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队都跑了,这球打得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季成禹很菜,虐他只需三分力。
没劲。
不过后面这话,陆星洲没直接说出来。
咦?季成禹也回头一看,发现妹妹确实跑了。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季轻歌已经上车了,说去找她司老师。
那我也去,我还有阿拉伯语作业要给她。
陆星洲说着便放下了球。
那不行!我们还没比完呢!季成禹不答应!他刚刚都进了一球了!他觉得自己找到手感了!接下来这个球场就是他的主场!他要开虐了!陆星洲这个冤大头绝对不能跑!必须要让陆星洲尝尝他的厉害!陆星洲被季成禹拉着走不了,蹙眉,神色不太友善,你放开我。
季成禹:不放!我要虐你!陆星洲默默咬牙,你不要后悔。
季成禹:谁后悔谁是狗!五分钟后。
季成禹:汪……他趴在篮筐下面,累得快脱水了。
他后悔了后悔了,陆星洲特喵的太强了!你这球怎么打的?我全国青少年篮球夏令营优秀奖获得者都打不赢你!季成禹要被虐哭了。
陆星洲:你优秀奖?季成禹:对啊。
陆星洲:我是拿金奖那个。
季成禹:卧槽!跪了!季成禹心甘情愿抱着一堆《五三》回去了,顺手还加了个陆星洲微信。
陆星洲还想跟上季轻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坐着小黑的车,一路飞奔到了京山。
她到的时候,司楚南正在和那个精神病凶手面聊。
精神病凶手名叫段杰。
案件定性为他杀,段杰就是直接凶手。
但他精神状态不正常,不需要承担相关的刑事责任。
司楚南一见面便给了他一拳。
季轻歌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他们在里面谈话。
她也想进去,问问段杰,到底是谁指使他在沿江路堵人的。
但小黑不让她进去。
歌小姐,此人危险。
报社型精神病,会毫无理由地提刀砍人,就算没有武器,他也可能伤害人。
季轻歌深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们不会放她进去跟段杰面对面了,只能在外面等着。
但她盯着里面的段杰,突然涌上来一股熟悉感和恐惧感。
她越盯着段杰,这股熟悉感和恐惧感就越严重。
但她可以肯定,之前跟段杰没有交集。
难道是这个身体仍然储存着关于当时情形的相关记忆?仿佛印证了自己的这一猜测,季轻歌突然感觉头疼欲裂。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蹲下来。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碎片一时半会儿拼凑不起来,但她可以肯定里面有段杰!还有沿江路!她的身体里真的还储存着当时的相关记忆!她被绑着,被段杰拉着,突然,往马路上一推!歌儿?歌儿!突然被唤醒,季轻歌抬起头。
这才发现,司楚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玻璃房里出来了。
此刻正担忧地看着她。
老师,你问出来了么?我爱豆是被谁害的?她问。
司楚南一脸担忧,没回答她,反问: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