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将她搂在怀中,从触碰到慢慢撬开牙关,舌头蹭过光滑的齿尖,大掌摁着柔软的后腰,一点点往上攀爬。
苏幕鼻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被禁锢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视线逐渐模糊,氧气也慢慢缺失,似乎是意识到怀里的女孩即将喘不过气,薄越从她身上撤离。
结束这个吻前,他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
得到片刻喘息,苏幕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嘴唇被蹂躏地微微发红。
她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精致的五官仿佛皱在了一起,眼底带着丝丝怒气,好像在控诉面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薄越,你有病啊!苏幕神色凝重,没好气的吐槽,但言语中却带着些许娇嗔。
被控诉的男人眼神自始自终都落在女孩泛红的嘴唇上,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接着一句骂他。
等她骂够了,薄越才淡淡地开口:以后不许跟其他男人单独呆在一起超过五分钟。
今晚你在大门口和那个司机说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他等了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却不想看见她和那个又老又丑的司机在门口交谈甚欢的模样。
当时他就想抓过来质问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丈夫,所以看她走进别墅的那一刻,想都没想就一把拉过人,瞥见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暴戾的念头再也无法忍耐。
听到此话,苏幕简直是一脸懵逼,她何时跟别的男人……靠!她不过是叮嘱许东来将今天的事保密,这个狗男人以为她和….…喂,薄越我跟你说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那个司机是爷爷的专属司机,我就跟他多聊了一会儿,用不着生那么大气吧。
什么脑回路啊?她正要和薄越好好掰扯掰扯到底是怎么回事,狗男人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最好是这样,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被我看到,可不止一个吻能解决了。
男人似乎是心情还不错,话语中警告的意味淡了许多,反而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愫。
什么鬼?苏幕没来得及反驳就见男人直接掠过她,朝楼上走去。
苏幕捶打着沙发靠垫,死命地擦拭嘴角的痕迹,暗地里不知道把那个狗男人痛骂了多少遍。
睡梦中,性感绝伦的男人慢慢靠近她,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她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吻遍全身。
大床上衣服凌乱,性感沙哑的嗓音充斥整个房间。
女孩哭的泣不成声,也不见男人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旖旎的气息不断蔓延开来。
苏幕拿起牙刷,抹上牙膏,有一搭没一搭的刷起了牙,昨晚的梦境清晰可见。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她真的饥渴难耐,所以才……餐桌上苏幕一直低着头扒拉盘中的食物,说实话经过昨晚的梦,她真的无法直视面前这个男人。
薄越注意到了苏幕有些泛红的脸颊,神色慌张,双眼迷离。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他打趣地问道。
这性感低沉的嗓音,和昨晚好像,苏幕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升起了火苗,现在只要听到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她都能想起昨晚的梦境。
她把头垂的更低,没……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苏幕掐着大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嗯?薄越像是要将她看透,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蛋。
就是没睡好,你别多想。
但此刻的解释又好像是在掩饰昨晚梦到的一切。
男人放下餐具,也不想纠结苏幕到底在掩盖什么。
余光瞥见薄越离开了餐桌,正往别墅外走,苏幕迅速喝完豆浆紧跟着出了门。
一晃十多天过去,苏幕在薄世集团也工作了二十多天,离任务三规定时间只剩下不到两天,她还是没能寻到方法。
加上那段录音的影响,苏幕一有空就在思考要如何为原主的父母报仇,还有如何帮爷爷夺回公司。
把录音笔交给警察是最稳妥的方式,只要检测录音是真实而非伪造,那么宋清风以及苏雅莉二人吃官司是板上钉钉的,但是如今苏氏集团大半股份都掌握在苏洵手中,要夺回公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爷爷的身体若是知道了真相,难保不会……但是一直瞒着他恐怕到死不会瞑目。
难道要去求薄越吗?她对管理公司确实没什么天赋,舞刀弄枪对她来说可能更容易些。
【苏幕大人,千万别忘了任务时长只剩下不到两天了!】小九,用不着你提醒,我自有数。
双色迈巴赫疾行在路上,苏幕手撑着脑袋靠窗而眠,突然间一阵急刹车惊醒了她。
她抬头向车外望去,一辆奔驰差点撞上了一个老太太,只是那个躺在地上的老太太怎么那么熟悉,苏幕将身体往前凑了几分,脑袋直接贴在了薄越耳畔。
那个人不是林奶奶吗?一阵心惊涌上心头,苏幕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个字,她迅速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往事故现场走去。
薄越正想叫住苏幕,却见她头也不回地下了车,便紧跟着过去一探究竟。
围观群众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其中有人在打电话报警,有人在对着那辆奔驰车指指点点。
突然那辆奔驰迅速越过众人想要逃离现场,苏幕见状哪能允许这个肇事者从她这个特种队员眼皮子底下逃走。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奔上前,拦住了奔驰车的去路,眼见着他想绕过去,苏幕一个翻身落在了车顶,驾驶座上的人可能因为害怕,方向盘一打滑,车子直接冲向了围栏。
砰——奔驰终于停了下来,车前杠碎的四分五裂,苏幕在撞上前一个跳跃迅速翻身下车,特种兵出身的她要是被撞翻这也太丢脸了。
警察在这场闹剧中也鸣着警笛赶了过来,奔驰车里的人似乎是晕了过去,苏幕走上前一看,这人不是苏洵吗?。