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小歌儿糯糯的喊了一声。
嗯？小歌儿：我听别人说，老师是坏人。
司楚南：？他放下手里的奶瓶，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谁说的？仿佛下一秒便要找那人算账！小歌儿：……忘记了。
事实上，这还用谁说？你不是好人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么？大家都怕你，我粑粑麻麻咯咯都怕你，元锐蜀黍也怕你，还有保镖蜀黍也怕你。
小歌儿阐述事实。
司楚南面色清冷，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迎合。
那老师当过坏人吗？见小团子问的很认真，司楚南实话实说：当过。
季轻歌一颗心咚咚咚跳，那老师害死过人吗？司楚南微怔，这小丫头又是看了什么暗黑的动画片？老师害死过人吗？小歌儿又问了一遍。
说话声音稍微快了些，紧迫的要求他回答。
司楚南没法在她这种注视下说谎。
间接。
间接害死过人？小歌儿咬着下唇，间接是什么意思！那也叫间接？说的自己很无辜似的！她这句间接是什么意思是质问。
但在司楚南看来，她是听不懂。
等你长大了，我可以告诉你。
我现在就要听！司楚南并不想跟她讲这些沉重的话题，纯洁如白纸般的小朋友就应该在金色的阳光下无忧无虑的奔跑。
可是小歌儿不依不饶，非要缠着他讲。
甚至还用上了终极法宝——哭！看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司楚南只好妥协。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某些人成为权势路上的阻碍，必须采取非常措施，在这些非常措施之下，甚至有人竞争失利去跳楼。
老师承认自己不算好人，但这些伤亡都是他们自找的！司楚南声音越说越沉，但目光却愈发锐利！这些话是他长久以来压抑、疲惫的生存现状，很多人只看到他站的够高，但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每一个沉重的经历，都让他迅速成长，但也使他更加孤独和寂寞。
狂躁和抑郁是唯一的宣泄口。
现在面对一张小白纸，他把沉重的人生和盘托出，突然前所未有的轻松。
哇呜！！！小白纸突然大哭。
她缩进被子里，老师好可怕！老师果然是坏人！我找到证据要把老师抓起来！司楚南：……好像吓到她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小歌儿都不太搭理司楚南。
司楚南也不会哄人，叫元锐买了小猪佩奇同款金雨靴也不见她对自己态度好转。
司少，没事，可能你昨天讲的故事有那么一丢丢吓人，小孩子忘性大，过两天，歌儿就又缠着你了。
苏雅兰道。
季经纶点头，那我们送歌儿去幼儿园了，歌儿，跟司老师再见。
小歌儿撇着小嘴。
昨晚，她亲耳听到司楚南讲他的价值观。
成为他的阻碍就要干掉！狠还是司楚南狠。
她现在不想跟这个狠人说话。
司楚南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再见。
既然歌儿不想这么快跟老师告别，那老师送你去幼儿园。
司楚南道。
小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