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子红着眼圈,秀色可餐的嘴唇,穆行樽内心交战。
好半晌,理智终于赢了,不行。
说着,就要推开她。
陆楚楚知道自己力气不如男人大,直接趴在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他,不行也得行!别逼我对你用药,上回害人的那个药,我这还有呢。
穆行樽哭笑不得,别胡闹,我们明天就出发了。
对呀,如果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对你下药。
……穆行樽叹了口气,……不行,飍气会伤你。
一次死不了。
死不了,也有伤害。
我有医疗空间,伤一次我治一次。
听话,大不了我们从北苍国回来,我立刻找师父废除武功。
就是因为要废武功,所以我才有心理负担,陆楚楚依旧死死巴着他,你最近几日控制自己不去干扰我,难道我就想干扰你?你废武功后,我难道不自责?如果不用废武功,我早就……我不管,今天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别逼我霸王硬上弓。
我告诉你,我的能耐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不行。
一次!就一次还不行的!?也许飍气对我没伤害呢?你想想,为什么你接触别的女子会抵触,只能接触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对飍气免疫?……这个问题,倒还真把穆行樽难住——是啊,为什么唯独接触陆楚楚而不会发作?绝不是单纯习惯这么简单!如果习惯能克服飍气,黄泉门几百年、那么多弟子,也不会濒临绝门。
陆楚楚发现男人动摇了,继续口绽莲花地忽悠起来,今天就当做实验,明天我对自己进行全身体检,我倒要看看,这飍气对女子有什么伤害,也许……也许能找到个方法,既不用废武功,又能……那个呢?趁着男人动摇时,陆楚楚再次强吻。
她不信,她一个妙龄少女,还诱惑不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终于,穆行樽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毁,他轻松破除女子的桎梏,一个转身,将其压下。
他依旧很矛盾,哑着嗓子,你确定,要尝试?陆楚楚,确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等等,这话好像不应该女子来说。
还没等她想明白,他已经吻了上来。
伴随着热烈的吻,她身上也是一阵清凉,衣衫褪尽…………翌日,清晨。
陆楚楚按时醒来——两人并没整夜奋战,因为厉王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生怕房事过度,飍气对女子侵害过深,所以浅尝即止,并未影响休息。
当陆楚楚睁开眼时,见男人早就醒了,正枕着胳膊,静静看着她,素来冷若冰霜的面颊,眸色暖如春阳。
狠狠松了口气。
穆行樽问,叹什么气?想到昨天两人初试云雨,陆楚楚略有害羞,她拉起被子遮住脸,呐呐道,不是叹气,是松了口气。
庆幸你又变回来了,我真怕你永远像前几天那样冰冷冷,我真要懊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