夫人。
而鑫美身旁的心儿也唤了杜月笙一声:夫人。
两个称呼之下,高低立显。
鑫美看了眼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杜月笙,这五官着实生的一般,但长在一起却极其协调。
看杜月笙进门的气势,鑫美心知杜月笙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