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习惯了外出回到住所便想洗澡,她刚收拾好衣服,我去洗澡……话刚落,就被擎战从身后拥抱住,然后直接打横抱,暧昧的话语随着他灼热的呼吸传入耳里,一起洗!……乔灵瞬间脸红如血,这暗示的话语太明显了。
好吗?擎战目光锁着她,偏要她给个回应。
乔灵羞赧得想咬他,这男人太坏了!我说不好,你就不洗了吗?她看着他,娇嗔地回道。
擎战脸皮厚地笑了下,不,还得一起洗!……乔灵莞尔,却心里也莫名期待。
熟男熟女,互相喜欢,热恋当中,自然情难自抑,要遵从内心的情感,也要遵从身体的渴望。
……一场甜蜜欢爱落幕,乔灵被擎战裹着浴巾抱进大床里。
躺在擎战的腿上,由他帮她把头发吹干后才睡被窝里。
累,我要睡觉了,不然明天一定会迟到。
她声音软软的还有些哑。
擎战全身上下透着餍足,30岁的成熟男人,一朝开荤,那自然是食髓知味。
恨不得一日三餐的吃,就是怕把女朋友给弄生气了。
接下来,擎战便是入驻了仁爱医院,给陆靖山做手术准备,手术评估…热恋中的情侣白天各忙各的,只有晚上一起出门吃喝,然后回酒店腻腻歪歪。
陆靖山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但都是保密的,为了稳定陆氏的股价。
虽然外面有了风声,但只要陆家没有发官方声明,一切就都不会造成大的影响。
手术早上九点开始,差不多要八个小时才能结束。
交流学习课程也只上上午,下午不上课。
乔灵不知道擎战多久结束,她在医院吃了中饭便回了酒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心绪有点不宁。
不是担心擎战的医术,而是因为那个未曾谋面过的陆家家主。
好奇怪,她竟然担心这样一个与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突然间,她有点想湘姨了。
拨了个电话过去,没有人接。
不应该呀!幼儿园这个时间点孩子们都午休了。
她继续打,然后电话通了,湘姨,你在忙什么呀?我……乔灵!你湘姨正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可以等会再打过来。
突兀的,好听的,磁性的男性嗓音不疾不徐地灌入耳里,让乔灵狠狠怔了下。
男人的声音?大白天地洗澡?乔灵不由想入非非,又万分惊奇。
她这才出差多久,湘姨这么快就有对象了?她清了下嗓子,严肃地问:不知道这位先生和我湘姨是什么关系?湘姨47岁,可她保养得好,身材气质容貌顶多40岁,是个美丽的熟女大姐姐。
追她的男人挺多的,可她愣是都没看上过,这冷不丁冒出一个男人,还能接听她的电话,乔灵是淡定不了,老激动了。
你可以喊我姨父的关系!男人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地答。
乔灵狠狠一噎……好霸气的语气,声音还好听,感觉出很沉稳。
以前还有个25岁的男孩追湘姨,那风风火火简直让人受不了。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今年贵庚?是单身人士吧?那头的男人听到她这一系列的问题,莫名笑了一声,随即认真回答,秦漠霆,今年48,没结过婚,以结婚为目的地在追求你阿姨!乔灵大脑轰隆了两下,秦,秦漠霆,这名字好熟悉啊?嗯!我是秦芊芊二叔!乔灵……What!!!大脑直接嗡一声,死机状态!手机从手里滑落,落在床铺里,通话结束。
要不是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清楚的显示着自己和湘姨短暂通话,乔灵都要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什么情况这是?秦家二叔和湘姨什么时候勾搭…啊呸!什么时候好上的?这消息太过震惊,她有点不好消化,于是又给秦芊芊拨了电话过去。
她这个外甥女有点失职啊!乔南湘洗了澡出来,整个人这才觉得舒爽些。
她很少感冒发烧,结果昨天下班开车不仅差点出车祸,还遇到了秦漠霆。
他不仅送她回家,还照顾了她一晚。
端茶送水,擦汗换衣,无微不至。
她以为自己洗了澡出来,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还会看到他。
他一个算不上客人的外人,竟然像是主人一样,还给她倒了杯热茶。
家里没有柠檬,所以我只放了盐和蜂蜜,你昨晚出汗太多,要补充电解质。
南湘纳然接过水杯,看着面前依旧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平静的心湖一如当年,涟漪翻涌。
谢谢!她心绪乱得厉害,两人已经快三十年不曾见过了,却不曾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你坐在沙发上,我帮你吹头发。
秦漠霆知晓她收纳的习惯,轻而易举地在洗漱台的柜子里找到吹风机。
让南湘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当年两人谈恋爱,她大一,他大三。
她是法学系的学妹,他是金融系的学长,两人算是一见钟情,快速开启甜蜜恋爱。
却忽略了身份背景的差异。
看着他找来吹风机,南湘心情更是乱。
我自己吹就好了。
她觉得两人不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他有他的家庭…秦漠霆坚持,你喝水,我帮你吹,你身体还虚弱着,再动又会出汗。
插上电源,他打开吹风机,开始仔细又温柔地拨弄她的头发。
很多年不曾再做过的事情,如今做起来有点生疏,好在慢慢就找到感觉了。
南湘捧着水杯,听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如雷如鼓。
尘封的记忆就像是被解封了般,飞回到27年前的X大的校园。
大一的第二个学期,她参加了辩论赛,认识了大三的他。
两人从相识到相恋只用了两个月不到。
两人对爱情的看法都是宁缺毋滥,所以相恋是因为真的入了眼入了心。
想过要结婚的关系,只可惜当时的两人都太过年轻……为什么改名叫乔南湘?乔灵是不是我的……不是!南湘打断他的话,心口慌乱地解释,她是我姐姐的女儿,在我们分手后的那个暑假,我姐姐她难产生下孩子产后大出血没抢救过来,把孩子托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